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叩问心房
“那年那月迈开这一步实在不易,君为何在爱的不舍间只愿意给这难忍怜悯的情感以期限,皓空的月影摇曳,漫天的星光无限,这不该到来的期限却是在有限里的时间里奢望的无限。原来爱真的是幻影,这奢望最多是在梦里无限,回梦只是一场空。 缘份真的是很灵透的一样东西,宛若通透的窗棂推开人的心扉打开心窗,穿针系线般地解惑这红尘中的相遇、相知、相爱。 我的心在不经意间却在多时的被人撩开了。在越往前走进就越起步地步入在这爱里的舞池,难道期限的解脱真的能将爱演绎成不痛的滋味吗?那么人在知晓明了时,或许就已经无所向前。 此时,我坐在窗台前的心情就如浮水染落寞里的那股幽境,就连一睹俏梅映月下的叠影中点点的斑驳也无所恋迹。转身,子健的脸眸却在脑海里若隐若现。” 不由,诗歌落于这段落寞的文中。 ——《相思无期》。 望不穿的浮影岁月与你携手, 逐月追捕遗失的相思。/ 星之火、夜未央, 倚栏遥望中, 爱锁归期,仿如隔岸的山影。/ 入心, 却深似沧海, 一望无底。/ 潇潇暮雨中, 我将文字伏案。/ 爱火点燃的再一次—— 跳动的心房却渐渐减速。 红尘那人的脊背似忘川的河, 转身回眸却流转凡尘。/ 灯火阑珊中, 渐行渐远。 云淡风轻、灯影余晖, 落入这爱河共鸣。/ 遥遥归期, 心却无期! 迷离相思, 无情却是相忘。/ 这段文字里的决绝似乎是回答了子健的给予的爱期限,这是对我最好的解脱。婉转的句意渐渐地熄灭了爱火,人都是如流水般地在红尘中行走,抗拒从来都不是每个人的一笑而过的无奈之举。尽头的角落里,爱的心房中,都只是浮影岁月里的那人,即使隔岸相望、相思落入也是脑海里擦不尽的爱痕。唯有距离的归期是一种渐行渐远的遗忘。 故事中仿佛数落了未完的章节,一切就在幽逸的心境中展开、继续,好似光影袭入眼球,轻盈召唤那漂游的心灵,斗转星移中,镇定自如的结尾中解脱这期限。 十来日后,安怀渐渐的康复。这时候也是我该回复子健给予的爱的时间期限的选择题了。每每想去风情酒吧看望子健,心顿然如麻,有种纠结难以言语的心痛感。 但是终究子健还是给我来了电话。 这天,子健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急切中终于开口,“娇林,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我在等待你。” 我不以为然地舔起嘴角,似乎在漫长中早已遗忘他曾给的爱。在电话里坦然地回复,“是吗?今天是到了时间是吗这期限好快!你对我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终究不是刻骨。” 他在电话里愣了神,好久,才抑制住笑道,“我看到的是我们的难舍的过往和我凝固的血液里川流不止对你的爱。” 电话这头,我已经泪眼潸然,激动地捂住嘴口,勉强的强笑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幸福,这幸福的占据是不能以丢掉朋友的幸福为代价的。” 无奈中,他喘着粗气,知道我是故意迎合他。 “娇林!幸福的占据不能丢,你的话语太袭人!”子健似乎气势汹汹的说道。 我知晓他的心情,寻思道,“你的期限给我的是婆娑的眼泪,我宁愿在灵魂里丢掉。” 我气急地想挂断电话。 子健焦急中又在挣扎地说道,“娇林,我的灵魂只给自己爱的人······” 没听完,我当即挂断了电话。 我的拒绝措手有力,但是隐隐中在子健的心里却埋下了痛楚。此刻,回想在耳边是安怀的话语,“唯有人间的幸福是带不走的。”我的泪眼庞然如雨滴般的垂落,婆娑眼眶间。 我的思绪敏捷地告诉我,难道我是想将一切都重新再安怀心里燃起?我的信念却捆绑住我的心境,好像一把解不开的手铐。
不得以间,我感叹:这人啊!有时候抉择的不是期限的到来,而是不愿舍弃那份和朋友的幸福感。 人间白首,欲望却是断人的魂魄。 风起风落间,人有相相夕夕的距离,翻越相逢,却是喜泣中的相离、相守。 拉开结尾的人生,幸福终是有圆满的修行与雕刻。 这才是感情的智慧。 而人间的景色之美,那却只是俗世的物欲! “痴情”二字不是无缘无故的演绎在情感的生命里,要的是映射心房的一颗“大爱。” 文中的安怀康复后忙碌于华通的破产事宜。 每天在外风餐露宿,过起简朴了的生活,心中倒是安然。很久,一直没有他的音讯。 只是听说,他不再吸烟,学会了淡忘从前,也不再与自己的内心对话,惦念他的上帝给他的是无限的放下。 当下的心,在叩问中解惑自己的迷乱和这临期的爱情,眼下,痛楚好像在胸口剧烈的燃烧,依旧恋恋不舍的感觉在坚强中渐渐地遗忘。 于是,长远的爱而短暂,物是人非、变化境迁,究竟谁才是最后的相伴之人? 叩问心房,那抹不去的邪,我微笑—— 那一瞬间,我只有泪流。 独自行径的街道,徜徉幻彩的天地,荣光依旧照耀! 青苔在脚底绽开绿意,美丽心境犹如在笔墨中挥舞,那颗心—— 终究解答不了这遗留里多余的爱痕的泪与无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