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假期的意义
还没进门就听见诗懿的声音，“姐妹们，我来了，快给我提着点儿。” “哟，小叶，带那么多好吃的呀。” “嗯，我舅妈给买的，怕我吃不惯半夜饿。” “那你就只能独享了，我们都减肥。” “你们好可怕，又不胖，减什么肥。” “逗你呢，看看都有什么？” “牛rou干，瓜子，果冻，腰果，陈皮，鱿鱼丝什么的。” “水果带了没？” “有几个苹果和梨子，实在扛不动了。” “我们班集合时间是晚上7点到二区-206，大家赶紧的。” “第一次见辅导员，必须留个好印象。” “哦，那快去找教室，我来报到的时候，师兄说这里的教学楼特别难找。” “现在几点了？” “五点不到。” “大热天洗个冷水澡再洗衣服怎么样？” “我看行。” “咱们宿舍排个大小吧。” “汤慧你多大？” “我5月的。” “周丽你呢？” “我3月。” “钱程你呢？” “我8月。” “行了，我最小，我小你们一年，9月的。” “那就老大到老幺。” “老幺，你估计是我们班最小的了。” “还好吧，我读的班级基本我都是最小的。” “你是不是跳级了？” “小学只读了五年，还有就是5岁多读书，其他正常上。” “就相当于你基本都比我们班的人小1到2岁呢，感觉我比你老好多。” “老三，差一岁能老到哪里去？” “不行，我得积极保养了。” “你就那么较真儿吗？” “你说呢！！” “我的天，冷水好冷啊。” “别叫了，忍忍就过去了。” “关键这是厕所，在厕所里洗我们是不是先得把厕所洗干净呀？” “老幺，你最小不会是让jiejie们洗吧？” “我洗我拖地吧。” “好像没发现墩布。” “一会回来买点墩布和抹布什么的，宿舍不干净容易招老鼠。” “老幺说得对呀，我最怕老鼠了。” “老二，说得我和老三不怕似的。” “老幺赶紧洗厕所，我们还得排队洗澡呢。” “好冷的水。” “你就大喊呀，唱歌也可以。” “冷得我唱不出来。” 隔壁宿舍的也过来效仿，“你们都在厕所解决洗澡问题吗？” “嗯，天热，凑合一下。” “你们谁去澡堂洗，报备一下情况呗。” “我们也都打算在厕所洗了，澡堂太麻烦了，等的人太多了。” “那我们就对着高歌吧，这水不是冷水，是冰水。” 说说笑笑都各自散去，估计最热闹的就属这两个宿舍了，喊声不断，当然笑声也不停。 六点半不到，宿舍四人结伴去往二区，就当是提前熟悉下路线和教室。一路上，看什么都是新鲜的，钱程拉着诗懿，“我听说这后面有个龙王山，就往这边去，我们周末可以去爬一下。” “等军训完吧。” “知道什么时候军训吗？” “估计后天。” “汤慧，你说我们是不是得带点什么驱蚊的东西在身上。” “周丽带了几瓶驱蚊水，每人一瓶。” “嗯，都别买了，我带了好多瓶，够我们用一阵。” “我来的时候听师兄说八角楼是最容易迷路的，你说这是谁设计的呀？” “谁知道是哪个缺心眼儿的呀。” “还分那么多区，我老舅给我买了辆车，我打算骑车去教室。” “我们一来就买了二手的，诗懿你猜多少钱？” “150差不多了吧。” “你新车多少？” “小360吧。” “我们的都120。” “几成新呀。” “六七成吧。” “那太划算了。” “我们用完基本也报废了，你的估计还能卖个百八十块钱。” “呵呵，说不定被偷了呢。” “那可真说不准。” “那我就只能蹭你们的车了。” “那你得保证你的体重不能超90。” “jiejie们，我现在体重已经98了。” “军训完不得瘦几斤吗？保持住。” “你们是不是太丧良心了，亏得我洗厕所还包墩地。” “放心，我们每天睡前一定祈祷你不丢车好吧。” 