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六章 穷蝉魍魉 混战开始
穷蝉,乃是三皇五帝时期的人物,他是少典的玄孙、黄帝的曾孙、昌意的孙子、玄帝颛顼的儿子、敬康的父亲、帝舜的天祖五世祖)、商均的烈祖六世祖),他和帝喾是表兄弟,有一个弟弟名为魍魉,说起如今众人面前出现的这些穷蝉死士,与这位穷蝉有着很直接的关系,甚至于八大门派之一的魍魉都与他关系密切! 这一切还要追溯到颛顼在位时期,颛顼的妻子邹屠氏给他生了一对双胞胎,颛顼认为这是一个吉兆,他几经思量之后分别将这两个孩子取名为穷蝉和魍魉,这对双生子从小便气运相连,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可惜两人都不知道这一点。【】 穷蝉和魍魉从小便展现出卓越的天赋,不过相较来说还是魍魉更为出sè一点,时间一长大家都一致认为魍魉比穷蝉强得多,这让作为兄长的穷蝉很不高兴,随着他们渐渐的长大,颛顼帝在位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颛顼帝快要选择继承人了,而当时帝喾尚未出世,人族最为出sè的下一代便是穷蝉与魍魉,当时所有人都认为颛顼帝一定会在自己这两个儿子之中选择继承人,甚至于就连穷蝉和魍魉都是如此认为。 穷蝉从小便被魍魉压制,这本就使得穷蝉心中不满,而如今颛顼帝会在两人之中选择继承人的消息传出之后,更是让穷蝉不高心,因为他认为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颛顼帝肯定会选择魍魉作为继承人,在权利的诱惑以及对魍魉的妒忌之中,穷蝉终于下定决心要除去这个同胞兄弟! 后来的某一天,穷蝉约魍魉到雷泽游玩,雷泽之地十分广大,除了无尽雷池之外还有不少其它出名的地方,比如穷蝉和魍魉前往的一个名为泪池的湖泊便是其中之一,泪池由于其形状酷似一滴眼泪而得名,相传是某位上古大神流下的一滴眼泪所化,当然具体真假我们不去追究,我们单说泪池本身。 泪池之所以出名,便是因为它的湖水很特别,泪池的湖水完全没有丝毫的浮力,即便是一根鹅毛都无法浮在水面之上,这种xìng质与弱水极为相似,不同之处在于泪池之水没有那么大的腐蚀xìng罢了。 来到泪池旁边的穷蝉趁着魍魉不备将之打晕,然后把他丢入了泪池之中,晕倒了的魍魉根本无法避水,于是他在穷蝉的注视之下缓缓沉入泪池之底,穷蝉在心中估计了一下大致的时间,认为魍魉已经被淹死在湖底之后便转身离去,那么魍魉当真死了吗?当然没有,要不然也就没有如今位列八大门派之一的魍魉了! 穷蝉并不知道,在泪池之下有一条暗河,这条暗河通向另一个湖泊,而那里的湖水与普通的水一般无二,昏过去的魍魉在毫无直觉的情况下经由暗河来到了另一边的湖泊,最后被湖水冲到了岸上,至此魍魉成功死里逃生。 死里逃生之后的魍魉并未返回陈都,其实魍魉早已察觉到穷蝉对他的不满与妒忌,但是魍魉认为他们两人毕竟是孪生兄弟,穷蝉不可能对他下手,但事实证明魍魉想错了,被妒忌冲昏头脑的穷蝉什么都做得出来,不过虽然穷蝉想要杀他,但是魍魉却并不想要追究他的责任,因为魍魉根本就不想要那个继承权,他想要的是无拘无束的zìyóu! 于是魍魉以自己的名字组建了门派,这个门派便是如今的魍魉,而穷蝉回到陈都之后不久就东窗事发,毕竟以穷蝉那点小聪明又如何能够瞒得过颛顼帝,颛顼帝大怒之下将穷蝉发配到了北方,然后便不再关注这个儿子,基本上已经是任由他自生自灭了,而他另一个儿子魍魉如今有了自己的事业,估计也是不会回来了,而就在这时帝喾出生了,这才让颛顼帝的继承人有了着落。 