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犯蠢,外公的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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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是不是做错了”路上杨灏垂着头,满是迷茫的问杨澈。 “二哥,我究竟该怎么做我想赎罪,我知道她今天说不会找余家的麻烦是真的,她说原谅了,不是真的原谅了,而是她根本不在意,不管余家杨家,她都不当做亲人,她只是随口一说我想要赎罪是真的,我能够怎么做” 他说着,苍白的面上带着几分急切。 “四弟我们先回去吧,想要赎罪多的是法子,看三弟怎么说。” 杨澈心里也有些烦,却说不出什么安慰杨灏的话来,正如杨灏说的,余淼淼是真的把杨家、余家当陌路。 他赫然警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件蠢事。 扪心自问,他只想认余淼淼一人,恨不得她是刚出生的婴孩,跟这世上没有任何的牵扯,便没有那么多的麻烦。 他们嫌弃赵蛮,赵蛮何尝不是也嫌弃杨氏 杨澈可以肯定,赵蛮想打杨氏的主意,想要拉上杨氏的助力,可却并不想要娶一个杨家女,还闹得人尽皆知,要闹也不是现在。 杨氏可以成为赵蛮的助力,同样,若是让人知道赵蛮娶的是播州杨氏嫡女,他一个废王,娶杨氏女不是居心叵测又是什么只会更让人猜疑,他的处境也会更艰难,就算流放了,那些皇子皇孙,同样会盯着他。 赵蛮虽然没有阻止余淼淼认亲,但是对这件事也十分消极,他就像是在等,等着看他杨澈和杨家的反应。 而他果然是在meimei面前犯蠢了。 他想起余淼淼这个meimei,他什么都没有说,她便将其中的弯弯绕绕都想清楚了,连他的想法都摸透了,她肯定也知道这件事对赵蛮的影响。 赵蛮什么都没有说,看起来是淼淼做什么,他都支持,他甚至还答应淼淼绝对不会牵连杨氏。 而他两相对比,杨澈捂脸,心里暗骂赵蛮阴险,又暗骂自己。 可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亲手将meimei推出去了 他娘好不容易才生下这个meimei,因为他爹和大哥的疏忽,从小就受苦,好不容易找到了,却被他推得距离杨家越来越远了,要是叫爹知道,他两条腿也不够被打断的。 尤其,余淼淼的话还一字一句敲在他心上,“我姓余,不是颍川余家的那个余,也不是播州杨氏,我不明来历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我只是赵余氏。” 这就是余淼淼的选择。 他想起赵蛮冷言冷语:“若真的是亲人,会计较这么多吗”他是天煞孤星也好,麻烦缠身也好,余淼淼还不是选择了他。 都是出于一个“情”字。 “就像是杨四,你当他是四弟,有兄弟情义,所以不管他是什么出身,不管他家里人做了什么让你愤怒和不耻的事情,你都狠不下心来看着四弟去死。你对淼淼做不到,以后别来烦我们。你姓杨,她姓余,是赵家妇。” 杨澈突然苦恼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他不聪明,可他不应该自作主张,他应该等着三弟的来信才是,他这做的叫什么事 外公也不理他了,留在赵家,看着他被赶出来。 杨澈回头看了眼身后,或扛着锄头,或拿着镰刀、头虎视眈眈盯着他们的男女老少,这比他见过打架砍杀的阵仗都要可笑,可是他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杨灏也转过头去,还带着稚气的脸上,那眸里却满是沧桑,悠悠一叹。 是的,他们被赵蛮轰出来了,一出了赵家门,就被住在柳树屯村头的人给像撵鸡一样的撵了出来,活当他们是欺负人的罪人一般。 杨澈扭头看着,突然发现,这村子跟他第一回进来的时候,变了样子了,这里的人变了,这里的人对他的态度变了。 他来过柳树屯好几回,第一回就发现这村头有古怪,村头这一片起先跟兵营似的,都是老少爷们,现在人数变多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个孩子还冲他扔泥巴块。 有几户人家在盖房子,房屋的模样也十分古怪,都是青砖,有的已经有三层高了,却还在往上搭建。 村子看着更像是村子了,却对他更没有人情味了。 以前赵蛮任由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他可以耍大舅子的威风,看着他憋屈,却不敢拿自己如何,现在让这些可笑的男女将他轰出来了。 杨澈收回视线,突然就笃定,赵蛮要是纯心跟他杠上,他肯定连靠近这村子都不成。 他真的是做了一件蠢事。 