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端着长枪的干尸
王胖子从依娜住过的房间里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此刻脸上是堆满了坏笑,在他的手中则是抓着什么东西。 “小北哥,你还不承认,被我抓到把柄了吧,你可别告诉我这东西你是你自己穿的。” 王胖子便跑着便一脸坏笑的将一件三角形的蕾丝边边在手中不断的挥舞着。 可仅仅是跑了没有两步远,王胖子整个人一下子就怔住了,显然是被此刻站在我的身旁正揪着我耳朵的玉儿给惊呆了。 “我擦……我擦……小北哥,这妹子,啊不是,这嫂子长得也太美了吧。” 王胖子看的眼睛都直了。 “这个嘴巴跟抹了油一样的胖子是谁?”玉儿问道。 我连忙的解释道:“哦,他是我的幼儿园、小学跟初中的同学,叫王铁柱。” “王铁柱,你手里拿着什么?”玉儿质问道。 王胖子见状脸上一阵的尴尬,紧忙快步的就跑到了玉儿的身前,将那蕾丝边边双手呈上,很是歉意的说道:“小北嫂子,铁柱不知道嫂子在这儿,所以冒犯嫂子了,这还给嫂子。” 玉儿并未抬手,而是皱着秀眉凑近那王胖子手中的蕾丝边边嗅了嗅,随后一脸嫌弃的说道:“拿开,脏死了。” 王胖子不明所以,紧忙的就将那蕾丝边边收了回去,呆站在一边不敢吭声,但是一双眼珠子则是滴溜溜的对我乱转着。 “好你个向小北,人家满心欢喜的来跟你圆房,你竟还在家里跟不止一个女人鬼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玉儿的手揪的我更疼了,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要被揪下来了。 此刻那王胖子正在那低着头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我,还在不住的偷笑着。 见状我真的是想杀他的心都有了,本来似乎还能解释的通的,如今可好,这王胖子竟然拿出了这么一个蕾丝边边来,这可叫我如何能解释的清楚。 这一刻,我心里那叫一个懊悔,我只想着堵死那扇窗户了,怎么就忘了连那疯女人的衣服一起扔了呢。 事到如今也只能是尽量的解释了,希望玉儿她是个通晓事理的人。 “玉儿,你听我解释……” “呵呵呵呵……不用解释了,那小裤裤是我的。” 我正想开口解释呢,纸杂店门外竟迈步走进来一个同样是身材娇小,且穿着一身青紫色连衣裙的女人来。 我仅是瞟了一眼,那就跟吃了满满一盘子的死苍蝇一样。 “你……你不是走了吗,回来干什么,还有你不是光着出去的吗,这衣服哪来的?”我对其吼道。 依娜则是一脸媚笑的说道:“小哥哥,你让人家去哪里啊,昨晚做过的事情可不能不认账哦。” 说着依娜便迈步朝着王胖子走了过去,一把将王胖子手中的蕾丝边边给拿了回去。 见到眼前竟然出现了两个女人,且是一个比一个漂亮,王胖子是彻底的看傻了眼了。 “好哇向小北,我竟然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枉我还一心的想要依附与你,与你共度一生,哼,算我瞎了眼了,再见你这个渣男!” 说着玉儿的手便是一挒,将我挒了个踉跄,险些的摔倒在地。 当我再次的站稳,只见那玉儿已经气呼呼的迈步走出了纸扎店。 “胖子,把这个女人给我轰出去,要是不走,你就给我把她打出去。” 我回头嘶吼着,一双眼睛更是气的都要冒出火来了。 然此刻我却无暇去理会那个疯女人依娜,我得赶紧的追出去,向玉儿彻底地解开这场误会才行。 玉儿十分的气愤,出了纸扎店便是一路的疾行,速度是十分的快,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够追得上的。 不过我并非常人,但是想要在短时间追上她,也并非是件容易的事情。 我就这么一路追,一路的喊着,希望玉儿能够停下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然似乎是我太过于妄想了,玉儿她是真的生气了,丝毫没有给我开口解释的机会。 就这么一路的追着,追到了郊区,追过了我向家的祖坟之地跟老宅子,追进了一片茂密的原始树林当中。
起初我还能远远的看到玉儿的身影,可自打进入到这深林之后,便再也难寻半点儿的踪迹了。 我在深林中寻觅了好久,依旧没有寻得玉儿的身影,但我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因为爱情是需要持之以恒的付出,才会得到回报的。 我坚信我的这份坚持,一定会打动玉儿那颗受伤的心的。 我继续的在深林中穿行着,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迷失了方向,深林当中开始出现了一片片的雾气来,然这雾气并非是白色,而是漆黑一片的黯淡。 置身于雾气之中,我浑身便是一震,因为我已经清楚的感知,这雾气分明就是阴邪之气,而且还是前所未有般的浓郁,是我至今而来从未遇到过的浓郁。 “啊……放开我,放开我。” 阴邪之气当中传来了玉儿的叫喊声,显然玉儿她遇到了危险。 此刻不容我多想,我急切的在阴邪之气中狂奔,遵循着玉儿声音所传来的方向狂奔。 嘭……! 或是跑的太快了,也或是眼前的阴邪之气太过于浓郁,我竟撞在了一颗坚硬的树干上,撞的我是倒退了数步,一阵的晕眩。 此刻的我是相当的气愤,我恨那可树挡住了我前行的路,我叫骂着一脚就朝着那棵树狠踹了过去。 嘭……! 那棵树竟被我一脚踹的退出去了数米远,但是却未倒下。 在这一刻,我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丝的疑问来,试问一棵树怎么会移动呢? 我感觉到疑惑,我迈步向前打算去查看个究竟,看看这到底是为何。 慢慢的我距离那棵被我踹出去数米远的树越来越近,最后已经是近在咫尺了。 我睁大了双眼,定睛那么一看,顿时惊的我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此刻矗立在我眼前的,哪里是什么树干,分明是一个身穿着破烂军服的干尸。 在那干尸的手中竟然还稳稳的端着一把早已就腐朽的不成样子的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