兜兜转转终于到教室了，周丽看表，“差5分钟7点，幸好我们早出来。” 教室里的几十号人也都来齐了，找到位置坐好，一位风度偏偏的老师走进来，简单做了个自我介绍，让大家叫他杨老师，是我们年级的辅导员，让我们记下他办公室电话，有事就先电话再去办公室找他，最后强调了一下明天领衣服的地点和后天的军训的集合地点以及时间，20天后的开学典礼暨军训阅兵式，班里的男女自行选出一男一女负责军训事宜，然后就走了。 老师都走出去很远了，班里才开始有人说话，大家都不认识，就轮一圈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最后选的谁，诗懿完全不在意了，她心里唯一想的就是军训要训20天，她不得晒成炭了。 可怕的军训开始了，为期20天，还算2个学分。不知道是不是一种病，诗懿总结了一下各种时期的军训。初中一星期跟闹着玩儿似的，就是整个方块队形，听口令，正步走，教官好像也不凶，仅仅是严肃而已；高中的时候，军训十天，除了练队形，正步走和听口令还有做游戏和拉歌，感觉军训的内容是有升华，变得更人性了；然而大学的军训才叫一个真格的，南京的太阳有多毒，教官总爱在大太阳底下cao练，军体拳的招式太多，还要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一练至少半小时，站军姿、正步走也要求得非常严格，挺胸、收腹、抬腿、抬手，往往一个小细节没到位就全体重来，踏下去的每一步都是铿锵有力的，集体踏出来的必定是虎虎生威的气势，还得连踏带喊，大学的军训果然是来真的。休息的时候，有些女同学都快哭了，但是还是强忍着，大家都各自消化着教官教的动作，没有一个人去抱怨，深怕自己做得不好而连累同学们一起重来。每天都那么练，黑了不说，腰酸腿疼走路两腿直打飘，皮肤脱皮火辣辣的疼，最要命的是脚的多个部位会起水泡，只能感叹：汗撒绿茵场，女儿当自强！但是也不全是噩梦，训练的教官五官还是很立体的，身材也格外挺拔，训练的时候凶狠，休息的时候还是有温柔的一面，他会教大家唱红歌，为的就是万一碰到男生连有帅哥，拉歌出彩的话还是会引起帅哥注意的。 刻苦的训练换来的队列表演还是很成功的，开学典礼后就是国庆假期，本省的一般都回家，外省的不是在南京各大景点溜达，就是到上海或者去别的地方找同学玩，要不就是其他地方的同学来南京玩，总之大家都节日安排得都特别满。 姚健和诗懿约了国庆要来南京玩，让她尽尽地主之谊带他四处转转，诗懿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因为军训实在晒得不成人样了，每天晚上再疲惫也不忘用牛奶洗脸，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支撑着诗懿。 “老幺，你天天晚上折腾你那脸干嘛，已经够白了。” “我都晒伤了，国庆我同学要来了，我怎么见人呀？” “只是同学又不是男朋友，黑就黑了，有什么关系呢。” “哎，你们别管我了，先睡。” “你老实交代，是你男朋友吗？” “不是，就是同学，但是关系挺好的。” 