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新婚,漫长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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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淼淼讪讪的道:“事急从权,我也是没有办法” 在赵蛮的注视之下,她实在无法说出,她怕误了吉时。 赵蛮“嗯”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说什么,而是抬脚走了。 余淼淼刚松了口气,就听隔了一间屋子传来赵蛮的声音,“李鹏举,既然你这么会牵马,现在我要外出,马就交给你来牵了。” 余淼淼探出头去,见赵蛮从屋里出来,身后跟着的男人,正是给她牵马的那一个。 这人居然是李家大郎君,李鹏举。 余淼淼“啧”了一声,牵马,就李鹏举那小身板此时,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余淼淼在心里为他点了一根蜡烛。 他就牵马,都被打击报复,那她呢 见赵蛮突然看过来,余淼淼目光一滞,冲他笑了笑。 赵蛮看到她的模样,嘴角不由自主的扯了扯,沉声道:“还不进去” “哦。”余淼淼赶紧缩回了头。等进去了又觉得她干嘛这么听话。可现在再出来,又觉得自己太无聊了,干脆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起来。 屋外,赵蛮见那门合上了,才收回视线,一偏头,就见李鹏举兴味的眼神,他大步朝前走,翻身上马,“牵马” 李鹏举应了一声,果真牵了缰绳往前走,院子里还有两个李家的小厮候着,见到李鹏举,赶紧迎上来。 “大郎君......” 李鹏举挥了挥手,“在前面带路。” 今天不让赵蛮出了这口气,以后还得折腾,虽然跟赵蛮打交道的时间不久,他可把这人的脾气摸得很透,这是个有仇必报的主,越是押后爆发,越是凶残。 院子里很快就安静下来了,余淼淼看看空荡荡的房间,有些茫然,这就成亲了没有拜堂,没有洞房,赵蛮都没有交代一声,就出去了,都这么晚了,今晚多半是不回来了。 她在房间里四处看了看了,这房子虽然比余家的好得多,但是依旧称得上是简陋,一床一柜一桌四椅,有个梳妆台,都是新置办的,她的东西也被送来了,就一个小木箱子,放在桌子上。 她打开箱子看了看,就是写寻常穿的衣物首饰,还有赵蛮充当聘礼的几匹布料裁制的新衣,应该是余家人连夜做出来的。 另外有一包袱的铜板,她看了看,拿了一身衣服出来,就将箱子摆在梳妆台下面了。脱下身上的嫁衣,从怀中掉下来一个小布包。 这是临出门前,兰娘给她的,余淼淼拆开布包,里面是一个弯月形镂空雕花的银质发扣,做工很精美,有点像以前余淼淼在苗族买的工艺首饰,不过这一只的质感要好很多。 兰娘让她好好保存着,她将这发扣装进了箱子里。把箱子放在梳妆台底下了。 换了身简便的衣服,从屋里出来,屋外天色已经发暗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余淼淼去堂屋,邱大夫正在捣药,找他问了米菜的位置,余淼淼就去煮饭去了,又不知道赵蛮会不会回来,她又多问了一句。 邱大夫胡子一翘:“你问老夫,老夫怎么知道,你们是夫妻,他外出,你做妻子的不会问一句啊不称职” “还有,都现在了也不会改称呼这都要我教你” 余淼淼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这老头火气真是大,“表叔。” 等她喊了,这老头子板着脸,递给她一个红包,余淼淼一犹豫,又被他瞪了一眼,她赶紧接过来了。 最后她还是做了三个人的饭菜,给赵蛮留了一份,和邱大夫两人也是各自单独吃的。 饭后,邱大夫,不,表叔递给她一碗黑漆漆的药汁,那炯炯有神的目光看的余淼淼有些发怯,“表叔,这是什么药” 这句话更像捅翻了马蜂窝,“老夫还能害你不成,赶紧喝了。” 余淼淼有些迟疑。 “长者赐,不可辞的道理你不懂啊还不赶紧喝。” “我拿回房间喝。” “就在这里喝,一滴不许剩。老夫这是为你好,给你调理身体用的,要不是看在阿蛮的面子上......” 余淼淼暗暗吐槽,这老头子真的是赵蛮的表叔吗也没见他对赵蛮摆长辈的架子啊,好歹她现在的身份是赵蛮的妻子...... 余淼淼此时正在跟邱大夫对抗的时候,赵蛮和李鹏举已经上了官道,顺利的进了城。 上庸城龙王庙依山而建,此时山寺桃花盛开,半山有一怡然亭,掩映在桃林之中,夕阳西下,一群学子吟诗作赋,针砭时事,好不热烈,引得不少香客驻足细听。 