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鹰巢城的凯瑟琳
; (求月票、求推荐票!!) ……………………………… “陷入困境,要不断的自我救赎。对于痛苦,有的人会淡然而过、有的人会困死其中,有的人,会看见一道特别的光亮……” 女孩的背影在迷蒙的视线中慢慢走远,犹如荷花入水一般渐隐渐没! 一丝特别的神sè,从亚伦的嘴角自然流露,仅从声音听起来,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那种清雅的光芒。 就因为这样,让亚伦期待下次见面,他一定能够很容易把她从人群中一眼摘出来,尽管亚伦没有看见过她的容貌。 “把麦饼拿出来,我们不打死你!” 冬天的一点食物显得弥足珍贵,扫量着不友好的脸庞,从亚伦的瞳仁里,不时有一颗颗火星迸发。 尽管亚伦已经恢复了一部分可以维持战斗的体力,但他永远不会像狗一样、去争抢一点点食物。 虽然饥饿,但可以忍受。两天不吃东西,还饿不死一个斯巴达人。 取出怀里的麦饼,向前扔出去。站起身,亚伦淡漠地说了一个字,“滚!” …… 十分钟后。 顺着街道的延伸,三男两女,其中最显眼的背影,衬着黑sè的长发,显露出其稳重端庄的气质。 “凯瑟琳,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你第二次做出不符合你身份的举动了。” 说话的年轻男人,有着笔挺的身材,和十分宽阔结实的胸膛,虽然面容稚嫩,但上着jing油用心保养的胡子,可以证明他已经成年,只是从他的语气可以听说出来,对刚才的一幕似乎很不满意。 “伯爵之子莱斯恩,和你的jiejie说话,请注意你的语气。” 三男两女中,年纪稍大的中年人,发言提醒名叫莱斯恩的年轻人。 “乌特雷侍卫长,我可是未来的鹰巢城伯爵,难道不该提醒自己的家族成员注意一点吗?要知道,这里是皇帝的zhongyāng领地,可不是在北境。” 在乌特雷侍卫长的目光斜视下,莱斯恩抱怨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似乎并没有忘记伯爵的嘱咐,这次出使石岗城的领队,是乌特雷。 “乌特雷叔叔,你有没有发现,那个人……他居然是银发银瞳……” 就在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凯瑟琳,终于道出了她的怀疑。 如若从正面打量,看以发现凯瑟琳的相貌娇美,肤sè白腻,黑sè的斗篷下面,她身穿一件与同行人一样的暗sè的皮甲,但在她容光映照之下,再低调的衣着,也已显得黯然无sè。 而凯瑟琳的言外之意,同行其他人员似乎都懂。 银发银瞳,所有的北境之人都应该知道,那可是北境大公爵,莱因哈特家族的血统标志。 “哈哈哈哈,乌特雷叔……侍卫长,你听见没有?凯瑟琳的意思是,那个蓬头垢面的乞讨者,他可是北境的统治者,大名鼎鼎的莱因哈特家族的成员。哈哈哈哈哈。” 伯爵之子莱斯恩,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口刚刚喝进嘴里的温酒,没忍住一口向前喷了出去。带着皮手套的手指抹去嘴角的酒泽,耸动的肩膀依然难以抑制他的哈哈大笑。 这时候,就连一向严肃的乌特雷侍卫长,也不由露出了笑意,意味深沉地说道。 “凯瑟琳小姐,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这么巧的事。……并且,就算真的遇见莱因哈特家族的成员,也将不比从前。鹰巢人的期望还有伯爵大人的用心,希望你能明白。” 不单单是乌特雷侍卫长,同行几人的心坎里都知道,如今的北境,已经不是过去的北境。 而自从北境大公爵萨蒙死去,继承公爵之位的赛门,打着替父复仇的旗号,和西境的战争爆发以来。 连续的战败,让北境大陆分崩离析,像许多北境领域一样,与西境签署了停战协议的鹰巢城,实质上已脱离了北境的统治管辖。说难听点,就是赛门大公爵口中的那些无耻的背叛者。 乌特雷侍卫长的华为指引,更多的是在安慰和告诫凯瑟琳。“鹰巢城与莱茵哈特家族的婚约,在萨蒙公爵的小儿子‘亚伦.莱茵哈特’,失踪的那天起,就已经作废。而我们此行,除了与石岗城签订今年的贸易协定,还有与石岗城伯爵家族,订立新的婚约。” 鹰巢城占据着北境大陆最大的山峰戈壁,鹰巢人不事生产,只有铁矿和煤炭,才是他们赖以为生的资源。
而石岗城,是衔接四块大陆,和zhongyāng领域的唯一贸易中转站。假如没有石岗城伯爵的支持,鹰巢人就会贫穷、乃至饥不果腹。 “乌特雷叔叔,我明白。” 凯瑟琳微微点头,让乌特雷侍卫长流露出赞许的目光。 不同于伯爵之子莱斯恩,将要从石岗城娶回一位妻子。 伯爵之女凯瑟琳,还有同行的伯爵之女丽娜,如果不出意外,她们的后半生,将要留在这座石岗城。 总的来说,在zhongyāng帝国,像这样的政治联姻,平常而又多见。 “凯瑟琳jiejie,你还在想那位你从没有见过的未婚夫吗?……最近有许多关于那个名字的传说哦,有人说,亚伦是一个强大的圣殿之王。我还听有人说,有一个叫亚伦的亚神族之王。” 说出令众人都摇头苦笑的八卦故事,丽娜笑吟吟的斜眼瞅着凯瑟琳,嘴角边一粒细细的黑痣,更增俏媚。似乎并不为自己的婚约感到苦恼。 外貌看起来,丽娜与凯瑟琳有几分相像。同样肤白如新剥鲜菱,只见她一张瓜子脸,颇为俏丽,年纪似尚比他小着一两岁。 纤手皓肤如玉,拂过丽娜那一头微微卷曲、海藻般浓密的长发,凯瑟琳在微笑,而眼珠却显得无比淡漠。 她的记忆,显然还停留在昨夜进城,和刚才巧遇的一幕。 幼年的婚约,‘奥古斯.亚伦.莱茵哈特’占据了她的内心,有一段很久的时光。 不管是那个乞讨者也好,还是伤感也好,或许、这些都只是一个错觉。 “穿过这道走街的尽头,就是石岗城的城主宫殿了。你们在这里等候,我去递交伯爵大人的信函。” 像同行sè其他人员一样,胸前别着展翅翱翔的雄鹰的文章,副侍卫长布里姆如此提醒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