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约定
忍者学校的课程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为了开拓学生们的眼界，这一天就粗略地讲解了瞬身术。 任何可以实现瞬间移动的术统称为瞬身术，包括时空间忍术、高速体术、遁术等。 遁术类的瞬身术是将查克拉聚集在脚上进行的高速移动。使用这一类瞬身术，查克拉的消耗也会因移动距离等有所不同。 “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伊鲁卡讲解完瞬身术，便待离开。 脸上留有红色倒三角面纹的男孩犬冢牙无聊道：“啊～好歹演示一下啊，老师。” “大家都想看吗？”伊鲁卡老师温和地问。大部分学生都起哄般地怂恿。 伊鲁卡无奈一笑，他双手结完印，然后从讲台的正中突然出现在的讲台的一侧边角。 “好厉害啊，”日向雏田小声地说道，这个女孩有着一双白色的大眼睛。 戴着墨镜的神秘男孩油女志乃夸赞道：“不愧是中忍。” “鹿丸，你这么聪明肯定能学会的。”胖嘟嘟的秋道丁次说道。 扎着凤梨头的奈良鹿丸一脸懒散地说：“才不要，麻烦死了。” 今天也很帅啊，一头粉色短发的春野樱偷偷地瞧着佐助。 这家伙又在花痴吗？米色长发的山中井野心中无语，虽然佐助长得是不错啦。 鸣人聚精会神地观察着结印的方式，这是个相当实用的忍术。 “想学吗？”佐助歪了歪头，“亲爱的鸣人。” 鸣人没有回应，他对佐助不抱有任何期待。 ---------------------------------------- 当天晚上，鸣人结了瞬身术的印，毫无意外地失败了。 鸣人眉头紧锁，自从收到九尾的“奖励”起，他的查克拉……他躺上床，逐渐陷入沉睡。 意识不断浮沉，鸣人眼前一花，又一次抵达了未知之境。 强大而美丽的身姿，九尾依旧摄人心魄。 鸣人欣赏着对方，没有丝毫开口的想法。 “小鬼，”九尾不耐烦地动了动尾巴，“不要总是出现在我面前。” “我的查克拉，”鸣人直入主题，“你有办法吗？” “哈？”九尾睁大眼睛，没听错吧？这个家伙在向祂寻求…… 鸣人显然不懂得九尾的惊讶，他面色平静，这是他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 “那就接受我的力量，”九尾莫名兴奋了，“这样你……” “不行，”鸣人无动于衷道，“我信奉的是付出与回报要成正比。” 就像冬日里被泼了一盆凉水，九尾眼中的热度渐渐地冷却。 鸣人得出结论：“所以，你也没有方法解决。” 彻骨的寒意从九尾的竖瞳溢出，他周身的气势不断地攀升。 “那可不是我的意思，小鬼。”九尾声音暗哑。 透过门扉，赤红如焰的查克拉如同潮水一般不间断地冲出…… 从“梦中”被赶出来，鸣人心中思考着九尾的言语和反应。 ---------------------------------------- 忍者学校，对练课上。 佐助站在一旁看着被一腿踹中的鸣人。 对练课后，休息时间。 “退步真大啊，”佐助的笑容中带着不满，“亲爱的鸣人。” 鸣人一言不发，自那夜之后，他的查克拉就完全失去控制了。 “三身术都无法使用，”佐助声音低沉，“你的查克拉……” 这家伙……鸣人眼底泛过一丝寒芒，扭头直视着对方的面容。 蔚蓝色的眼睛如天空似大海，黑曜石一般的双眼目光闪烁。 佐助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开口道：“看来你缺乏一些指导。” “……” “……” “需要我付出什么代价？”鸣人沉默良久，最后还是问道。 佐助舔了舔嘴，鸣人眯了眯眼。 放学后，两人默契地一前一后离开了。 荫蔽的树林中，两人相对而立。 佐助要教给鸣人的自然就是爬树和踩水训练的技巧。他之前也进行过同样的训练，当然明白其中的奥妙。无论是爬树还是踩水训练，都离不开对查克拉的控制，应该算得上是对症下药。 时间不断流逝，夜幕即将降临。 砰～砰～一次次从树上砸落下来，鸣人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青紫。爬树训练比想象中的更难，仅仅是“用脚吸在树上”就让他费尽心思了。好在他体质特殊，而这也确实是有效的修行。 “进度真慢啊，亲爱的鸣人。”佐助倒挂在树上摇晃着。 鸣人没有回应，也没有停下动作，只是面色沉静地继续着。 一个月之后，两人转移了阵地。 忍者学校里，趁着佐助和鸣人不在，几人聚在一起交谈。 “太不可思议了，昨天半夜我来学校拿东西，”山中井野一脸兴奋，“正好撞见佐助和鸣人一起离开学校。” “什么嘛？”犬冢牙不屑一顾，“又不是在约架。” “有可能唉，”山中井野摸着下巴，“昨天晚上鸣人的脸上好像还挂着彩。” “不会吧，”春野樱顿时紧张起来，“那佐助没受伤吧？” “可是，”日向雏田小声反驳，“今天鸣人脸上没有伤口。” “看错了吧，”油女志乃敏锐道，“不过他们两个最近……” “什么什么？”山中井野追问道，“最近怎么了？快说。” “鹿丸，”远处的秋道丁次咬着薯片，“为什么井野她这么的，额，八卦？” “毕竟是井野嘛，”奈良鹿丸慢悠悠道，“不过佐助和鸣人也的确很引人注目就是了。” ---------------------------------------- 忍者学校的假期时间。 繁华的木叶街道，佐助和鸣人并肩而行。 “那个团扇标志，这小孩好像是宇智波一族的……” “唉，少说两句，一夜之间亲人都走了，怪可怜的。” “可怜什么，你看他旁边是谁，看来宇智波一族也挺不详的，不然怎么就它没了。” “要我说，指不定是被那个怪物拖累的，真是晦气。” “喂喂，你们小点声，不怕他们以后报复啊。” “有什么好怕的，村子里的人谁不想赶他们走啊。” 拐过转角之时，几个一脸兴奋的小孩撞了上来，佐助和鸣人还未动作。“是那个怪物，大家赶快跑啊。”几个小孩立刻就作鸟兽状逃窜开来。 绿草萋萋的湖边，远离了是非之地。 “待遇这么糟糕，”佐助躺在草地上，恶劣道，“你还真是可怜。” “比起灭族，”鸣人试探着踏上湖面，平静道，“也算不了什么。” 枕着双臂，佐助慵懒道：“看我这么可怜，你想什么时候履行诺言？” “……” “……” “等你离开木叶的那一天。”走在湖面上，鸣人闭目体悟。 佐助坐起身，低声笑道：“轻易被说服可不是我的风格。” “你也想尽兴，”鸣人转过身来，眯了眯眼，“不是吗？” “……” “……” “还真是狡猾啊，”佐助舔了舔唇角，“不过我很期待。” 夕日落下余晖，清风拂过衣角。 湖岸相接之处，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定下了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