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良辰美景,怎可辜负
夏晴深回头看他一眼,“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很凶?所以后悔娶了我?” 梁忍冬低笑,“是有点儿后悔。” 夏晴深差点被自己绊倒,猛地顿住脚步,转过身仰起小脸瞪着他,“梁忍冬,你什么意思?” 见她鼓起腮帮子,气汹汹地可爱模样,梁忍冬不由得笑了。 伸出修长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她鼓鼓的小脸蛋儿,嗓音低柔而又宠溺地道:“傻丫头,我真的很后悔,后悔没有早点追你,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 夏晴深微微一怔,盯着他漆黑明亮的眼睛,忽然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 小脸儿埋在他肌rou结实的胸膛上,闷闷地道:“梁忍冬,你真好。” 心爱的丫头突然对他投怀送抱,还连带送上甜蜜的情话,梁忍冬不由得心花怒放。 只是,地点有点不合适了,否则,他一定会顺势直接扑倒…… “丫头,我们回家。”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脑海中,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承欢身下的娇媚模样。 如此良辰美景,粉嫩佳人,怎可辜负? 梁忍冬拥着她的肩膀,两人刚坐上吉普车,便看见罗誉快步走了过来。 “夏夏,你这是准备真的要跟你姨妈决裂啊?小丫头,几天没见,被冬子给宠的小脾气儿见长啊?快快快,下车跟冬子回去吃饭,都等着你们呢,你姨妈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忍着点儿,等她出了气就会没事的。”罗誉趴在车窗上,一口京片子麻溜儿地劝着夏晴深。 夏晴深哼道:“哥,你别管了,我这次决不妥协。” 姨妈是外公的第一个孩子,又是个女儿,所以自小被外公宠坏了。 现在都一把年纪了,依旧是得理不饶人的脾气。 夏晴深一直敬重她是长辈,又格外宠爱自己,因此事事都顺着她让着她。 可是这次,她竟然又自持长辈的身份,来欺负和刁难梁忍冬。 碍着夏晴深,梁忍冬自然不会跟她一般见识,可是夏晴深却舍不得看着梁忍冬因为自己而受委屈。 看着罗誉左右为难的样子,梁忍冬笑笑道:“阿誉,现在姨妈正在气头儿上,我们回去,只会让她老人家更加不痛快,不如我们先回去,等过段日子,姨妈的气消了,我们再来看她。” 罗誉低头想了想,无奈地点点头,“好吧,也只好这样了。” 回去的路上,夏晴深看着认真开车的梁忍冬,忍不住问道:“梁忍冬,我姨妈那样无视你,刁难你,你心里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梁忍冬回头看她一眼,缓缓翘起嘴角道:“不是不介意,只是懒得放在心上而已,这对我来说,只是时间的问题,总有一天,你姨妈会接受我的。” 夏晴深不由得冲他竖起大拇指,弯起眼睛笑道:“梁少校,你的心态真是强大。” “那是当然。”梁忍冬漆黑的眼睛直视前方,淡淡地勾起嘴角,“只有各方面都‘强大’的人,才能拥有强大的内心。” “哼!自恋!”夏晴深没有听出他的话中有话,朝他皱皱鼻子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梁忍冬被她突然的调皮模样,逗得忍俊不禁,面上却装作漫不经心地道:“怎么?难道你对我的‘强大’,还有所怀疑?” 就在这时,夏晴深的肚子突然咕咕地叫了几声。 梁忍冬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夏晴深顿时羞红了小脸蛋儿。 “不许笑!” “好好好,不笑不笑,丫头,坐好了,老公这就带你去吃大餐。” 说罢,脚下油门一踩,吉普车立刻风驰电掣而去。 夏晴深和梁忍冬都是无辣不欢的人,于是,两人直接去了c市最有名的麻辣火锅店。 好久没吃火锅,夏晴深控制不住地吃撑了,胃开始隐隐作痛,但是又怕梁忍冬大惊小怪,所以忍着没吭声。 可是没想到,上了车没多久,胃痛越发厉害起来,夏晴深蜷缩在副驾驶位上,痛的一脸冷汗,面色苍白如纸。 “丫头,你怎么了?”梁忍冬发觉到夏晴深的不对劲,赶忙把车听到路边,蹙起眉头问道。 夏晴深张开被咬的发白的唇瓣,艰难地道:“梁忍冬,我的胃……好痛……” 看着她痛苦的模样,梁忍冬立刻发动车子,握着方向盘猛地一个急转,车子朝着军区总院的方向急驰而去。 到了医院,梁忍冬直接把车子停到了医院急诊部的门口,然后下车抱起夏晴深,大步走进急诊部。 经过一番细致的检查,医生最终确诊,没什么大事,就是因为吃得太饱太辣,刺激了肠胃,引发了急性肠胃炎,只要挂瓶消炎的药水就行了。 梁忍冬出去交费领液体去了,夏晴深留在急诊部的病房里,一个人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安静地等待着。 折腾了这么久,胃部的疼痛已经好了很多,夏晴深迷迷糊糊的有些犯困。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到有只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颊。 她以为是梁忍冬,依旧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只是懒洋洋地问道:“你回来了?” 可是,并没有听到梁忍冬的回应,反而是那只手,竟然慢慢地覆上她的唇瓣。 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轻地来回抚弄着。 她有些奇怪,不由得缓缓睁开眼睛,却蓦然发现,眼前的根本不是梁忍冬,而是许久未见的景之皓。 明亮的白炽灯下,他略显瘦削单薄的身体,笔直地伫立在她的床边。 身上依旧是雪白熨帖的名贵衬衫,笔直挺括的黑色休闲西裤,越发显得他气质卓然,俊美不凡。 在白色的灯光下,他白皙的皮肤近乎透明,微长的黑发,丝丝顺滑地垂在额前,更衬的那一双凤眸幽深邪魅。 斜斜勾起的薄唇,唇边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依旧带着足以勾魂摄魄的致命诱惑。 夏晴深忍不住在心里咒了声“妖精”,然后伸手把他的那只手从脸上扒拉开,坐起身背靠着床头,一脸嫌恶地瞪着他,“滚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