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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夜宿完就走,主打一个不负责(一更)

    他在复仇剧本里恋爱脑正文卷178:夜宿完就走,主打一个不负责秦齐僵了一下,尴尬地收回手:“不改口也没关系。”

    手机响了。

    “我接个电话。”

    秦齐接通了电话,边往外走:“陈老师。”

    陈秋禅,秦齐的老师,也是他的上司,华旗技术现任CEO。

    秦齐接完电话出门了。

    刘文华心疼女儿,没舍得真让她抄书,秦齐刚一走,她就跑到温长龄面前,吐舌头做鬼脸。

    温长龄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布丁,包装的瓶子很漂亮。

    “这是什么?”

    “布丁。”

    秦奈一听是吃的,骄横地护食:“冰箱里的吃的都是我的,谁准你动了。”

    “这个不是。”

    “我说是就是!”

    小公主说一不二,上去就抢。

    温长龄松开手,由着她抢。

    *****

    晚饭过后,温长龄回到房间,发现被子是湿的,玩具水枪被扔在地上,小孩子不会粉饰太平,是谁的杰作不用想也知道。

    要快一点结束,住这里很烦。

    温长龄把椅子搬到窗前,坐下来,趴在窗口看星空。

    谢商在做什么呢?

    【以后抬头看星星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

    曾经随口说过的话,一语成谶。

    温长龄发了很久的呆,直到脖子发酸,才动了动手臂。她看看时间,十点了,有点口渴,起身下楼。

    秦家的别墅很大,楼层高,夜里显得空旷。

    温长龄突然停下脚步,目光望向厨房。

    “慢点儿。”

    秦家的保姆名叫沈茹,年纪不大,平时也不怎么说话,温长龄都不知道,原来她的声音这么娇。

    沈茹有所感应似的,突然抬头,目光和温长龄撞上了,她立马伸手去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男人也抬头。

    没戴眼镜,颧骨上有一颗痣,这是秦克和秦齐外貌上唯一的不同。

    秦克年近半百,不知道是身体好,还是爱吃药,生龙活虎,有人在看,他更起劲,一边继续,一边盯着温长龄看。

    温长龄有点想吐。

    秦克经常夜不归宿,这是头一回跟他大哥的“私生女”打照面,果然让人难忘,好美的眼睛。

    “要不要走近点看?”

    不顾沈茹的挣扎,秦克很兴奋,盯着温长龄的眼神越来越露骨。

    温长龄直接转身,回楼上。

    二楼的走廊上,刘文华正穿着睡衣站在那里,与温长龄短暂对视之后,她低下头,回房间。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在楼下做什么。

    温长龄也回到房间,门没关上,留了一条缝。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外面传来声音。

    “怎么好端端的过敏了?”

    秦克对自己的妻子态度很差,语气暴躁:“你怎么照顾孩子的?”

    秦奈吵着身上很痒,委屈地跟她爸爸告状:“都是那个坏jiejie,她给我吃了芒果布丁。”

    “芒果?”

    秦克看向刘文华。

    刘文华唯唯诺诺地说她去找药。

    不一会儿后。

    “哪来的药?”

    刘文华回答丈夫:“楼下的药箱里刚好有过敏药。”

    秦齐对多种食物过敏,家里经常备着药。

    *****

    被子是湿的。

    外面已经安静了,该休息了,但温长龄不想换被子。这里是秦家的地盘,空气中好像有一张无形的网,让她感到很不适。

    秦齐慈父人设上瘾,昨日还给她买了辆车。她开车出门,车技依旧不娴熟,在路上慢吞吞地挪。本来只是想喘口气,不知不觉地到了荷塘街。

    在秦家的每一个晚上,她都无法安心闭眼。

    就进去睡一晚,她这么跟自己说。

    谢商之前给她的备用钥匙她放在了花盆底下,没有带走。她过去搬动花盆,钥匙还在那里。

    她用钥匙开了门,路过院子时,看到了花花,花花冲她喵了一声。她没理,借着月光,往谢商的房间走。

    推开门,她闻到了很重的栀子花味。从窗帘漏进来的月色勉强能用来视物,桌上有香炉,漫着袅袅一缕薄烟。

    她打开灯。

    光线充满房间的那一瞬间,谢商抬手挡了一下眼。

    温长龄在手指的缝隙里,看到了他漂亮如琥珀的瞳孔,他错愕而呆滞着,一动不动坐在床上。

    她应该掉头就走,但她忘记了挪动脚。

    “你怎么在这?”

    “蜂香楠木用完了,我就回来了。”要点了香才能看到她。

    她慢慢走过来。

    和之前蜂香楠木起作用的每一次都不一样,那些幻觉里的她不会动,谢商赤着脚下床,下意识地抬起手,却在碰到她脸的前一秒停下来,没敢碰。

    “是幻觉吗?”

    谢商不确定。

    他闻了太多日有所思香。

    温长龄回答:“是幻觉。”

    谢商抬起她的脸,吻下去。

    暴烈,凶狠。

    这是他的本性。

    他单只手抱起她,放到床上,跪在她双腿间,抓住她的脚踝,碰到一手的滑。

    他身体不断向前,她往后倒时,因为距离被拉开,唇齿若有若无地擦过,他很快追过去,轻轻地吻。等唇上余温散了,等身体贴近了,又重重地吻,偶尔轻咬,偶尔会用力,会道歉,说是不是弄疼了。

    道完歉,他更加发狠地吻她,到后面丝毫不收着力道,只有私心,想要索取,想要放纵,完全由他主导。

    “谢商。”

    温长龄喘不上气,轻推。

    如果是清醒的时候,谢商肯定会听她的话。但现在不行,他抓住她的手,举高按在枕头上。

    “对不起。”

    他想粗暴一点。

    他本来就不是听话的性格,本来就是什么都敢做的疯子。

    “疼吗?”

    他腹部的肌rou紧绷着,冷白的手指按在温长龄的腕上,按出了红的印子。红与白相贴,色欲感强烈到令温长龄感觉头昏。

    偏偏他的目光极尽温柔。

    性感,割裂,窒息,像荒唐而混乱的梦。

    他不停地在她耳边说:“忍一忍。”

    “宝宝,忍一忍。”

    *****

    大梦初醒。

    谢商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怅然,恍惚。

    谢商:睡完就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