其中一位面容精致的年轻郎君指点江山、激荡文字,顿时引来一阵附和和赞扬之声。 “令弟好口才,比你能说会道,你来找我就是让我看一群书生在这里废话”赵蛮倚在一株桃树上,沉着脸问。 李鹏举微微一笑,“这些人可是房陵城未来文士清流的中流砥柱。今天难得聚在这里,七爷一个都没有看中的吗” 赵蛮不满的道:“这些就是房陵城的未来”说完,转身就走,毫不掩饰他对文人的厌恶。 大宋重文轻武,他偏偏以武立足,没少因为军费、粮草跟文人扯皮。 李家是房陵文人中的领军人物,他不想这么麻烦,搞定李家,让李家对付这些人就成了。 “李家家主的位置,要不要我出手”赵蛮冷声问,他费尽心思用药救回李鹏举,可不是让他在这里磨磨蹭蹭的。 心里琢磨着把李鹏举面前的阻碍全部杀了,尤其是刚才那个李鹤轩,听他一番宋辽之战败北的言论,归于武人不力,闻之让人生厌。 李鹏举跟上,看到赵蛮眼中闪过的狠戾,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真让他出手,他一个亲戚都没有了。 于是,赶紧道:“不用,这点事鹏举还是能做到的。” “你什么时候能成” “官家大寿之前必成。” “如此甚好。” 赵蛮从上庸县城回来,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两盏昏黄的光从窗子里透出来。 听到响动,邱大夫披了衣服出来,见到是他,松了口气,“给她喝了药了,这一次要是出现意外,她也不会太难受。” 赵蛮“嗯”了一声,眉心几不可见的一蹙,对邱大夫口中说的“意外”心生抗拒,他还从没有想过余淼淼会死于蛊毒,第一回她没有事,这一次肯定也一样。
他站在院子里,从井里舀了凉水上来,迅速的冲了凉,就往屋里去了。 余淼淼将邱大夫给的药喝光了,起初还翻来覆去睡不着,药效一上来,很快就睡着了。赵蛮回房间的时候,她在抱了被子,睡的正香,唇角翘起来,似乎是做了什么美梦。 赵蛮伸手捏了捏她的嘴巴,直到捏的嘟起来,再不见那条上扬的弧度,见她这样都没有醒,这才送了手,在她身侧躺下了。 鼻断充斥着女子浅浅的呼吸声和淡淡的体香,赵蛮蹙了蹙眉,深呼吸了几次,调匀了气息,才缓缓的闭上眼睛。 他向来少受外物影响,就是在死人堆里,都能睡着,何况只是旁边多了个女人,再说,这几天他心口绞痛的厉害,根本不得好眠,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身体里面的血液突然沸腾起来,浑身燥热,他顿时就醒了,倏地睁开眼,黑亮的像是泛着幽光的狼。 他吐纳了几次,叫嚣的,根本压制不住。 这种越来越不受控制的现象,让他英挺的眉头几乎拧成一条直线。 元宵节那次,他足足忍耐了十个时辰,直到找到余淼淼,才爆发了,现在,他的自制力好像减弱了。 他不由自主的靠近余淼淼,双拳篡紧又松开,如此几次,他霍的翻身而起。 这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他在纠结什么 手抚上余淼淼的脸,逐渐往下,手探进了她的衣襟内,挑开衣服的束缚,触及一片柔软凝润,她并不像时下的美人那般身姿瘦弱,如弱柳扶风,他发现他更爱这样rou骨头般的手感。 以前余淼淼看过一句话,男人像狗,女人像猫,现在她可以确定这句话的前半句是真的了。早在这男人摸她的脸开始,她就醒来了,现在他正跟狗啃骨头一样,在她身上啃来啃去。 麻痒的感觉让她不敢动弹,屋内的灯没有灭,她佯装翻了个身,感觉到赵蛮身体一僵,止住了动作,就在她以为可以松口气的时候,赵蛮又有了动作,这次是用手,正在褪她的裤子。 她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根木棍来,冲着精虫上脑,没有警觉力的男人......的后脑勺,用力挥下。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敲打这里,人会晕。 一声闷响之后,赵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带着寒意,让她瑟缩了一下,他的一只手撑着身体,一只手还放在她的大腿上。 “你......”余淼淼刚发出一个音节,突然身上一重,赵蛮直挺挺的压下来了,差点没把她给闷死。 她好不容易将人推开了,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又摸了摸他的后脑勺,除了有些肿,也没有出血。 “呼”余淼淼松了口气。 看了看桌子上的沙漏,距离子时还有半个时辰,还能睡上一觉。 二月十四,今天她新婚,这天可真是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