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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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家弟子被下大牢,一伙子贼人也跟着押解进去。 对于萧默如何智斗一伙子人的事情,被姬廷风可以隐瞒下来,一群孩子各自被通知等家属认领,但实际上他们已经被关太久了,所以寻亲的事情不是一时能解决掉的。 故,应几人要求,纷纷跟随萧默,故,也住在了王爷府里。 子絮在安抚巫尚月,萧默被一群孩子围着七嘴八舌说着话。 卓云趁着间隙,拉着姬廷风到一边。 “今天的事情那么巧,我可不信都是偶然。” “不是偶然,难道还是我安排的?”姬廷风瞪了个白眼。 卓云又压低着说道,“无论是不是你安排的,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局部,你怎么想的?” 见姬廷风脸色沉沉,他忍不住好奇,“你该不会真要大白于天下?皇上是不会让你这么做的!这事情显得他足够庸才无能,连自己的子民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在大汴的守护神祗里,这么大的巴掌,就算打也不该是你去。” 这足以让他印象愈加负分。 “如果我说是我安排的一切呢?” 卓云呆住,他忽的摇头,“不可能,你不担心萧姑娘安全了?” 见姬廷风目光沉沉,他又开始有些不确定了。 如果真是他,那他反而觉得姬廷风是做大事的人,可是脑海却想起了那夜,某个单薄的身影却坚韧不拔的挺直背脊面对上百人围攻的样子,淡漠冷静的样子。 “姬廷风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姬廷风也这么问自己。 他习惯掌控所有,觉不允许生命里出现任何一丝不可估量的意外。 萧默是他的意外,起初成了不是那么讨厌的女性,到后来渐渐觉得有趣,再逐渐注意力越来越多。 有时他都快分不清自己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在乎她。 是不是有时入戏深了,自己也分不清了。 此次的局,也算为了肯定自己的心。 那一刻听萧朗说的时候,他的心沉甸甸的,确实压抑着。 “萧默……”卓云看着忽然走近的萧默,忍不住往姬廷风那看,萧默丫头都听到了? 姬廷风也讶异的看过去,嘴巴努了努,欲言又止。 卓云看了眼巫尚月所在的方向,想了想,忍不住道,“萧姑娘此次尚算命大,不知未来又有几次能暂且如此。” 此话惹得姬廷风横眼扫了过去。 “好了,不耽搁你们聊天,我先过去了。” “那家伙演技真差。”萧默忽然开口,卓云其实很早就看到自己走过来了,偏还做出一副好似刚见到的惊讶模样。 在则说了,再远些再近些都不差,毕竟她都能听到。 五官感觉太好,也是罪。 “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 见姬廷风脸色尴尬,青红交加,萧默恍然,疑惑问,“是说你知道他们在密室里的事情,却今天才揭晓?还是……今天让我和小马带着那些匪徒过来走一圈,在你预料中的事?” 姬廷风“……” “其实我还挺想问你的,怎么筹谋的如此精准!比如我和小马如果是往山下跑,而不是……”萧默说着说着,忽的豁然开朗,“原来如此,那条道下雪封了路,基本上掉头一瞬间,都会下意识上来寺庙的道。所以,今天寺庙所谓的去做法,也是你派人安排的?” 姬廷风觉得人很难一辈子遇到一个连灵魂都与自己那么契合的人,比如现在眼前的萧默,明明有时那么呆的萧默,此刻分析事情却能那么机灵。 而且简直就跟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似得,这种人不把她放身边,在外面他都要不放心了! 姬廷风清了下嗓子,“庙里的事情今日是他们自己安排的。” “但是你一定也利用了这件事对吧?”这个人好厉害!萧默觉得更不能放过他了,以后把他挟持了到eq,一定是有利大于弊。 姬廷风这边还在怕她误会,岂料她表现的大大咧咧,一副压根不伤心不多想的懂事,让他觉得备受打击,甚至觉得萧默太理解了,反而他自己觉得难受了。 于是姬廷风更抑郁了,在既担心她多想伤心又害怕她不多想的心理中,备受煎熬。 既然这么在意,那就留在身边,以后都不放过就可以了?姬廷风豁然开朗,脑海闪过一道灵光,忽觉自己想的实在,就这样拍板敲定,以后再也不纠结。 实际上从玉山初遇开始,也许便是命中注定。 后来他着人调查,里面有很大部分资料被人抹除干净,但是他自有他的渠道能查到15年前的事情。 萧默是老天为自己安排的另一半,也许他等了那么多年就是为了等她的来临。 …… “这是什么?荒唐!”皇帝当朝震怒,朝会开不下,大臣们皆三三两两散去。 今早第一件事便是百官齐齐上奏弹劾巫家私拐孩子的事情。 第二件事便是大理寺对贼人连夜用刑逼供,终于供出幕后指使人是东宫太子。 皇帝震怒,甩袖而去。 姬廷风昨天令此事大曝,举国而惊,晚上连夜汇聚户部、礼部、甚至刑部三大臣,今日一早齐齐上奏,后头更有一些不知内情的尾随者。 皇帝成了最后一个才知道的人,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表现。 姬廷风立在堂上,没有说话,看着皇帝甩着袖子离去,他虽然跟着大臣们一起走出大殿,却不再离去。 黑影赶上来,“王爷?” “不急,等人召见。” 公公脸色平静,远远就过来。 黑影忍不住对自家王爷的先知又膜拜了一下。 …… 御书房,所有人都被屏退下去。下首站着有些慌乱的太子,姬廷风过来的时候,皇帝怒气光火的将个金翠琉璃的杯盏掷与太子身上。 他歪着脑袋避过,额头还是被落地的碎片擦伤,划出一道血痕。 “你哪里来的胆子?作为东宫太子!不为民谋福祉,竟勾结宫外匪徒,派人暗杀王府的人!还引出太白山寺地下室藏孩童一案!” 太子姬越低着脑袋,额头的疼痛让他阵阵发晕,他面色苍白,双脚抖了抖,颤了几颤跪倒在地,匍匐着身子,“儿臣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