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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应约的?

    藏宝厅。

    稚川宝室望着左宾运进来的十几件文玩,它错愕道:“这就是掌柜的一批文玩?”

    “就这点,差点儿都放空了。”

    气喘吁吁的左宾,瘫坐在稚川宝室的展台下,他道:“按我今追回来十八件文玩,体内气机应该要有较大幅度的提升,偏偏,我什么都感应不到。”

    “日月荒珠也忒狠了,它要吃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他现在的情况是,日月荒珠的气息攀附在经脉之上,而黑杀的血煞封印,又外在作用于日月荒珠的气息。

    日月荒珠挣脱黑杀封印的过程,就好像核桃结果脱皮,但他又不知道此珠的成长周期。

    等待的过程才是最难熬的。

    更让他心慌的是,他无法确定日月荒珠吃饱喝足后,会怎么对待他…将他炸得体无完肤…为他所用…让自己成为宿体?

    莲花尊笑道:“慢慢熬吧,也许时间长点儿,对掌柜还是件好事。”

    左宾幅度点头,他道:“接下来就静等东南七省鉴宝会了。”

    “其实也算不上静等。”

    水货又:“齐周张三家和我父亲的死,有密不可分的联系,可张家那儿,我打探过他们的家族氛围。”

    “张校呈活着时,张家辈压根儿不可能接触到核心。”

    “周家周昆也是如此。”

    如是着,左宾似乎想到什么,他转头望向张家新收老货,道:“可有从大唐盐铁转运使刘晏墓中的兄弟姐妹,或者有谁在张家听过左尚田这一号人?”

    “嗯?”

    面对左宾这离奇一问,张家其他文玩表示并不知情,也并非刘晏之墓出身,唯有水货今第一个打交道的纯金叶纹耳坠惊咦一声。

    “怎么,耳坠meimei知道些什么?”

    “你刚才的那个名字,我有点儿印象。”

    纯金叶纹耳坠道:“我想起来了,我从马家被转赠到张家后,张家主将我收起来之前,我曾听他过一句话。”

    “什么…左尚田不干下去的理由是什么?”

    “对,就是这句话。”纯金叶纹耳坠肯定道。

    “老左不干下去的理由是什么?”

    水货拍了拍脑门儿,他眼前突然一亮。

    周昆那家伙临死前不是过,那件东西究竟在不在老左手中?

    所以…老左的死,和某件东西有密不可分的联系?

    “张校呈和周昆死了,齐娜还活着。”

    水货打定主意,接下来还得找个时间,想办法好好撬一撬齐娜的嘴。

    “多谢耳坠meimei了。”

    左宾乐呵呵一笑:“等耳坠meimei和这里的哥哥jiejie,叔叔阿姨打完招呼,过两我带你去见一对很好玩的姐妹。”

    “嗯,你们应该能相处得很好。”

    “谢谢掌柜。”

    叶纹耳坠传出悦耳的笑声。

    “嘿、掌柜怕不是担心水龙兄又欺负这个丫头吧。”

    值时,玉柱算盘参了水龙青花瓷一本。

    水龙青花瓷顿时绽放出眩目青光:“算盘,我是那种人吗?你要这么,我可告你诽谤啊,掌柜的,它诽谤我啊!”

    “掌柜的,你要明白,这么长时间没见到它们姐妹,我已经开始想念它们了。”

    左宾打趣道:“论脸皮厚,还得是水龙兄啊!”

    “对了,有件事儿,我要和端砚兄徽墨兄一下。”

    水货道:“日月荒珠已经到我手里了,虽是为陆书记看病所得,可毕竟收了人家的东西,咱也得回个礼不是。”

    “我那看了一下陆书记的书房,有一块儿品相不如端砚兄的嘉庆端砚,还有一块儿品质不如徽墨兄的曹素功清墨。”

    “陆书记既然是喜好墨砚之人,我们就投其所好。”

    左宾又笑:“放心,陆书记可是浙省的,端砚兄和徽墨兄若是能出现在他的书房里,也算是相得益彰,如何?”

    “可以,我和徽墨兄虽是赠物,身价却是水涨船高。”

    乾隆端砚想了想,表示认可,它又问道古法徽墨:“徽墨兄觉得呢?”

    古法徽墨很佛系地道:“端砚兄了算。”

    它的一身血气由乾隆端砚净化,端砚于它有恩,自然不愿违逆。

    “那就多谢端砚兄和徽墨兄理解了。”

    左宾心情稍微恢复些许,他笑了笑,起身离开藏宝厅。

    ……

    出了别墅,已经月明无星。

    月辉清冷,水货望着虞婉尘的客堂,见闺卧和客厅灯光明亮,略作沉吟,他还是踏步走去。

    按他应该在莲花盏那里取点儿经的,可再一想,现在的情况,就是虞婉尘对他很愤懑。

    拉下脸皮,哄一哄就好了。

    轻轻敲门,虞婉尘冷着一张脸蛋儿,透过门缝望着左宾。

    美人阴阳怪气道:“哎哟,左公子不去和你的文玩睡觉,来我这里做什么?”

    话落,见左宾怪异挑起眉头,虞婉尘自己先羞红了脸…左宾也没表示,来这里就是和自己休息的啊!

    左宾趁机挤进客厅,他驾轻就熟地伸手揽住虞婉尘柔若无骨的腰肢,轻声道:“虞姐知道那被婉薇姐所伤,我最难过的是什么吗?”

    见虞婉尘要呛自己,左宾连忙道:“就是恼怒自己,不能双手拥抱着虞姐。”

    “不能紧紧拥抱,我就会感觉,倾色绝美的虞姐,在我的身边,依旧是那么不真实,如梦如…啊~”

    水货正发表着自己的柔情见解,脚掌就被虞婉尘狠狠一踩。

    “总是在网上搜些有的没的,左公子觉得很有意思?”

    实际行动呢?

    “这…这段时间是多事之秋,我也很无奈啊!”

    被聪明千金一语戳破,左宾抱着虞婉尘坐在沙发上,他苦笑道:“血与火的罪孽,虞姐经历一次就够了,再有一次,我不心疼的么?”

    “我虽然帮不上忙,可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虞美壬着左宾,粉拳重重捶在男人胸膛上。

    为什么?

    这不是担心你表现出点儿什么,让齐周秦三家觉察出端倪嘛!

    水货义正辞严道:“这不是不想让虞姐担心嘛!”

    “可我…算了,这件事儿先不,今下午又是怎么回事儿?”

    虞婉尘只是傲娇,但不是胡搅蛮缠,她已然知道左宾会用什么话术推搪她了,便翻篇到下一个问题。

    水货瞪大眼睛解释:“我要去张家啊,南宫北漠给我易了容,我才敢去,带上虞姐不就露馅了嘛。”

    “我也能易容。”

    虞婉尘强烈表态。

    “那不校”

    水货一口拒绝,神色郑重:“我都没碰过的女人,他南宫北漠休想在虞姐脸上捏来捏去。”

    “你、”

    听到这话,怀中人儿突然嗤笑出声。

    转即,美人儿呡起嫩唇,扬起笑脸。

    “所以呢?左公子今晚过来…是、是来应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