被颛顼帝发配到北方的穷蝉心中极度不甘心,他此时也已经得到魍魉未死的消息,穷蝉当即认定是魍魉告的密,不然以自己的谨慎又如何会被察觉,不得不说穷蝉对于自己的智慧一直没有一个很好的定位,而不甘心的穷蝉也学着魍魉组建了自己的门派,魍魉的门派以刺客为主,而穷蝉的门派则以训练死士出名。 好了言归正传,如今出现在几人面前的这些人便是穷蝉死士,穷蝉死士不但有着不逊sè于魍魉的暗杀之术,更是有着悍不畏死的jīng神,整个大荒没有哪个人希望杯穷蝉死士盯上,因为即便他们杀不死你,也会不断的对你进行刺杀,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悍不畏死的穷蝉死士不怕死人,他们的心中只有任务! “可恶,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穷蝉死士投靠幽都的消息竟然是真的!”陆南亭不可置信的说道,同为八大门派之列,陆南亭对于魍魉和穷蝉那点破事也略知一二,说实话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只是一笑了之,他认为穷蝉毕竟是黄帝后人所创,即便与魍魉不合也绝不会帮助幽都,但如今看来陆南亭想错了! “……你们觉得,穷蝉死士的目标会是谁?”慕珊突然问道,众人对视一眼之后脸sè一变,穷蝉死士出现的时间太过凑巧了,正好是在玄幻苏醒之后,他们仔细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细节,定是幽都大将鬼王棺发现了如今的天机营统帅乃是玄幻,于是他命令穷蝉死士来刺杀玄幻,对此遗墨略带无奈的说道:“先是杀气,再是穷蝉死士,鬼王棺这两手准备做的很充分呀!” “幸好遗墨在此,否则恐怕就被他们得逞了!”彤说道,正如同世间有yīn便有阳一般,世间既然有着如此神出鬼没的刺客,自然也会有能够察觉到这些刺客的人,翎羽山庄善用弓箭,他们对于眼力与感应的要求十分严格,他们可以算得上是刺客的克星,甚至于翎羽山庄还有专门的技能来察觉隐藏的刺客,所以说正如彤所说的那样,幸好遗墨在此,不然真让穷蝉死士得逞了。 “话虽如此……但是这个数量也太多了!”玄幻面sè不好的说道,要知道天合关内可是有着魍魉和翎羽山庄的存在,无论是同样jīng通隐匿暗杀的魍魉,还是拥有识破隐身眼力的翎羽山庄,都克制着穷蝉死士的渗透,但即便如此他们面前依旧有上百人,能够突破魍魉和翎羽山庄的联合防御,可见这些穷蝉死士绝对是jīng英中的jīng英! “难怪他们直到现在才出手,原来是在等荆茗离去!”陆南亭突然说道,众人一听心中一沉,荆茗乃是魍魉门中难得一见的天才,这些穷蝉死士在他面前根本就是无处容身,所以他们直到荆茗离去之后才现身,若是如此的话……恐怕荆茗那里也已经遇到了阻挠,不过想来以荆茗的实力应该不会有事! “玄幻你还记得我吗?”女刺客从穷蝉死士之中缓缓走出笑道,玄幻一眼就认出了女刺客是谁,他面sè不好的说道:“是你!……呵呵,你还真是yīn魂不散呀,我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你是我的跟屁虫吗?” “你……”女刺客指着玄幻就要破口大骂,突然她眼珠一转然后笑道:“我不生气,我为什么要因为一个将死之人的话而生气呢?玄幻,你记好了,你死之后我绝对会将你的舌头挖出来喂狗!” “诶呦,我好怕怕呀!”玄幻装作惊慌的说道,然后玄幻有一脸放松的说道:“可惜能吃我舌头的狗还没生出来呢!” “我不跟你呈口舌之利!杀了他!”