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奔发三津 劫匪拳战
三人正在谈论,郑逸汗透浃背地走进房里,擦了擦额头汗水说:“幸不辱命!姬丹晴姑娘使用皇帝通幽九针扶本固元。压制下了寒毒,再辅之归元功法,已然苏醒过来,内子对她使用了金针养元安神之法,她已入睡养神,请安心吧!” “今日我们会对她使用刺xue针灸、艾草熏蒸压制祛除寒毒。同时还要安排仆妇给她睡前用温水泡脚,促进血流,缓解症状。同时她还要禁食冷寒凉之物,如生黄瓜、苦瓜、冰镇西瓜等以免加重症状。日常还要给她加食山药小枣大米粥、大枣茶、姜茶等驱寒扶阳食物,这是治愈寒症的通用有效方法!”郑逸接着说道。 “最关键的!要想彻底治愈这九幽阴寒,是服用炙焰烈火丹,这是一种治愈此症的苗寨上古绝方,内子已把所需药材开列出来,现在独缺一味千年长白山老山参和千年灵芝,需要到辽东长白山去一趟!”郑逸摊开手中药方说道。 智蕴不由感佩万分,向郑逸行了一礼说:“贫道和师妹自有失怙,和师妹自幼相依为命长大,门主救我师妹一命,我无以为报!只能肝脑涂地,以作报答!水里火里我都要到辽东走一趟,但我师妹就拜托门主和夫人了!”彡彡 郑逸笑道:“此事你也不要客气!到了京师见过尊师澄净真人,我们会设法照料周全的,另外这次也不是你单枪匹马前去辽东,我会让门中属下和你一同前往,他们往辽东办理其他事务,一路你们也多个照应!” 次日,智蕴过来和叶巽、阿波前来辞行,他要带人先行乘马赶往天津卫和杨雨亭、江中天汇合,从静海出发赶往辽东,去置办药材。 叶巽看了一眼阿波说道:“也真巧了!我们也要取道天津,赶往通州码头,先去打进京的前站,我知会一下师父,咱们结伴赶往天津!”智蕴闻听十分高兴。 智蕴离开阿波,来到姬丹晴所居房间,姬丹晴经过郑逸夫妇精心调制,寒毒已被暂时压制,病势减缓,虽然面容依然憔悴,但是面上有了神采,虽然仍要初夏衣着重裘,但已能让人伴着四下走动。 姬丹晴见到智蕴,眸子泪光闪烁,“蕴哥哥!未想到此生还能相见,听义母说你马上就要出发去置办炼制赤炎烈火丹的药材,此行艰险,要当心身体,不要以我为念,我有义父义母尽心照料,你尽管安心和义父属下前去!” “谁是你义父义母?你何时多了一门亲戚?”智蕴听了大奇不解地问道。 姬丹晴面色一红说道:“忘记告诉你了!我已拜墨家巨子为义父,拜三娘为义母,这是他们送给我的黑火曜石手镯,说是可以帮我提升阳气,扶正祛邪!”姬丹晴撸起瘦削玉腕,露出一个黑色手镯让智蕴看。 智蕴笑了笑,露出来一口白牙,说道:“恭喜师妹!能得到墨家巨子夫妇的疼爱,我就安心出去办差,等我回来,有了师父和巨子cao持,回来后我就让师父择个吉日,把咱两个喜事办了!” 姬丹晴白皙面容突现一抹云霞,低头娇声道:“你安心出行!我等你回来!” 智蕴依依不舍离开姬丹晴来到楼下,却见叶巽阿波已在驿馆大堂扛着行囊等候,三人一块出了大堂,到后院牵了马匹,骑马上了驿馆不远处官道,一溜烟向天津卫方向赶去。 三人乘马到了沧州管辖地段,日光西斜,西方云蒸霞蔚,夕阳笼罩着连绵数里山峦,山脉不高,但山上郁郁葱葱,峰峦毓秀。 三人沿山脚官道驱马前行两里多路,只见前面道路突变,官道两旁是一望无边的树林,遮天蔽日,大路曲折环绕。 三人见夕阳西下,天色将晚,就快速打马前行,正奔驰间,突然前面数十步外站立着五道人影,只见前面五人手持弓弩,一起对着叶巽三人弯弓搭箭,“嗖嗖嗖”三支利箭疾飞而至,眼看就要把三人前胸射穿。 巽儿掣出墨剑随手一挥,击向一箭。同时兔起鹘落伸出左手,攥住了后发而至的那支利箭箭羽,智蕴在旁侧同时间佩剑一挥,把另一支箭击落在地。 对面四个汉子齐声叫好,只见前方一个彪悍黑色劲装青年重新搭弓上箭,说声:“来个三个练家子!再接三箭!” 刹那间,寒光闪烁,“嗖嗖嗖”,三支连珠箭分头胸腹三路同时疾速向巽儿前胸飞来,阿波疾呼了声:“师兄!