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想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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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长松在柳依依和余飞昼劝说下,回到家中。他的父亲余长空也在多人的劝说下,渐渐平复心情。 场面有些僵持,还是他的叔叔余长远开口说话,“哈哈,大家都是一家人,干嘛闹成这样子。” 他转头对吴长松说道,“飞夜啊,怎么可以这么跟你父亲说话呢,他养你这么大多不容易啊。” 吴长松只是沉默,让他道歉,拉不下脸。 余长远对余长空说道,“飞夜也不小了,有自己的想法,不要动不动就对他发脾气。” 余长空指着吴长松说道,“你看看他,如何让人省心,我迟早被这家伙气死。” “还是赶快安排他去药善居吧,这样不会整天无所事事,到时也会慢慢懂事。” 吴长松的剑还在余飞宏手里,他现在不敢去拿,对小屁孩使使眼神,示意替他好好保管。 哪知小屁孩会错了意,拿着剑给吴长松,“二哥,给。” 果不其然,余长空说道,“小小年纪拿什么剑,你以为拿着剑就能砍到人,飞宏,把它给我。” 余飞宏当然是给他伯父了,吴长松心中是一万个草泥马。 吃饭后回到房间,回想刚刚的鲁莽,还是心有余悸。 在这个世界,他还没独立的能力,虽然自己也有三十年的生活经验,可是这躯身体这么弱,到外面随时被人打死,最主要的还是经济问题,没被人打死先饿死了。 他突然有个想法,地摊的那些老头不是买草药吗,明天问问他们哪里批发的草药,到时自己也摆个摊。 在这以势力为中心的世界,还是想着如何提高自己的修为。心想,晚上睡一觉,领域中的灵气是否又会消散。还有自己隐藏的兰花,如何激活,以及它到底多少级了。 这个家是不想呆,出走是迟早的事。日记本上的六大字还记忆犹新,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我感到如此恐惧。 余飞昼那小子有没有在魔修,有没有在吸收我的灵气,刚刚怎么对我这么关心,是真关心,还是假关心。 先不管了,累了一天也困了,先睡吧。 第二天一早醒来,盘膝打坐连通领域,瞬间,身体冰凉,“擦你大爷,又这样。”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如果一直这样,我不是一直都是废物。 他的大哥余飞昼太关心他了,卯时一到,立马出现在他房间。 余飞昼还是那副嘴脸,微微一笑,“二弟啊,你醒了,我们修炼吧。” 吴长松抬头看了一眼,厌恶之情不言于表,他真想问他,到底有没有偷走他的灵气。 “不修炼了,玛德,我的灵气又跑光了。”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搞错,怎么可能搞错,我清清楚楚看到我的菊花闭合了。” 余飞昼在握紧拳头,“也许你再坚持几日就有结果。” 吴长松看到他有些沉不住,心中戏谑,看你能忍多久,“说了不修了就是不修了,快点离开,我还要睡觉呢。” 这时,他的‘小姨’柳依依又出现,咦,化了妆,很妖艳,微笑上前,“飞夜啊,怎么又闹脾气。”说着将床头柜的念珠带到他手上。 接着,声音绵绵说道,“修行是自己的事,如果一两次失败就打退堂鼓,你如何才能得道成仙。修行道路难免会磕磕碰碰,遇到挫折应该越战越勇,这样才不失男儿本色。” 吴长松听了,如妙音入耳,心中也是完全拜服。对啊,像这样自暴自弃是解决不了问题,我必需更加努力修炼,并且一定要查清背后的真像。 柳依依挽着吴长松,“乖,开始修炼吧。” 吴长松身体不由跟着她牵引,“好吧,我继续修炼。” 修炼的成果和昨天一样,一片花瓣处于半开合状态,余飞昼带着他来到大厅。 吴长松将筑基液喝下,接着慢悠悠吃早餐。 一旁的余飞宏狼吞虎咽,说道,“二哥,胃口不太好啊,平常看你吃饭提别快。” 吴长松微微一笑,“对了,你不是学了一些法术吗,快把心决告诉我。” “我的法术很简单,你为什么不找大哥和伯父要,他们知道地更多,不过你现在学不了啊。” “少废话,二哥找你拿,你便给我就是。”他怎么会开口跟他们两人要。 余飞昼平和的说道,“飞夜啊,你现在灵力弱,学不了法术,还是等你灵力增强了再学。” 他的父亲余长空发话,“先把你的剑术、拳术、身法练熟练,不要总是想着一步登天。” 家人还不知道他会破术,而且还破了小姨的法术,但现在他不打算告诉他们。 吃完饭后,吴长松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双手平放膝盖。 一个接着一个去青天宫,他叔余长远看他一眼,“飞夜啊,今天怎么不出去玩。” “没什么好玩,准备在家休息休息。” 他伸脖子看大家走后,一个翻身四处寻找,他的奶奶,行动慢悠悠,说道,“飞夜,找什么呢。”
“没什么,奶奶,您歇着。” 大厅没有,难道在他房间,但是进不了啊,一个个房间像是金屋藏娇,设着结界。 来到杂物间,哦吼,终于找到你了,我的宝贝,上前拿起他的宝剑就是一通狂亲,“我的天,怎么可以把你仍到垃圾堆呢。” 一切准备完毕,感觉像是仗剑走天涯,迈着豪横的螃蟹步便往外走。 来到售卖草药、灵石的地摊前,对着一位老伯挥挥手,“我的亲爷爷,我又来了。” 老伯真是尴了个尬,“余少爷,要这么高调吗,别被我家人听了,不然,还以为我年轻时下的种呢。” “哈哈,你年轻时下过不少种吧。” 在道德和自尊面前,老头选择无耻,“我年轻时风度翩翩,别人投怀送抱拒都拒不了。” “爷爷,今天我有个事请教。” “说说,只有不过分的事,你爷爷我就答应你。” “你们的草药哪里弄得,给小弟指条明路呗,我现在穷的裤衩穿不起。” “裤衩没穿小心漏,但是你堂堂一个余家二公子,怎么会缺钱。” 吴长松矫揉造作,“你也知道我是个废材,在家里受的苦又有谁知道。” “呵呵,那你就想跟着我们摆摊卖草药,可能你不行啊,小弟。” “大哥,小弟有钢铁般的意志,绝对行,肯定行。” 老伯摇摇头,“你可知道,这些草药是我们组建义勇团前往外围采摘的,你虽然有点本能,但外围还是太危险了。” “不怕,我不怕,一切后果我自行承担。” “如果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你家人交待。” “你们神不知鬼不觉将我拐走,谁会知道,而且荒山野岭,死不见尸,又谁知道和你们相干。” “不行,不行。” 吴长松抱着老伯的大腿,“爷爷,亲爷爷,您要是不理我,我就要死了。” 老伯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大家都在看呢,你这样,让我老脸往哪搁。” “天哪,我从小孤儿,是您一手把我带大,您是我唯一亲人,现在您都不管我,我还怎么活,怎么活。” 生意怎么做,生意还怎么做,老伯打破脑袋也想不通,哪里招惹了这么个瘟神,“好啦,好啦,我带你见义勇团的队长,也只能帮你到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