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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章 应邀

    第460章应邀

    凛冬城。

    苏北和霍林鹿来到了游乐园之中,今天的天气还是非常不错的,天上落着飘摇的小雪。

    小雪不会脏,人更是会有一种情不自禁的温暖感。

    霍林鹿还是一个相当漂亮女孩子,虽然身上的衣服还是这种特质的衣服,但不管如何来看这一个女孩子,都会有一种惊人的活力感在。如果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女孩,这该多好,只可惜事与愿违,其本身一些特殊性,还是让人无奈。

    而在两个人古井无波的从过山车上一脸无聊的走下来的时候,苏北的手机响了。

    是罗园打过来的。

    “师兄,过山车果然一点都不刺激,那么我先去买一个冰激凌,师兄你正好接电话!”

    “嗯。”

    苏北站在游乐园的一棵树下看着霍林鹿开开心心的走到了路边的冰激凌小推车的旁边。

    下雪天吃冰激凌。

    合理吗?

    很合理。

    ……

    电话接通。

    苏北:“前辈。”

    田冬依旧是站在院子里,他笑着道:“苏北,现在你人在凛冬城吗?”

    苏北:“是的,和师妹在一起。”

    田冬:“嗯,刚刚我和罗园打电话聊了聊,我听罗园的意思,你现在是不是开始学习术式了啊?”

    苏北:“学会了。”

    田冬:“噢。”

    这一个噢到底是拥有了多少的复杂情绪。

    他呆呆的站在雪中,如同卖火柴的老男人,他看着天空中的落雪,冰冰凉凉的砸在自己的脸上。

    心更是凉飕飕的。

    学会了。

    哈哈。

    居然就这么学会了?

    昨天罗园刚刚将术式拿给苏北,这才过去了一天啊,居然就已经是完全学会了吗?

    这到底是不是人啊?

    不是的。

    绝对不是。

    这根本就无法想象,根本就完全没有办法理解的啊!

    他……

    他之前还在想着苏北再怎么样的妖怪,这好歹也是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能够学会吧。

    或者没有一个月的时间,这好歹也是要有半个月的时间吧。

    结果居然一天就直接学会了!

    而且听苏北的那一个语气,根本就没有哪怕一点点的骄傲。

    这就像是简单的陈述一个事实。

    简直就像是问苏北到底是不是人,苏北回答说是。

    就是这么的简单,就是这么的轻松啊。

    苏北和买冰激凌的霍林鹿隔了几米远,稍稍的笑着点了点头:“我要卡不雷洛味道的。”

    霍林鹿:“好勒,老板,再来个卡布鸟罗味道的!”

    老板:“?”

    简单沟通,苏北抽空关心的对着电话问道:“前辈,还在线吗?”

    田冬:“我,我在……我只是没有想到,你的天分居然是如此的夸张。”

    苏北:“是的,我是一位天才。”

    田冬:“啊,哈哈。”

    他苦笑连连的站在院子之中。

    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种质朴的回答啊?

    问:我没有想到你的天赋这么夸张。

    答:是的,我是一位天才。

    这是什么样子的一种对话呀,这种对话未免也太过于直率了吧,这根本就不兜圈子的啊。

    连恭维都不带有的。

    按照正常的情况来看,面对一个大宗师的这种说法,其他的修炼之人,多多少少的是要客气两句的吧,都要说两句自己并不是一个天才的,自己距离你们这些前辈还远的很,结果,苏北这边那是根本就不给你来这一套的,天才就是天才!

    “爽快!”

    田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内心之中的那种震撼,强行的压了下去。

    他现在已经是有一点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个消息告诉罗园。

    当然。

    在挂断电话之前,他还是有正事要说的:“苏北,现在你的实力真的是非常的强大!”

    “那么不知道你这一次回到宗门的时候要不要和我打一场?”

    “罗园的实力虽然还是比较强的,但和我相比显然还是差点意思,我应该比他更凶!”

    苏北:“正有此意。”

    田冬:“好,那么事情就这么说定了,等你回到宗门的时候,我们两个人找个地方打一场!”

    “咱们宗门之中还是有一位老前辈的。”

    “这老前辈,您应该是见过,他叫做剑千年,到时候请这一位神意给我们落下帷幕!”

    苏北:“可以的。”

    田冬:“嗯,除了这件事情之外,我这边也有一本《反转千秋》,这是一种术式,比《凛冬将至》还是要强大一倍左右的,你可以通过这种功法更加熟练的去使用术式。”

    “所以等你回到宗门的时候。”

    “我将这本《反转千秋》也拿过来给你,以及你天分来看,要不了几天你应能学会。”

    苏北:“感激不尽。”

    田冬:“客气客气客气,那么你们玩的开心,我就先挂了,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助的,你直接打电话给我,我肯定是会全力以赴的帮助你,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

    苏北:“晚辈会的,如此前辈先忙。”

    田冬:“你一样,还有那个不是卡不雷洛,应该是卡布奇洛。”

    苏北:“受教。”

    电话挂断。

    田冬一个人站在院子里面,那个表情已经是胀得满脸通红!