钱程调侃着，“关系好才有机会从同学变情人。” “老三，你是要语不惊人死不休吗？” “没有，我睡了。” “老幺，要是老三猜对了你们就请我们吃饭吧，以谢她金口。” “哦，老大，那可有得等了，搞不好老三先呢。” “你们有没有听过顺口溜呀，什么N大的丑女，NS的美女，DN的帅哥，HH的流氓。” “老二，你哪听来的？” “军训吃饭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个系的女生说的。” “不是吧，难道是逼我们和DN的男生联谊。” “这个以后再说吧，我现在的腿已经不是我的腿了，全身都疼。” “我也是，赶紧补眠，明天我和老三就回家了，老二老幺你们什么安排？” “明天30号，我同学坐早上的火车，晚上到南京，我可能住我舅舅家。老二你呢？” “我打算去上海溜达，我简单的收拾点衣服，明天去挤挤159，买到票就走。” “那就是我们宿舍都没人呗，关好门窗，吃的不带走都全扔了。” “那就是简单弄下卫生再走呗。” “哎，想象明天出城我就想死。” “都不用死，我今天给我舅打电话了，他说派个车来接我回家，明天我们一起出去，然后就近放你们下车就行了。” “老幺，这样的舅舅送我得了。” “你们还是祈祷我舅在这个位置上一直干到我毕业吧。” “我国庆去鸡鸣寺烧香祈祷，够诚意吧。” “老大，你好鸡贼呢。” “啊知道啊。” “你这句是不是南京人的口头禅，什么啊懂啊，啊好啊，本地方言？” “嗯算是口头禅什么的吧。” 30号，很多同学都无心待在学校，有的还去订学校招待所，估计是亲朋好友要来南京玩，出去的131和159都挤疯了，幸好诗懿让舅舅来接，顺便把舍友们都捎出去，大家乐得都开了花。 “姐妹们，你们说没挤过131和159的人是不是就没有N大完美的经历呀？” “你从家回来的时候不是可以挤挤吗？” “老幺，你难道没有捎我们回来的意思吗？” “一起到我舅家吃饭，然后再一起回来？” “算了吧，你舅那个地方离我们家可远了。” “所以呀，你们还是可以把挤车的经历完美的印在你们的N大史里的。” 把汤慧送到车站诗懿才算是安下心来想晚上接姚健的事儿，“李哥，从车站到我舅舅家要多长时间？” “大概20公里，打车需要30多分钟吧。怎么你晚上还得出来？” “嗯，我同学晚上11点到南京站，我要来接车。” “这么晚呀？不能让他先住火车站的旅馆，明天一早我再送你来吗？” “没事，校门口有的士，我打车来接就可以了。” “你同学男的女的？都住首长家吗？” “男的，我还不知道住哪里，可能住学校附近的小宾馆吧。” “那等会我和首长说一下，晚上10点半我送你去接你同学吧。” “不用，太麻烦了。” “那我等通知吧，需要就说，我们司机班闲着也是闲着。” “李哥，你们有那么闲吗？” “司机班的没事儿就是洗车，等首长，洗车，真没别的事儿干。” 到家6点不到，老舅去接舅妈和佳佳还没回来，诗懿洗了澡在床上躺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黑又瘦，眼睛无神，黑眼圈极重，哎，怎么见人呀。正想着，门开了，“表姐！！” “哎哟，怎么才回来？等你们半天了。” “嗯，堵车，国庆前最后一天能堵吗？” “晚上吃什么？” “出去吃。” “你确定？” “我确定，但我不确定的是你还是不是我姐，好丑。” “佳佳，你这就已经把天给聊死了。” “比去上学前黑了好多。” “军训呀，教官每天必定选个晒大太阳的地方训我们，我都要疯了。” “哦嚯，教官就这么折磨你们吗，没有人晒晕吗？” “好像晕了一个，但是第二天又正常训了。” “惨绝人寰呀。” “佳佳，我真的又黑又丑吗？” “还好吧，只是比来的时候黑了点，还瘦了点，其他没变。” “真的吗？” “真的呀。” “我晚上要去接个车，BJ的同学11点到南京站。” “男的女的。” “男的。” “表姐，你有情况呀？” “没有，我们关系不错，本来约着一起在BJ读的，后来我妈不是非得让我来南京读吗，他说他没来过南京，趁我在这里读书就让我尽尽地主之谊而已。” “表姐，他帅吗？