第一百五十二章 致命的情愫
书迷正在阅读:漫威:从模拟格温蜘蛛宇宙开始、万古最强龙帝、四合院:别惹我,我只想当闲鱼、无良悍妃:皇上快住手、我在修仙世界里摸鱼、铁血悍将:从雪豹开始、末世之生存壁垒、校园搞笑记、斗罗:龙王时代的元始者、斗尊传
“我不要,我爸偏要买,花掉他大半辈子的积蓄。” 保安请朱波波挪车:“请配合我的工作,董秘,请开走。” 刘天晴证实保安说的没错,这是大楼管理处的规定,也是远大的规定。 朱波波说:“20分钟也不行嘛,我去申请专用停车位。” 刘天晴“切——”:“你申请不到的,这事归我老板管,eva都没申请到,你没戏。” “那怎么办,一个小时15块,我停不起。” “我告诉你一地,eva也停那,我们写字楼后,隔一条马路,有一个小区,停一天,收费20,不过,你得早去,去晚了,没位。” “好好好,我停那去。” 朱波波找到小区,还算幸运,正好还有一空位。 朱波波停车锁车,每个车门都拉了拉,确认锁好,交20块钱走人。 好多天没来打扫,董事长办公室看起来不干净。朱波波细细清扫。 清理到荣远偶尔用餐的吧台处,朱波波发现,从落地窗望下去,可以看见那片小区。 哈,朱波波很想看看她的新车,千万别被人蹭喽。 可是楼层太高,从60楼望下去,车就比她的拳头大那么一点,到处都是车,哪一辆是她的? 朱波波瞪大眼睛,扒在落地窗上细细望,还是找不到她那辆新车。 喃喃自语:“在哪呢?哪一辆是的呢?会不会有变态踢它一脚划它一道印子?阿弥陀佛,菩萨保佑。”朱波波双手合十,祈求神灵保佑她的爱车不被欺负。 荣远走进办公室,一身得体的西装,干练利落,理了发刮了胡茬,精神饱满。 朱波波听到脚步声,不用想就知道老板来了,她还没清理完,听着脚步声朝荣远移动的方向鞠了一躬:“早上好,董事长。” 赶紧干活,认真干活。 “我这里什么时候变成日本人的公司了,一大早受你一鞠躬?”荣远坐上老板椅。 朱波波哑笑,细细清理。 桌上的文竹黄了几根,秘书没有修剪。 时间已过九点半,秘书怎么还没干完例活? “你迟到?”荣远开电脑,头也不抬地问。 “没有,没有,我很早就到了。”朱波波突然发现自己确实迟到,她停完车进电梯时,已经九点五分,忙红着脸承认:“对不起,我,我我,是迟到了。” 荣远已经开始收发邮件,他一脑多用,一边回邮件一边琢磨朱波波的意思,没琢磨明白:“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我刚才看你双手合十,什么菩萨保佑,怎么回事?” “我…….”朱波波忸怩。 “怎么,难言之隐?” “没有。” “那就说出来听听,我尽量帮忙。” 专用停车位这等小事,还是不要董事长帮忙的好,朱波波不想搞特殊,eva没有,joy也应该没有。 “没有。” “什么没有,你只会说这两个字吗?”荣远十个手指飞快敲击键盘,继续问秘书话。 “真的没有。” 和朱波波说话就是有意思,荣远闷闷笑了笑:“莫非,你父母还是担心我骗你,叫你跳槽?小姑娘,春节刚过,是跳槽的高峰,你在我这里时日不长,比较难跳槽,跳一个月薪八千的工作,以你的文凭和资历,几乎没有可能,除非你运气足够好,再次碰到一个我这样的伯乐。” 荣远公文包里的东西与以往有些许不同,多了一本中国古书《春秋》。与众不同的男人从头到脚与众不同,头脑更与众不同,他要么完全不知中国历史,一旦认真研究起来,从《春秋》开始。他已经读了一半,在御用司机开车送他来公司的路上,读到伯乐与千里马,现学现用,在朱波波面前自称伯乐。 朱波波虽然没有读过《春秋》,但是上小学时,她就知道伯乐与千里马的故事,不是她与众不同,而是她和所有的中国小孩子一样,没人不知道。 朱波波意识到,在老板心里,她是一匹千里马,激动,感激,更起劲干活,一定要对得起这称呼。 荣远眼角余光看见秘书加快动作:“难道我猜中了?” “什么?”朱波波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偷偷瞟了瞟荣远,又没偷成功。 “朱波波,你很对我胃口,我不想你离开这。” “我不离开,傻瓜才想离开,vivian后悔到现在了,天天想回来。” “Vivian谁?” 天哪,老板竟然忘记了这个曾经的秘书! “我的前任,被你气跑的,她才走了大半年,你就忘记她啦?” “哦,我认识的人太多,记不住。” 朱波波清扫完毕,给老板泡茶。 荣远说他要喝鸳鸯奶茶。 秘书为难:“我不会。” “冰箱里没有吗?” “一大早喝冰的不好,你喝热的,暖胃,等底楼的吧厅营业,我去给你买一杯热的鸳鸯奶茶。”朱波波说着闷乐:“这东西女孩子喜欢喝,男孩子喜欢的少,很少。” 荣远纠正:“我是男人。” 朱波波又偷偷瞟瞟董事长,这次终于偷成功,不免又偷一眼。 谁知荣远说道:“你这样看人,我的理解有两种,一,你不屑正眼看我,二,你怕我。” 朱波波吓的,这酷酷又帅帅的男人不是人,是神啦! 老实交待吧。 “我……我有点怕你。” 荣远的眼睛离开电脑屏幕,认真看秘书:“抬头和我说话。” 朱波波听话地抬头,一双眼睛直视荣远身后的装饰柜。 “怕我?怕我什么?我自认为没对你凶过。” “我也不知道怕你什么。” “你以前不这样,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的?” 和朱波波说话,荣远已经知道,要说的明明白白,这个女孩听不懂半句话:“你什么时候开始怕我?” 朱波波认真想:“我……一直很怕你,来这的第一天就怕你。” “不可能,你以前只是紧张,紧张和害怕,我分的出来。” 朱波波分不出来,反正她自始自终紧张,不同的是,她多了一种不能说出来的情愫,要命的情愫,也是致命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