小心!” 只见巽儿一夹马腹,马儿疾速前冲,只见巽儿挥起墨剑一式下扫,扫飞两只上部两枝利箭,同时身体左侧,一个镫里藏身,第三枝利箭从头侧擦面而过,而此时巽儿坐下马匹已到了五人一丈之外,只见叶巽单手一挥,数枚钢针对着前方疾飞而去。 那黑色劲装汉子见对面一人跌下马去,自以为得手,突然间眼前金光一闪,只觉得左眼一痛,又听己方两人哇哇叫了两声,用右手一抹左眼眉骨,摸到一枚钢针已穿透了眉骨刺在左眼上部,右手手掌殷红一片,已被鲜血染红,他情知不妙,不顾疼痛兜转马头转身就走。 旁边两人面中钢针,惊慌失措之下跟着黑衣劲装汉子也拨马便走,只留下另外两人拔出兵刃,立马横在道路正中,虎视眈眈地盯着叶巽三人,破口骂道:“韩家三兄弟!都是无用怂货!让我来宰了这三个毛崽子!” 看看巽儿横剑立马走来,那一身短打绿衣汉子突然间跳下马来指着巽儿三人鼻子开口骂道:“无耻yin贼!哪个小贼凭手上功夫来跟你爷爷过上两招?让你爷爷教你怎么做人!” 三人听他骂得蹊跷,本来想问他两句,但没想到这帮汉子刚一照面就狠下毒手,连发六枝利箭,就是劫匪也没这班人手黑,如今又如何忍得了这粗莽汉子的辱骂,巽儿正要下马,却见智蕴从马上凌空飞起,刹那间落地后一个马步冲拳,人借马势,拳借一冲之威,拳势难当,直奔地上那汉子冲来。 巽儿阿波见这一拳之威开碑裂石,又猛又疾,直入对方中门,心想对面这莽汉不死也必重伤,谁知对面这汉子脚下一滑,身体转圜,刹那避开了智蕴锋芒,同时双手顺势往身后一带,智蕴拳势用老,踉踉跄跄前行数步,才站定脚跟。
智蕴本以为对面这粗莽汉子无非一个山野蟊贼,一击必中,谁知对方点子这样硬当。当下迅疾转身一式猛虎硬爬山,迎面给了对方三爪,同时身体前驱,左腿已经插入对方身侧,刹那间左腿一盘,自以为上路硬砸硬开,下三路撵盘挤靠破坏对方重心,必然让对方无法应对。 谁知那粗莽汉子见势并不接招,脚下侧滑,还是闪避开去,同时左手兔起鹘落抓住智蕴手臂顺势一带,智蕴还是前行两步迅疾转身,双目虎视眈眈望着对手说道:“原来是太极门的!手底下有点功夫,你再接我一招!” 只见智蕴话音未落,身体前驱,上来就是野马奔槽式,到近前急转白蛇吐信,外把桩底,下盘撵、盘、挤、靠步步紧逼,然后是一个虎跃来个黄莺咔嗉,攻势如电直取对方咽喉,攻击行云流水,让人眼花缭乱。 而那粗莽汉子面对智蕴风暴雷霆般攻击依然从容脚下回环侧避,避开了智蕴攻击锋芒,同时左手迅疾往智蕴手臂一搭一握,顺势前带,同时身体一转已到智蕴左侧身位顺势用身体一靠,那智蕴被他借力打力一下弹出好远,踉跄数步才恰恰站定。 叶巽在马上连连击掌赞叹:“真是好一场对决!智蕴师兄发力迅猛、朴实无华,动若过江猛龙、静如苍鹰搏兔,晃膀撞天倒,跺脚震九州!” “小yin贼!你骂谁哪?你骂谁是兔子?凭啥他是苍鹰,他是猛龙,我就只能是兔子!”那粗莽汉子一听巽儿言语就不干了,瞪圆眼睛虎视眈眈看着叶巽。 “说你哪!说的就是你!你一个老爷们长得五大三粗的咋这么胆小呀!人家像向你猛攻你一味躲躲闪闪?看你那胆小如鼠的样子,说你像兔子难道冤枉你了!应该说你就是一只老鼠才对!一只肥老鼠!”巽儿阿波对视了一眼对那粗莽汉子说。 那粗莽汉子瞪大牛眼高声叫嚷:“小子!你懂不懂太极拳!老子练的就是太极拳,太极拳就讲究以静制动,以柔克刚,你要不服下场试试老子太极拳法厉害!” “哦!试试就试试!你练了几天太极,口诀都记不全!”智蕴本待要分个输赢,叶巽拉开了智蕴走进场中,对着那汉子勾了勾食指。 那粗莽汉子看了看叶巽不丁不八站在面前盯视着自己,粗着嗓门叫了一声:“小yin贼!老子让你三招,你上来呀!” “这家伙脑袋不灵光吧!你为啥骂小爷yin贼!小爷刚到此地!你不要乱泼脏水!”巽儿对着那粗莽汉子再次勾了勾食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