考的什么学校？” “什么叫帅？我觉得人格魅力最重要，他考的B大生物工程专业。” “哇，厉害呀。” “他化学没考好，本来妥妥的Q大土木工程。 “没区别，在我眼里都是偶像。那你去接他住哪里呀？” “我想住学校附近的小宾馆吧，这样方便我们一起出去。” “学校有招待所呀，住学校里吧。” “还有地儿住吗？嗯嗯，我一会问老舅。” “老舅，我有同学今天晚上到南京，学校招待所还有房间吗？” “男的女的？” “男的。” “就一个？” “嗯。” “那不用住招待所，直接住家里。” “不行，不能住家里，不方便。” “一个男生来南京，应该住家里才对。” “是呀，你老舅说得对，住家里方便我们观察。” “哎呀，不是你们想的，就是同学，但是关系很好而已。” “老妈，她同学考上B大，好强。” “佳佳，你这是给我裹乱吗？” “诗懿，都考上大学了，可以谈恋爱的了，没事儿。” “哎哟，舅妈，我们真不是。” “就住家里，BJ人，学历还好，高中同学知根知底的，我看行。” “诗懿，你就听你舅妈的，晚上我叫个车送你去接同学。” “不用，打车就可以了。” “黑灯瞎火的，我不放心，要不让佳佳和你一起去接？” “爸，我不好意思和表姐去。” “老舅，我自己去接得了。” “那你把你房间收拾一下，把床单什么的要不要换一下，方便你同学住，你和佳佳住一间。” “嗯，我今天下午刚回来，才躺了一会儿，不用换了，房间也不用收拾了，还不知道我同学愿不愿意来家里住呢。” “嗯，这个不勉强，他愿意我们绝对欢迎，不愿意我再给他安排招待所。” “好嘞，谢谢老舅。” “但是一定要来家里吃饭，让我和你舅妈把把关。” “哎哟，老舅，都说不是这个关系了。” “好好好，不说了，晚上10点20，我让小李在楼下等你。” “嗯。” “那你们晚上自己外面吃，我今天晚上有个会。” “两个宝贝，想吃什么？” “不知道。” “不想出去那我就在家做饭。” “舅妈，你就下点面条吧，我没胃口。” “看你瘦得怎么就没胃口，嫌我做得不好吃呀。” 佳佳和诗懿憋着笑，“没有，就是累得没胃口。” “那我就真的下面了，加个鸡蛋怎么样，冰箱里也没有菜，明天我再去买吧。” “舅妈，我觉得你也不用去买菜，我们可以一天三顿吃食堂。” “对呀，妈，我们去吃食堂吧，不用做也不用买，方便得很，到点就去吃饭。” “你们两个确定？” “确定。” “那还是得买点鸡蛋什么的吧。” “可以，但是别买多啊。” 好怀念大姨做的饭，突然好想大姨和阿新，诗懿立马拿起电话，“喂，老娘。” “你个小没良心的，才给我来电话。” “军训把半条命都给搭上了，下午才回的老舅家。” “现在生活习惯吗？” “天天洗冷水，又黑又瘦，黑眼圈比高考还重，丑死了。” 佳佳抢电话，“二姑，表姐不爱吃我妈做的饭，特别想念你做的饭才给你打电话的。” “哎哟，那你妈可不得伤心死了呀。” “我妈可高兴了，不用做饭，我们都吃学校食堂。” “一天三顿都吃呀？” “有时我爸做，有时炊事班的来做。” “佳佳，你们今天晚上吃什么？” “我们在家吃，我妈做面条加鸡蛋。” “就没有拉？” “嗯，我和表姐都不爱吃她做的饭，太难吃了，二姑我好想你呀。” “等你表哥明年高考完，我就带表哥到南京和你玩。” “好的，表哥呢？” “去补课了。” “补什么？” “英语和数学，今天是补英语。” 