女刺客指着玄幻大声说道,下一瞬间,穷蝉死士们从同时向着玄幻扑杀过去,陆南亭四人见状立刻将玄幻围在中间,成圆形阵抵挡着穷蝉死士的进攻,陆南亭四人不愧是四大门派在天合关的主事人,实力远非这些穷蝉死士可比,在他们的护持之下玄幻可以十分惬意的指挥着天机营弟子运转地载阵,时不时的还能补个刀。 女刺客一见这样下去可不行,其实说实话打从一开始她根本没有想要和陆南亭几人交手,她的目标只有一个,那便是玄幻,她原本打算等玄幻落单之后再出手刺杀,这样一来不但成功率大增,而且还能够最大限度的减少伤亡,穷蝉死士虽然悍不畏死,但是也不能做无谓的消耗不是吗? 但很可惜这一切都被鬼王棺临时起意的一招杀气给破坏的干干净净,由于玄幻中招倒地使得这些高手都来到了玄幻身边,这让他们失去了最好的动手机会,虽然好不容易等到荆茗离去,却又被遗墨给叫破了踪迹,而他们的目标玄幻却又在这时醒了过来,女刺客只得在心中埋怨鬼王棺:‘你说你添什么乱呀,这原本很容易的事情被你弄得一团糟,要不是看在七夜统帅的面子上,我早就把你的脑袋弄下来了!’ 好,女刺客心中也就是想想而已,真要让她杀掉鬼王棺她还真不敢,因为如今穷蝉一派已经站在了大夏王朝的对立面,若是再得罪了幽都王朝,那么整个大荒都没有穷蝉容身之地了,女刺客那只不过是对鬼王棺瞎添乱的不满罢了,但当女刺客再次关注战况的时候她却大吃一惊,因为原本数量上百的穷蝉死士,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死掉了将近一半! 女刺客这才发现自己完全低估了这几位的实力,别看断不悔、陆南亭和彤三人联手都敌不过玉玑子一人,但那是因为玉玑子实在是强的不像话,除了极少数的几个人之外,整个大荒没有人是玉玑子的对手,而陆南亭他们能够在和玉玑子交手之后留的xìng命,这本身就足以证明他们的强大,而这些强大之辈又怎是区区穷蝉死士能够相提并论的呢? 女刺客仔细一观察就察觉到一个现象,四人以玄幻为中心结成圆形阵防御,但真正与穷蝉死士正面交手的只有陆南亭和彤两个人,遗墨与慕珊则是为两人提供远程支援,女刺客心中一动,她缓缓隐去身形,在激烈交手之中的几人都没有察觉到女刺客的消失,唯有一直处于被保护地位的玄幻发现了这一点,他连忙说道:“小心,那个女的不见了!” “太迟了!”不过是眨眼之间,女刺客已经出现在慕珊的身后,此时玄幻恍然发现自己小看了女刺客的实力,别看她曾经两次在自己面前逃走,但其实她的实力并不弱,毕竟能够命令这么多的穷蝉死士,没点实力还真不行,穷蝉的实力虽然不及陆南亭四人,但是却也比玄幻高上不少,想来上一次女刺客之所以逃走,是因为没有把握对付玄幻那神鬼莫测的剑法,而如今对付慕珊女刺客就没有什么心理压力。 用网游的角度来说,云麓仙居的弟子都可以算是法师,而穷蝉和魍魉可以算是刺客,对于法师来说刺客可谓是天敌,因此往往会出现第几刺客暗杀高级法师得手的情况,同样的事情转换到大荒也一样,对于慕珊来说女刺客就相当于是她的天敌,而且还是女刺客以有心算无心,这一下……慕珊危险了! 由于女刺客的行动速度太快,无论是陆南亭还是彤都来不及救援,唯一有可能救援慕珊的遗墨却刚刚将箭矢shè了出去,若是再次搭箭拉弓就已经来不及了,突然慕珊将手中法杖在地面上一顿,以慕珊为中心突然卷起狂风,女刺客一时间难以在狂风之中稳住身形,趁此机会遗墨一箭shè出逼退女刺客。 “你当真以为我云麓仙居没有应对刺客的手段吗?”慕珊对着女刺客冷冷说道:“若是如此,我云麓仙居早就毁灭了,哪里还会存留至今,你……太小看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