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爱的距离
杨蕊现在所面临的与萧世何之前所面临的几乎一样,都在尝试着换一种方式去生活。不一样的是,萧世何已经离开夜阳村并且来到了这里,准备在零都定居,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回到夜阳村了。 “蕊,其实我的那位朋友面临的情况比你糟糕的多,他是从偏远地区来的,就他那双鞋不难看出。” 穆阳接着说:“他是第一次去零都,到了零都以后他要面对的问题比你多的多,你在零都有自己的房子,而他什么都没有。” “那他怎么办啊?”杨蕊问道。 “房子的事我已经帮他搞定了,就在三区。”穆阳道。 “三区…只可惜那家酒吧倒闭了,老板卷铺盖走人了,还欠我一笔钱。”杨蕊叹了口气说:“如果我有属于自己的酒吧,那该多好。” 穆阳一听,这没问题呀,只要能劝说杨蕊回零都跟自己在一起,这不是问题啊。刚好蕊是调酒师,眼快手准,耍帅的时候从没出过差错,从没打碎过一个杯子。 “我可以帮你啊,一间属于你自己的酒吧,这多大的事儿啊,总比在曼岛当乘务员好多了。”穆阳眼睛一亮,直接揽下这一单。 “穆阳的建议可以考虑一下,零都和曼岛隔着一片海,在这当乘务员还不够你折腾的。回到零都,穆阳扶你一把,你继续做你的调酒师,你们两个的距离也更近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只是…需要穆阳安排一下。”萧世何把两人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上来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在这站着有一阵时间了,听着你们两个在那调情,穆阳进步挺大的。”萧世何说道。 “我听穆阳说你是从偏远地区来的。”杨蕊当着萧世何面问道。 “他说的没错,昨天下午上的火车。”萧世何接着说:“你都看到了,我背的包很大很重。” “最特别的是你的那双鞋,坐火车的都有行李,穿这双鞋的只有一个。”杨蕊又说:“你跟穆阳是怎么认识的?” “最开始是在火车站认识的,从上了火车以后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时间并不长,也就从昨天上午到现在。”萧世何看着穆阳上下打量着。 “关于你们两个的事,穆阳已经跟我说了。”萧世何道:“身为调酒师,你不应该喝醉的。” 杨蕊也回忆起那一夜,那是它第一次喝醉。不过想起来也挺生气的,因为那天刚好是老板跑路的一天,杨蕊从事的酒吧倒闭。 “那天晚上我是被愤怒充过了头才喝多了,平时我不会醉。”身为调酒师的她,酒量自然不得说,那天晚上只是借酒消愁罢了。 “现在你跟穆阳在一起,自己在零都重新开一家酒吧,就不用担心老板跑路了,也不用天天坐船来曼岛火车站上班。”萧世何又说:“你缺少的不是钱,也不是乘务员这份工作,而是重新开始的勇气。” “怎么样?蕊,想好了吗?回到零都跟我在一起吧。”穆阳趁她不注意,慢慢贴近她耳边,亲吻她的头发。 这一幕,萧世何都看在眼里。之前教他撒狗粮,现在换做是自己在这吃狗粮了。 杨蕊犹豫了很久,这种选择太难做。她只是在曼岛上班,并没有在曼岛买房。 “好吧,我跟你走。”听起来还有点勉强,尤其是前面两个字——好吧。 这一刻,穆阳别提多开心了。萧世何也觉得,帮忙撮合感情也做到了。 回到零都,刚下船的那一刻,穆阳就感觉心中无比的舒畅!一路颠簸了那么久,终于回来了。 “怎么样?”穆阳呼吸着零都的空气,脸上笑开了花,他看着萧世何:“零都还不错吧。” “我之前生活的地方跟这里相比就是另一个世界,太辉煌了。”萧世何看着零都的建筑,一排排摩天大楼插入云霄,根本看不到最高的那一层。 “这条路我几乎天天走。”杨蕊说:“我每天都在这里上船。” “以后你就不需要了,我会帮你加速酒吧开业。”穆阳肯定道:“我们先去看看萧世何的住处吧。” 打一辆出租车前往之前电话里说好的地方——零湖公馆。 “这是你名下的房子?”萧世何看着眼前的蔚蓝色高楼,大概四五十层的样子。
“没错,我要租给你的就在五十七层,大概五百多平。”听穆阳的口气,拿出这么一套房子好像一点都不费力。 五百多平,这可把杨蕊吓坏了。首先是面积,其次是位置,零胡公馆是零都三区最奢华的房子,它的价格让人望而却步。 听到这个数字,萧世何突然有一种被宰的想法:“五百多平,你不是在收割我吗?那么大的房子就我一个人,每个月的租金得多少钱?” “也不贵,就两千。”穆阳开出全零都最低的房租。出于情谊,穆阳可以让他白住一个月。 “两千?”杨蕊笑了笑:“放在六区也没有这个价位吧。” 穆阳微微摇头,这是在示意杨蕊。 “萧世何,我们先上去吧。”穆阳道。 穆阳来到五十七层,出了电梯往左走就能看到一扇防爆玻璃门,门把手上有指纹锁。 “我们进去吧。”穆阳边开门边说。 首先看到的是一个超大客厅,客厅外还有不大不小的阳台,还摆着一架钢琴。心情较好的时候坐在那弹上一曲,别提多享受了。 “这里的设计真是不错,你平时都不来这住吗?”萧世何问道。 “我名下的房子很多,我平时都住在一区二区,那么多房子我一个人也住不过来。不过,房子就是资产,钞票可能被偷或丢,这是固定资产。”穆阳说着又想起昨天晚上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人:“不知道昨天晚上在货箱里遇到的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哦,我还忘了这件事。”杨蕊接着说:“他还撞了我一下。” “怎么突然想起那个逃票的。如果不是他在货箱里搞动作,昨天晚上还能睡清净。”萧世何道:“那一包钱差点被他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