诗懿又抢过电话，“老娘，阿新现在排年级多少名呀？” “这次开学考是260多名。” “嗯，有进步了，补课还是值得的。” “就再坚持一年吧。” “老娘，别太累了，没事儿早点回家看着阿新，不然他又去借书看。” “嗯，我现在都是吃完饭就马上去结账就回来了，晚了让老贾去看着。” “嗯，老娘，我真后悔没坚持在BJ，这里我天天洗冷水，澡堂洗热水的天天排长队。” “你洗头也洗冷水呀？” “嗯，天气太热了，洗洗也没事儿，但是例假来了就得去排队洗。” “以后别老洗冷水，对身体不好，你现在是不觉得，到了生孩子的年纪你就知道晚了。” “嗯，不说我还忘了，我的例假本来今天该来了，居然没来，又推迟了。” “那就得注意饮食和休息，还有以后不许洗冷水澡喝冰的东西，记住了吗？” “老娘，不能保证都不喝冰的，少喝可以做到。” “那就喝常温的，不喝冰的。” “这个我看行。” 厨房传出舅妈的喊声，“打开电视，面马上好。” “老娘，我们吃面了，挂了啊。” “嗯，有空常给我来电话，别一撒出去就没影儿了。” “知道了。” 看着面前的面，实在是没有食欲，面是白的，而且煮的时间过长，面条一夹就断，蛋是水煮的，没有辣椒酱，没有葱花，没有西红柿，天啊，“舅妈，我舅当初看上你什么了？” “你应该问我看上他什么了？” “我舅的那身绿皮呗，制服情节。” “屁，天天到我们学校门口等我，当兵的就是死皮赖脸。” “估计门口还有个胡搅蛮缠的也在等你吧，你一看我舅的死皮赖脸要比胡搅蛮缠的强太多，就毫不犹豫的嫁我舅了。” “诗懿，我发现你BJ上学这几年嘴皮子利索了。” 佳佳乐得嘎嘎笑，“表姐想象力超级丰富。” 诗懿也被自己逗乐了，接着编，“我舅以为捡了个宝，谁知捡了个妈回来伺候，本来还指着你做饭伺候他呢，谁知反过来还得伺候你吃喝拉撒，我舅估计不知道多少次毁得肠子都绿了吧。” “诗懿，你现在就无情的嘲笑我吧，要不明天我就给你个锻炼的机会。” “那不行，舅妈我估计我以后和你就是一路货色了，只能吃学习的苦而不能吃生活的苦。” “别呀，还是十项全能适合你。” “在被你带跑偏的路上我们手挽着手，永垂不朽！” 真是三个女人一个墟，家里好热闹，吃完面帮着舅妈收拾厨房，完了又要出去买水果，说是家里什么都没有，一会同学来了该委屈同学了。三个人又有说有笑的去学校小卖部买西瓜和葡萄。回到家9点多了，诗懿又洗了个澡，换上一条裙子，在镜子面前转了一圈，佳佳凑过来，“表姐，你说你和那个同学没什么谁信呀。” “真没有。” “你回来没几个小时洗了两次澡了。” “佳佳，你在学校好好学习了吗，怎么尽是研究这个了。” “你老实说，我给你保守秘密。” “真没有，如果有进一步发展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表姐，你要不要先睡会儿，你黑眼圈好重。” “我睡不着，出去看电视吧。” “不好看，我在房间看会儿书吧，我觉得初二的几何好难。” “几何很容易，我总结的就是：看似复杂的图形，其实就是故意复杂化，几何最终考的还是公式定理，求角，求证，求度数，求最小值，画辅助线推导。你觉得它难是难在不知道往哪里下手，所以你除了上课认真听课以外还得多做些类似的题，但是在做之前还是得回归课本，把书上的例题搞清楚，后面的习题都做一遍，灵活运用公式定理，其实也没觉得有多难了。” “表姐，我觉得你就是我偶像。” “你不是说B大的才是你偶像吗。” “你俩都是。” “他数学经常考满分的，我们班数学前三名。” “那你同学来了就马上让他帮我补数学吧。” “你想得美，人家是来玩的，哪有时间帮你看数学呀。” “晚上教教，没问题的吧。” “以前你表哥也是让他教的，什么数学，物理和化学，你表哥把人家都问怕了。” “