杨澈心底哀嚎,看不知所措的杨澈,喃喃道:“三弟肯定会有办法,我们先离开。” 杨澈和杨灏离开柳树屯,回到上河县,原先张家赔偿给杨家的酒坊里。 蓝老爷子却在赵家这院子里住了下来。 享受老太爷一般的待遇,对赵蛮呼来喝去,偏偏赵蛮也由得他。 时不时跟余淼淼说说蓝氏的旧事,或是不着痕迹的将她害怕的蛊术,拐弯抹角的告知她,又或者拉着李似锦逗趣,或是看着余淼淼安顿这村里的事情,过的也是乐不思蜀。 对杨澈和杨灏,蓝老爷子像是忘记了一般,不提也不问,两个大男人,都不小了,还用担心他们跟担心小姑娘似的嘛。 杨澈倒是想进柳树屯来,正如他自己料想的那般,根本就没有找到机会。 等过了两日,余淼淼的肥料作坊里的管事寻他商量这运送肥料去播州的事情,他才记起这件事情来,倒是想要以此为借口,找余淼淼商讨。 可现在已经有了管事,余淼淼自然不会亲自出面,一切按照规章办事,杨澈这才发现,这合同上明细虽然简明,但是他能够想到的方方面面都涉及到了,都有章程,他再想找余淼淼洽谈都不行,他好不容易想到的借口,那管事也不通传一声。 杨澈也不敢拿合同威胁余淼淼,就怕更让她不耐烦。 至于杨灏和余家,余家人前阵子被杨灏吓病了,天天足不出户,见这么久杨灏没有动静,余淼淼这边也没有任何反应,余淼淼除了不顾移植梨树的时候,将那株梨树连根挖走了,也再没有上过门。 更没有提过杨家之事,她们这才放下心来,只当是杨灏想通了,不再追着这件事不放了,却不知杨灏每日犹如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却找不到好的处理办法来,好不焦心。 余淼淼也很快将这件事抛之脑后,她除了要养伤,每天的事情也不少。 因为手上受伤,做饭和家务是找了村里的妇人来帮忙的。 至于余淼淼吃饭是赵蛮喂的,就连洗澡、洗头、换衣这一应琐事都是由赵蛮代劳的,赵蛮伺候人还是头一回,又笨手笨脚的,力气又大,尤其跟头发格外不对付,好好的拿着梳子往下梳,也能把梳子裹在发丝里面,惹得余淼淼十分嫌弃。
余淼淼虽然不习惯让人伺候,可还是决定找两个人来给自己帮忙,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三个多月真让赵蛮伺候,赵蛮没疯,她该疯了,而且她还有别的事情需要人帮忙呢。 余淼淼要挑人帮忙,来参选的人很不少,最后她从中选了两个年轻利索的媳妇子,这两人本来就是在家里纺毛线的,抽个时间过来给余淼淼梳头,洗脸,做饭打扫,也不会耽误自己家的活计,多的时间就跟余淼淼学编织,余淼淼现在不能亲手编织,但是指点还是可以的,好在这两个妇人也手巧,倒是学的快。 除此之外,余淼淼还得隔山岔五的要为枣花村的药坊配制药粉,房陵虽然今年有旱情,但是庄稼里面该有的虫患也没少,药坊的生意也慢慢坐起来了,虽然因为受到灾情的影响,没有想象中的传播去外地,热烈的一发不可收拾,但是也是有稳定收入的。 余淼淼口述,蓝老爷子兴致勃勃的帮忙捣鼓了几次药粉,他是蛊医,对于药理也是懂的,得知这是专门用来专门杀庄稼地里的虫和杂草的,倒是不断感叹。 “人生病了可以医治、花草、牲畜也可以,这些农田当然也是可以医治的。喵喵就是聪明,蛊医是医,你这也算是医,也是一脉相承,在哪里长大不要紧,这一看就是我们家的人,你娘以前也爱摆弄一些草木,你就是随了她。” 蓝老爷子也看了这几天,心中暗暗感叹,播州这地方跟房陵差不多,要是学会了喵喵的这些法子,也不用愁粮食了,他的外孙女就是聪明,就是有他们蓝家的种。 余淼淼满头黑线,这都哪跟哪啊 不过看蓝老爷子这么说的高兴,她也不反驳。 “喵喵啊,药水弄好了,这药水你说可以杀虫卵,今天外公给你讲讲跟这个虫卵差不多的蛊吧”蓝老爷子不放过一切可以教学的机会。 余淼淼虽然想起蛊毒、蛊虫,就有些头皮发麻,但是,听了这几天,蓝老爷子讲的都没有什么恶心的,反倒是像给她打开了一个通往神奇世界的门,她还真听出一些兴趣来了。 除了那些害人、折磨人的蛊,还有不少用来治病、防身、修心养性、救命的蛊,蛊正可谓是自然之精粹。 就连常初心说的心蛊也是真的存在。 蓝老爷子就跟余淼淼说了一种正气蛊,顾名思义,若是种了这种蛊,宵小之辈在做坏事的时候,这蛊虫就能发挥作用,轻则让人提不起力气使坏,严重的受到蛊虫对身体和心灵的折磨。 “今天就讲母子蛊吧”蓝老爷子见她不反对,就当她在听了,自然而然的开始授课了。 “所谓母子蛊,最简单的便是母蛊体受伤,子蛊体感同身受,若是子蛊体伤,母蛊则没有任何影响” 这一次蓝老爷子一开口,余淼淼就竖着耳朵听起来了。 因为一边还躺着一个受她这个母蛊大姨妈影响,已经不方便动弹的男人。 “再高深一些的母子蛊,不是控制,而是对心智的控制,这一种以情蛊、忠心蛊用的最多,情蛊又分为很多种,譬如钟情蛊,子蛊对母蛊产生的依恋会让受体也对母蛊体有依恋,也就是一见钟情,并且不可自拔,还有相思蛊,忠贞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