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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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乱糟糟的商家离开,离寻回望了一眼那高楼,看了一眼来往的人,其中有着还算是人样的杂家弟子,离寻余光扫过他们的神情,转身离去。 这是杂家统一最为困难的地方,墨家、商家和农家,这三家的杂家弟子是最多的,也是最被当成人来看待的,所以杂家必须要给出足够有吸引力的条件,否则的话,依附于这三家的杂家弟子是不会选择归附杂家的。 离寻清楚这一点,所以现在的他要去积累一些钱财,以此充盈杂家的库存,在保证杂家日常的运营之下,才可以做出更大的筹谋。 想着这些事情,离寻迈开了脚步,向着杂家的方向走去,身后的商家之中,公孙鞅来到了那个杂家弟子房中,看着满地的狼藉,没好气道 “魏冉,你说你是不是自找的?去招惹这个家伙干什么?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也招惹了那个家伙,何必呢?” “你们几个先下去吧,顺便通知小王一下,让他派人拿六百两送到杂家那个家伙手里。”看着差不多快要收拾干净的屋子,魏冉对面前这几个忙活的杂家弟子,摆了摆手,然后看着公孙鞅,耸了耸肩,有些无奈道:“还不是你将他领过来的。” “如果我不将他领过来,你能保证他不会泄露进来商家的机密?而且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你理亏在先,派人偷盗学说,致使如今的局面,你说怪得了谁?”公孙鞅看着魏冉,抚了抚额,一脸正色道 听到了公孙鞅的话,魏冉有些疑惑的望向窗外,看着那个远去的黑点,“应该不会吧?他一个杂家弟子,应该是不会知道这么多的才是。” “我也希望不会,可是他随口就将各家秘不外宣的经典说了出来,难保他不会做出这种疯狂的事情,最为关键的是,他真的这么做了,咱们也不可能落得什么好处,别忘了,这小子可是和白师弟还有院长搭上了线。”公孙鞅看着魏冉为其陈述了利害关系 魏冉这才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心有余悸道:“好在,也仅仅是我自己损失了颜面。” “拿到那阵纸之后,想办法破解一下,毕竟这也算是门生意了。”想着这些事情,公孙鞅开口叮嘱道 “这是自然的事情,不用你叮嘱,人我已经联系的差不多了,到时候想办法先拿到一一些,只要先归宝堂一步,这个空乏的市场,我们就能吃掉大半,届时两方之间,乃至于两国之间的局势,都会因此改变。”魏冉点了点头,伸出手掌,似乎是在期许着这些一样 …… 刚刚回到了杂家聚落之中的离寻自然是不会知晓魏冉他们的这番畅享,现在的他要应付一下眼前的事——找上门来的云巫山道士。 站在门前的离寻,看着挡着他去路的三个云巫山道士,有些无奈道:“阵法之学诸位也是有着相应传承的,何必又去窥视别家的学说,还请三位不要挡着我的院门?” “在下郑松,云巫山外姓道士,先前我云巫山少掌教,从阁下所制的阵纸之中得到了一番感悟,所以我等特意前来拜会一番。”这为首的云巫山道长对着离寻行了一礼,报上了名讳 “所以这些事情与我何干?如果阁下想要找我求教,那就算了吧,阵法之学不外传,如果几位想要找我下些订单,我也是无能为力的。”离寻看着面前的三个人,当即将所有的话语全数堵死,扒开了这云巫山道士,不想和他们再废话 “何必将事情做的这么绝?万事好商量嘛。”站在一旁的郑松,止住了身后想要有所动作的家伙,一脸笑意道:“不若进屋里谈论一下,看看我们能否开出小友让小友满意的条件。” “你们云巫山的传承我瞧不上眼,所以也没有什么好谈的。”离寻瞥了一眼他们,打开院门头也没回的冷冷道 “小友何故如此敌意?”郑松看着话语之中透露着冷意的离寻,开口询问道 “我想诸位误会了。”离寻看着这为首的郑松,很平淡的摇了摇头,然后合上了院门,将这些人挡在了门外,“我只是不想将我所知告知诸位而已。” 看着紧闭的院门,以郑松为首的三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从离寻现在的态度来说,这件事情基本是没有希望了,可是他们这些肯定是不会放弃的,毕竟离寻的那一张阵纸,从某些方面上讲是一种变革,如同十几年前那次武林大会,所带来的变革本质上是一样的。 三人也是没了主意,也不再离寻的门前逗留了,转身离开了杂家盘踞之地。 其中一个人看向了郑松,开口询问道:“看样子这小子是不会答应了,眼下应该怎么办才好?” “少掌教在和书院的高层磋商,如果顺利的话,从书院高层施压应该是能让这小子松口的。”另一个人抢先了郑松一步,开口回答道 郑松看着他摇了摇头,有些不确定道:“这个离寻的身份有些特殊,和院长的那两个弟子搭上了线,仅凭文院掌院和道家的先生,恐怕不能让这小子低头,还得在想想办法。”
“玄岳山的那些个家伙,过几日就应该到了,到时候咱们得不到的,也不能让他们得到,明白吗?”郑松想到了玄岳山即将到来的事情,抚了抚额,回望了一眼,吩咐道 “是。”见到郑松提及这玄岳山,原本稍显失落的两个人,也是恢复了神采 三教之中儒家以张家为正统,释家创立于八百年前,创立之人尚且在世,所以对于正统也没有什么争议,唯独这最为长久的道家,两座祖庭争论不休,大夏建立之前,云巫山稳压玄岳山,大夏一统之后,雍州瘟疫起,玄岳山掌教以一己之力将这瘟疫扑灭,此后香火不断,在五百年间力压云巫山,之后释家崛起,两者重归制衡之势。 大夏灭亡之后,两国蚕食大夏故土,玄岳山在雍州之地,云巫山在荆州之地,两者之间愈发的对立,如同两国一般。 彼此之间虽然不至于打打杀杀,但是也不算是多么友好,彼此之间见面之后的争论是免不了的。 坐在院中的离寻烹制起了茶水,那几张作废了的阵纸摆在了桌子上吗,饮了一口茶,离寻稍稍松了一口气,这一百多张的阵纸,他并不怎么放在心上,两个月的时间足够他去完成了。 他之所以如此应对这云巫山的道士,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这阵纸的秘密,离寻有自信不被窥探出来,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真的被云巫山的人给窥探到了,那么之后杂家的筹谋,必然会受到阻碍,到时候兵行险着的话,再露出什么马脚来,那么他的身份也会再次被怀疑,所以出于这方面的考量,他直接了当回绝了这些云巫山的道士。 现在的离寻稍稍松了一口气,眼下只要等到玄岳山的道士来到书院,然后将这一滩水给搅浑,只要他这阵法一年之内不被旁人破解其中的秘密,那么下一步计划,就能够顺利的进行。 “进来吧。”突然之间,离寻感觉到了院门口有着一个人在笃步,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来问询一样,离寻情书这人是谁,一挥手院门被打开 站在外面,带着满肚子疑惑的程康,走进了院子,顺手带上了门,行了一礼,“见过,离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