表哥也认识他呀。” “嗯，我们一众同学周末经常搞聚会，阿新经常和我去蹭饭的，所以我的同学他基本都认识。” “表哥光想着玩，一点不爱学习。” “确实，你可别学他。” “你们班上QB的多吗？” “年级有二三十个吧。” “我们班的十几个吧，人数比较多，有些是上了QB线，但是怕专业不好就没有填，也很多人考R大和C大的，BLG的居多。” “表姐，我怕我考不上重点高中就上不了重点大学。” “试题不会因为你怕儿而出得简单，所以你要力争把每道不懂的题搞懂，这样你就不用怕了，因为你什么题都懂了。” “表姐，你没选师范可惜了。” “没什么可不可惜的，其实我就只会自己学，让我教别人我缺乏耐心，你表哥都被我骂死了，不敢问才请家教的。” “好期待看到你的同学呀。” “还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来家住呢，你期待什么？” “姐，十点过了，你估计比我还激动吧。” “哎，你又来了，没有了。” “你看你穿裙子很好看，你干嘛不把头发散下来，会更好看。” “热，我也不喜欢散发，扎个马尾就很好，简简单单。” 李哥还是很准时的，十点二十已经到楼下了，诗懿下楼上车，车子一路飞驰。 “诗懿，你是进站接还是在出站口等。” “在出站口等。” “行，我开的军车，就停在马路边，你接到你同学就马上过来。” “嗯，知道了。” 深夜的南京还是很凉的，诗懿有点后悔出来的时候没有带件外衣了，独自站在出站口瑟瑟发抖。 又一波人出站，诗懿出门急忘了戴眼镜，只能眯着眼睛踱步来回看，期盼的人，期盼的声音，“踩铃！！” 诗懿只听到声音，但没看到人，还在来回张望。 “踩铃！！！！” 终于看见了，诗懿开心的跳起来挥手，“这儿呢。” 姚健加快脚步小跑出来，“外面挺凉的，居然只穿条裙子出来。” 说着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了让诗懿穿上。 “我出来的时候没觉得冷，我舅派了个车送我来接你的，等你的时候就觉得有点冷了。” 姚健摸摸诗懿的脸和手，“也不知道去旁边有墙的地方躲躲，冷坏了吧，别感冒了。” “我没事儿，我们先上车，司机开军车在路边等我们呢。” “嗯，那走吧。” “行，你就背了一个包来吗？” “嗯，就带几件换洗的衣服裤子，问我爸拿点儿钱，再拿个手机和充电器，其他都不需要了吧。” “嗯，你也够潇洒的了。” “十四个小时的火车，我要疯了。” “本来一下车就该买回去的票的，我怕你等久了，这两天有时间路过再买吧。” “先上车再说。” “诗懿，这是你同学呀？” “姚健，这是李哥，我来回学校都是他接送。” “哈哈，李哥，你好，我是诗懿的高中同学，我叫姚健。” “你好，姚同学，没落东西吧，我们现在回去了。” “嗯，李哥我们现在去哪？” “回学校呀，诗懿你没和你同学说吗？” “嗯，姚健，我想和你商量给事儿，就是我小舅和舅妈让你住到家里来，因为家里挺大的，你住我的房间，我和我表妹住，你觉得怎么样？” “好呀，最喜欢热闹了。” “如果你觉得不方便也可以住学校招待所，不勉强。” “方便方便，最喜欢住家里了。” “李哥，我想问问可以代买火车票吗，我同学还没买回去的火车票呢。” “可以呀，明天你们去哪里，我送你们去就帮你同学买回去的票。” “太好了，谢谢了李哥。” “我想买6号晚上的票，7号早上到BJ就可以了。” “好的，那我看着买。” “我先给你300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