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命格,赵蛮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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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奕一语,激的帐篷内的几个大汉更是气血翻滚,面红脖子粗,怒吼声恨不得将帐篷给掀翻了。 帐篷内群情激奋,李奕暗自摇了摇头,掀开布帘,从帐篷内出来了。手中还拿了一壶酒和一只酒杯,见他出来,有人即刻跟上来,拱手称:“王爷。” 李奕看了看这人,刚才在帐篷中的好心情当然无存,只道:“陪本王走走,有话一会再说。” 这人应下,跟随李奕避开人群,走到河边,李奕坐下来,看着面前潺潺的流水,自斟自饮起来,等到安安静静的将一壶酒喝完了,他面上隐隐已有醉意,抬手将酒杯对着水中月丢了出去,水面上月的倒影顿时模糊起来。 那人盯着水中昏黄的一圈圈涟漪,却听李奕道:“阿木,你说本王这二十三年是不是像这水中月,兜兜转转,依旧是一无所有本王命格孤克刑杀,和赵蛮倒是相契合,合称两大绝命。” 说到此处,他清冷一笑:“为何他只克别人,本王却好和不好都是自己担着” 阿木垂首道,沉声道:“一生漂泊,大起大落,成败难论,套用宋人的话说,这是天降大任于王爷,必先苦其心志。” 李奕闻言,呵呵一笑,将手中的酒壶掂了掂,远远的丢了出去,只听一声落水声响,旋即隐去了,他才收回视线。 道:“本王二十三年从未顺遂,现在比之出生之时,至少有自保的手段,不算一无所有,杀破狼命又如何,命途多舛动荡又如何,既然是一生成败难论,成与败就是五五之数危机就是转机,若是不动,就像刚才那个酒壶,只落在原地,任由河沙堆没,就是有风华,也只埋在泥沙之中,再无机会。” 说完,俊美的眸子里闪过坚毅之色,心中已经有了主意:“说吧,有什么消息那些斥责之言不需要再转达了。” 阿木道:“陛下令三皇子去上京,求娶大辽安兴公主。” 李奕冷笑了一声,“李乾他凭什么” 阿木顿了顿才道:“辽太子耶律光看中三皇子,以妹许之,互为支助,现在辽国内部也不是铁桶一块。” 李奕颔首,目光中闪过一道冷厉,略沉吟,心中已有计较。 阿木沉默了一会,才道:“王爷,剩下的兵马是全部家底了,此次联合吐蕃攻宋,破釜沉舟,会不会太过冒险” 李奕目光流转,看了一眼那边的帐篷,此时还能隐隐听到帐篷内传出的激愤之声,他收回视线,目光亮的渗人。 阿木心下一凛,却听李奕道:“不成功、便成仁,即便是攻不成宋,回头攻吐蕃也是一样。他们本就是墙头草,宋人只要买其马匹,略微给点好处,就摇着尾巴迎上去了。” 此战只能是他的翻身之战。 李奕将长袍的下摆一甩,大步朝着帐篷的方向而去。 他一露面,就被几个部落首领拉了过来,其中一人刚才跟几个同伴争论的面红脖子粗,拍了拍脑袋,道:“逸王,听说你是那个什么杀破狼星的命格,不是乱世之贼,便是纵横天下之将,你且看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从秦州至兴元府,直下襄州、江陵府” 李奕看着面前的地图,面上噙笑,比之纵横天下之将,他更愿意当乱世之贼,如此,才更加有趣,不是么 六月初六,官家五十整寿。 今年解决了与辽、夏的纷争,取得了暂时的和平,不管此时汴京多繁华热闹,番邦小国多来朝贺,一派四海升平、欣欣向荣景象。 房陵的百姓该如何还是如何,大家最关心的还是一家子的生计。 天气越发干旱起来,以往不时暴雨突至的房陵,今夏竟是滴雨未降。 “清风无力屠得热,落日着翘飞上山,人困已惧江海竭,天岂不惜河汉干。” 这一诗句便是从高邮传出,说的是江南今夏之干旱,也是江南、淮南、荆湖此时的真实写照。 房陵位于荆湖西北,因为到处是山林,且往年雨水多积成患,虽然今夏雨水稀少,阳光又烈,倒是比别的地方要好的多,河流虽然水势变小,但也未到干涸的境况。 又地下水十分丰富,无非就是打井的时候往下挖深一些,农人多辛苦一些,早晚几遍多给地里浇些水。
于余淼淼,今天倒是稍有不同,这是赵蛮的生日,这个可怜的男人,据说已经是二十六整年了,从未好好过过一个生日,听说每次他生日周围都有人要倒霉。 余淼淼扶着腰,双唇肿胀,对此传闻,深以为然,今年就轮到她了,看赵蛮一脸餍足,就气不打一出来。 一大早,别别扭扭的起了床,赵蛮就出去了,余淼淼还是准备了鸡蛋、面粉、蜂蜜和牛乳,忙活了半天,准备给他做一个蛋糕。 打鸡蛋到一半,邱大夫路过厨房,看她绷着脸,只当她是正对着鸡蛋出气,心道,这小两口肯定是又闹了别扭了,这几天余淼淼是越来越爬到阿蛮头顶之上了。 他摇了摇头,凝着老脸道:“别打了,好好的鸡蛋,你弄成这一团白色的糊状,还怎么吃今天阿蛮生辰,你不给他煮几个鸡蛋,还把蛋全部打坏了......” 余淼淼白了他一眼,将打发的鸡蛋清倒进蛋黄和面粉里,搅了搅,不想跟这老头子解释,这几天不就是晾着赵蛮几天么,邱大夫看她都是横眉冷对的。 邱大夫袖子一挥,气呼呼的去外面买了几个鸡蛋回来,蹲在炉子边煮鸡蛋,一边暗瞅余淼淼,连连念叨:“为妻不贤,夫为妻纲,天地伦常......” 见余淼淼不理他,又将一碗好端端的牛乳也打成了泡状,还吊着放进井里去了,他长吁短叹了一阵,开始走起哀兵之策来。 句句都是赵蛮以前过的有多惨,在宫中无人敢靠近他,每个生辰都没有好记忆,那些短命鬼的死也统统都怪在赵蛮身上。 这还是余淼淼第一回听得这么详细,心下也是一片酸楚,怎么有人这么倒霉,命格之说,她才不信。所谓命运,不过就是考验或某些人不安好心的制造。 心想,难怪早上赵蛮出门的时候心情看起来不好,一会保证送个大礼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