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碟仙挨揍
马小玲在王琢对面坐下:“那就玩一把,如果得不到答案,就跟我去求叔那。” 王琢道:“我自己的事自己会解决。你去外面等。” “我就这么出去,我怕珍珍知道了会生我的气。”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你要是死了谁都知道了。” 王琢最终还是拗不过马小玲,两人将手指按在碟子上一齐召唤碟仙。 至于咒语,王琢看不懂符文,马小玲看过后脸色古怪,道:“没想到这个东西也是从霓虹过来的。这种咒文源自霓虹的东密宗,具体是哪一派,看来要去请教求叔了。” “那你看得懂吗?” “我先念一句,你记住后跟我一起念。咋咋斯咋咋斯,纳斯塔纳路咋咋斯……” “咋咋斯咋咋斯,纳斯塔纳路咋咋斯。” 两人一起念动咒语,不一会儿,门外就传来了高跟鞋的踏地声,房间也冷了起来。 王琢抬眼朝马小玲身后看去,透过照妖眼镜,一个穿着红色大衣的女人正站在那里。 她的眼窝黑洞洞的,也不知道眼珠子藏在哪里。 “在我后面?”马小玲问道。 王琢点点头:“它的脸现在就贴在你的头顶。” 马小玲一脸黑线:“那你快问吧,不然我怕自己会忍不住打死它。” 王琢道:“碟仙啊碟仙,你知不知道怎样可以干掉山村贞子?” 碟仙明显陷入了呆滞,好一会儿,她伸手抓住两人的手腕,碟子随之移动起来。 霓。虹。 王琢见状骂道:“我他妈不知道去霓虹吗?老子是问你怎样可以干掉她!” 碟仙脸色狰狞起来,抓着两人手腕就要开始乱晃。 谁料王琢抬手就是一巴掌,带着白光的手掌pia一下就把碟仙扇得原地转了三圈。 金光戒指,刚才进门前马小玲借给他的。 碟仙趴在地上,一手捂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王琢,你竟然打我! 王琢感觉目光从背后传来,伸手向后一摸,抓到两颗圆滚滚滑溜溜的东西。 拿到眼前一看,两颗眼珠子正直溜溜地盯着自己。 “装回去看我!”王琢将眼珠丢过去。 碟仙将眼珠子装进眼眶,恶狠狠地瞪着王琢。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怎么干掉山村贞子。” 不、知、道。 “马小玲。” 马小玲朝碟仙丢出一张符。 噼啪滋滋滋滋滋…… 数道电流在碟仙身上流过,碟仙抽搐着趴下了。 “说!” 不、知、道。 噼啪滋滋滋滋滋…… 三分钟后。 “再电下去她就魂飞魄散了,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马小玲说着,取出一个拍立得给碟仙拍了一张。 王琢无奈道:“碟仙怎么这么没用的?” 马小玲道:“碟仙只是被魔器控制的孤魂野鬼,这个图纸才是关键所在。你还有没有问题要问?没有的话就乖乖跟我去求叔那吧。” “等等,我还有问题要问。”去求叔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也不可能去他那,大不了就是死,反正我还有三条命。 “碟仙碟仙,是谁把诅咒录像带给我的?” 朱、因。 原来是她。王琢神色一动,sandy到底是明知故犯,还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这件事呢? “我还有最后两个问题。马小玲以后会不会嫁人?” 马小玲没想到王琢会问这个问题,道:“喂!你问过界了!你也知道我们马家不可……” 然而箭头停在了会上。 马小玲心头一跳,道:“这个碟仙那么没用,说得肯定不准。” 王琢又问道:“那她以后的老公是谁?” 碟子原地转圈,箭头朝着王琢缓缓移去。 马小玲脸色一黑,取出一个香水瓶对准了碟仙:“逆转五行,收!” 碟仙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收了进去,而碟子还是丝毫不停留地朝着王琢移去。 马小玲一巴掌拍在王琢按碟子的手上:“你玩够了没有?” 王琢嘿嘿一笑,收回了手,小动作被发现了。 “这下死心了?跟我走吧。” “不去,我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接下来你不用管了。”
………… 何记诊所,是茅山香江法坛话事人何应求所开,表面上是一家妇科私人诊所,实际上专门悬壶于幽冥,至于为什么要兼治疗妇科,这是求叔的个人爱好问题。 “两起命案的凶手就是这个东西?” 被叫到这里的况天佑一手拿着马小玲给的灵异照片,端详着眼前的碟仙图纸。 他已经从照片上确认过,照片上的碟仙就是上一起凶杀案的死者之一。 马小玲道:“对,这个案子属于超自然案件,你们差馆管不了,你回去想办法结案吧。” “这下可麻烦了。两起特大凶杀案,怎么可能轻易结案,报告都没法写啊。” 不理会独自发牢sao的况天佑,马小玲找到正在置办法坛的求叔,他在做毁掉魔器的准备。 “王琢中了七日诅咒,时间已经过去一天了。他不肯来你这,求叔你有没有办法帮他?” 求叔哼了一声:“就算那小子来了,我也不会救他。这种混球人间少一个,天都能亮三分。” 马小玲道:“求叔,不管怎么样,王琢也和我们一样,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难道真的见死不救吗?” 求叔将法坛布置完后,转身去储物室取出一盒录影带,放在马小玲面前。 马小玲察觉到不对:“这是……明明王琢已经带走了,怎么会在你这?” 求叔叹道:“王琢看的那盘不是香江的第一盘。我这盘是在两个礼拜前得到的,诅咒早就传开了。这个恶灵的力量很强大,即便是我也无法解除诅咒。” 这个消息如同五雷轰顶,马小玲瞬间陷入一片空白。 求叔道:“虽然我无法解除诅咒,但是我可以把诅咒拖延到一个月后。这一个月内,让王琢在霓虹找到那个恶灵。只有从诅咒源本身才能找到根除诅咒的方法。” 而嘉嘉大厦中,王琢独自窝在家里,再次开始反复观看起那盘诅咒录像带查找线索。 越来越多的信息从他脑中跳出,慢慢连成了一条信息线。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在他头顶,一个白衣长发的女人正漂浮于天花板上,女人黝黑的发丝垂下,正不断从他耳中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