    他相当震撼,脊柱一阵又一阵的发凉。

    “这也太凶了啊,这也是太凶太凶了啊,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种实力,这又是什么样子的一种可怕的天分,在短短一天的时间内,居然就已经是学会术式了吗?!”

    “这幸亏是苏北亲口告诉我的!”

    “这幸亏是我可以100%的确定苏北不是一个狂妄之辈,否则这种话语谁又敢去相信!”

    深深的呼吸,不断的呼吸,那个表情之中充满了一次莫大的无奈。

    同样都是人。

    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这么的大?

    这种东西真的是没有办法放在一起相提并论的啊,这种东西谁又敢去相信的啊?!

    这就已经是能够明白为什么稽查死可以这么的果断了,想了想,如果自己是稽查司。

    这也直接给啊。

    功法是死的,人是活的!

    功法再怎么样子的完美再怎么样子的珍惜,如果没有一个强大的人去学习,如果没有一个靠得住的人去学习,那么功法,这就等于同于废纸!给苏北去学,这怎么看都是拥有着相当不俗的回报!

    “妈啊。”

    “这实在是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接着。

    他的脸上突然之间出现了很多的笑容,再就拿着手机默默的拨打了罗园的电话。

    罗园坐在一个餐厅之中,略有疑惑:“这么快的吗?”

    田冬:“是的,我已经是和苏北打过电话了。”

    罗园:“情况怎么样啊?”

    田冬:“情况怎么样我先不说,我就问你,你觉得苏北现在对于术式学到多少了!”

    罗园:“100%。”

    田冬:“为什么你可以如此确定的说出来这个数据?”

    罗园:“你还没有察觉到你的语气吗?”

    田冬:“啊?”

    罗园:“你的语气在颤抖,你作为宗主,你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你自己不知道?”

    “我在听见你说的第1句话的时候。”

    “我就已经可以感觉到这件事情到底有多么的恐怖,实在来说,我现在也是压着叹!”

    罗园一双眼睛瞪得就像是牛一样的,他直勾勾的盯着桌子上面的这一杯水。

    说话的时候,那个鼻腔都在共鸣,灵魂更是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叹。

    是一个武者都知道武者的这些功法到底是多么难学。

    任何的一个武者都知道铭文、术式、阵法,这三大类的功法到底是有多么夸张!

    对于99.99%的武者来说,如果能够竭尽全力的,在三年的时间内学会一本铭文功法。

    这已经是可以对外随便的吹嘘。

    这已经是可以混得非常的优秀。

    而苏北居然是在短短的一天的时间内就彻底的学会,事情已经是到了一个神仙的程度。

    田冬言语也有一些基础的迷茫:“你说得对。”

    “实不相瞒,我也和苏北约定好了。”

    “苏北将会在回到宗门的时候和我打一场,你觉得我现在和苏北打,那么最终谁能够赢?”

    罗园:“你问出来这个问题的时候,这个问题的结果就已经是出现。”

    田冬:“不至于的吧?真的是这样子的话,那么这实在是太过于吓人。”

    罗园:“我也不敢相信的,可是事实就是这样,而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已经是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如果这一次苏北真的是打败了你,哪怕是身受重伤的打败你。”

    “那么整个人类之中。”

    “我相信应该是没有同龄人能够是苏北的对手,这个结论现在你是认可的吗?”

    田冬:“100%的认可。”

    罗园:“嗯,我会去看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战斗!”

    田冬:“行……行!”

    电话挂断。

    一场新的切磋就这么决定了。

    院子中。

    田冬手持银枪,紧紧的闭着嘴巴,略有张开鼻孔,深深的一道呼吸。

    “田冬!你也是不想要输给一个年轻人的吧,你虽然年纪已经是比较大了,但是你好歹也是一个大宗师的啊。所以调整好你的心态,即便对方再怎么样野蛮,但你可是一个大宗师啊,你应该不至于就这么轻松的被这么恐怖的后浪拍死的吧。”

    “和苏北之间的切磋。”

    “你不能输掉的,你绝对绝对不能够输掉的,毕竟,这可是一个老男人的尊严啊!”

    田冬还是会难受。

    怎么会不难受呢?

    一个中年男人被一个青年按着头皮打,这多多少少的还是会感觉到丢脸的。

    心态很难端正。

    田冬会这样,罗园也会这样,这就是一个最为基础的人之常情。

    实际他们却永远不知道苏北的年纪,如果按照单纯活着的岁月来看。

    苏北的年纪做他们祖宗都嫌低。

    这是一个披着年轻皮囊却又饱经风霜,真正意义上的一位前人,却又直率的谦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