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即将来临的风雨
军队逼近了武湖镇,强大的气势冲击这所有人的心灵。武湖镇镇长见状,急忙跑下城墙,他带领武湖镇的文武百官前去迎接。 那支军队见眼前有人,也是停下了前进的步伐。这时,一辆车从人群中行驶了出来,车上下来了一人。众官员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原来那车上走下来的竟是一名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女子。只见她身穿黑色军服,肩上扛着几枚闪耀的金色五角星,头戴黑色军帽,看上去不怒自威,英姿飒爽。 武湖镇镇长陪着笑脸迎了上去,“请问阁下是哪支军队,来到武湖镇的目的又是什么?”那女子撇了他一眼,然后从腰间掏出一枚令牌来。那镇长一看,双腿便急忙跪下,因为那竟是黑色令牌。 这令牌的颜色分为白、黄、黑三种。白色意为皇家特命处理一些琐事,比如购买一些日常用品;黄色则为了处理一方政务,比如官员的交接;而黑色最为重要,代表着此事与国家息息相关,任何人不得干预,否则便是重罪。 “今魔教余孽动乱不止,武湖魔教最为严重,陛下特命我部北上武湖,剿灭残党!”那女子大声说道,这时女子身旁的人大喝道:“欢迎皇家第一近卫新军入城!”武湖镇镇长见状,立刻转身命令道:“欢迎军队入城!”顿时城墙上的守城军士吹响了号角。那女子手一挥,军队便走入了城内。一旁想要着急进城的商队欲哭无泪,毕竟军队先行他们也只能自认倒霉。 武湖镇镇长看着这只军队,他感觉到无比的吃惊,这支军队跟以往的军队有很大的差别,这军队中竟然无一人身着铠甲,人人手持一根类似于长棍的东西,有人稍短,有人却很长。这时一阵轰鸣声传来,只见几辆车驶了过来,这些车竟无一辆由马拉动,而是单纯的自己行驶,车身完全由铁皮打造,有几辆车后面还拉着几架漆黑的铁皮长筒。这支军队的步伐竟是十分整齐划一,给人的心灵竟造成了一种压迫的感觉。 看着眼前的军队驶过,武湖镇镇长心生畏惧,他慌张地跑回县衙,进屋了之后满头大汗。这时一位少年迎了出来,他好奇地问道:“父亲,怎么了,是什么如此慌张?”“快,把所有不干净的账单和信件全部烧掉,尤其是咱们家与武湖派的联络信件!”武湖镇镇长满头大汗,他坐在椅子上发抖道。 “怎么了父亲,不会是那个武灵玉妾威胁你了吧,我就看她不是好人,咱们抽时间一定要逮捕她!”那少年满脸愤怒,他整个面部都变得扭曲。那日他被粉衣女子在酒馆中当众羞辱,后来他在武湖镇中看见对方将武湖派一众高手打败才知道对方原来是武灵玉妾,这下他对武灵玉妾的恨意更胜一筹。 “逆子你闭嘴,你要事能少惹点事情,你爸我也不至于这么狼狈!今天城里来了一支很奇怪的军队,这武湖怕不是要变天了!”武湖镇镇长依旧满脸苍白,他竭力压制住声音对旁边的少年说道。 那少年依旧摆出了不屑的表情,“哼,不就是一支军队么,父亲你至于这么慌慌张张吗......”话音未落,他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只见对方怒气冲冲地瞅着他,仿佛要将他杀掉一般。那少年顿时感到了一阵不妙,他不由得冷汗直流连连点头道:“好......我这就去......这就去。” 然而就在这时,县衙的门“砰”地一声被打开,只见一众军士冲了进来,“全都不许动!”一大汉大喝道,“控制住这里面所有人!”顿时一众军士便将整个县衙上下围得水泄不通。 武湖镇镇长急忙赶出,他陪笑道:“兄弟咱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搞错了吗?我看没搞错!”这时一道女声响起,武湖镇镇长抬头看去,只见刚刚那威风凛凛的女子走了进来。“你就是张双全吧!”她缓缓道,“当年你在洛京朝堂上污蔑忠良,皇帝一怒之下把你贬到了武湖,可是你却仍不死心,在这里勾结魔教。祸害百姓。”说罢只见那女子缓缓摘下黑色手套,在他脸上拍了拍。 “污蔑,这绝对是污蔑!”张双全大叫道。“呵,还狡辩,曾经的朝廷重臣如今腐化到如此地步也是真的令人唏嘘。”这时后院传来了声响,只见一军士押着一少年走了过来,张双全一看顿时差点晕了过去。 “报告首长,这人打算烧毁证据,好在我们提前将其擒住了!”那人大声说道。只见那少年双臂在不断流血,全身瘫软。“你们放下我儿子!”张双全怒喝道。“带他去包扎。”那女子轻描淡写道,“张大人,你不会忘了我吧!” 张双全努力看去,眼前的女子越来越眼熟,他顿时浑身颤抖起来,“你......就是在洛京动乱的时候提供奇怪武器顺利平叛的......” “对,没错!”那女子微笑道,“张大人还记得我,我就是一年前被你们称为凝气宗天才的女孩!不过我要告诉张大人,我叫赵函儿!” “我们并没有犯什么错,你为何要逮捕我们,你们凝气宗没有这个权力,我是朝廷命官!”张双全大叫道。听了这话,赵函儿顿时冷笑道:“张大人还真是消息闭塞吗?难道你不知道现在凝气宗叫什么吗?”
“叫什么......”张双全突然感觉到双眼模糊,他差点晕倒过去。“去年武灵玉妾帮我们除掉了那位圣子,凝气宗自然也可以摆脱桎梏了,现在我就告诉你,现在没有凝气宗,只有国防处,负责武器研制,军队构建,维护国家安全!”赵函儿冷声道。 “你涉嫌危害国家安全,违反国法,勾结宗门,祸害百姓,证据确凿,天理难容,本人受陛下特派,暂时接手武湖镇事务。怎么样张大人,您现在还觉得冤吗?”赵函儿嘴对着张双全耳朵轻声说道。张双全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无血色。赵函儿挥了挥手道:“带走带走,记住了,陛下要求严加看守!” “好嘞,大姐头,你就放心吧!”一旁的大汉憨笑道。“哦,对了,别忘了通知武湖镇最近要进入战时状态!”那女子突然转身说道,那大汉立马连连点头:“明白,大姐头!” 看着张双全与他儿子送上了囚车,赵函儿嘴角微微上扬,她心里暗暗佩服道:“还真多亏了武秀秀,武湖这下怕是要迎来整顿喽......” ...... 武秀秀腰间的传音石头突然震了一震,她好奇地拿起来,对着耳朵听了听,不由得面露微笑。“怎么了,秀秀?”晁琳对着武秀秀耳语道。 “武湖镇要迎来整顿喽!”武秀秀轻松道,“王闻胜他们没有闲着,我们已经将武湖上下调查得清清楚楚,那位镇长和武湖派恐怕要倒霉喽。” “啊?”晁琳沉默了一会,然后突然抓住武秀秀悄声问道:“我父皇这次出兵不会因为你......” “嘘......”武秀秀对晁琳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她笑而不语。“我就知道是你!”晁琳用力捶了武秀秀一下。 “喂,你们两位在后面聊啥呢,赶紧跟上!”前面那青年大声叫道,“不要落下!” “哦,来了来了,小哥你叫什么名字?”晁琳满脸推笑,她拉着武秀秀的手疾步走了过去。“我叫张秀国,咱们今天先就地休息一晚,明天上午就能到了!”那青年大笑道。 武秀秀看着一旁快要落下的太阳,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