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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另二章混合双打

    左等右等,司马龙飞一行三人终于从蛮界回来了。

    几个人刚喝了一杯茶,欧阳mama就心急火撩地问:

    “你们找到药膏了吗?”

    黑锅老头一脸兴奋地回答:

    “寻遍了深山老林一无所获,正当准备放弃时遇上一个长年狩猎的山民,恰巧他急需用钱,我们付了高价,老猎人带着我们寻找了十几座山总算搞到到七八斤。”

    七八斤?龙飞惊讶地瞪大眼睛,这加工制作成丹药数量可太惊人了,所以诧异地说:

    “这么多?运气也太好了吧。”

    欧阳静笑着介绍道:

    “它居然生长在密林中的老鼠洞里,要不是那猎户,我们肯定空手而归。”

    龙飞有些不解地问:

    “猎户既然能找到药膏何不自己拿去卖钱?”

    黑锅老头笑了笑解释道:

    “在蛮界这玩意儿都必须由官府收购而且价格不高,私人买卖违法,我们出了个天价又表明自己是中原商人得到货会立即离开,猎人这才敢冒这个险。”

    司马龙飞着急地问金砖,他好像对弄到药膏没什么兴奋劲:

    “小丈母娘,黄金搞好了没有?”

    欧阳mama得意地一招手,起身往内屋走去:

    “也不想想本小姐是谁,走,进去参观参观。”

    一行人走进房间,满满一地金光耀眼的元宝将空间占了一大半,板砖一样的黄金变成了小小的元宝。

    黑锅老头佩服得五体投地:

    “欧阳侄女,你真了不起。”

    司马龙飞也连连点头表示认同:

    “的确非常厉害,不愧是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他是真心实意表扬欧阳mama的手艺,但忘了夸奖女人千万不能用‘老’这个字,老将出马?欧阳mama那乐得像花儿一般的笑容僵在脸上。

    司马龙飞扑向金元宝,拿着一个仔细鉴赏:

    “做工精致,无以伦比,小丈母娘,我太喜欢你了。”

    黑锅老头看到这么多金元宝,也没注意欧阳mama的表情,随口说道:

    “喜欢就娶了她做老婆。”

    司马龙飞站起来,看着手上的元宝说:

    “那不可能,即使老妖精做梦都想嫁给我这英俊的富家子弟,也不过是异想天开。”

    龙飞吓得到一哆嗦,要糟糕,老妖精?做梦都想嫁给你这富二代?还不过是异想天开?唉,兄弟,你就是再不乐意也得委婉一点说,多少次不经大脑的信口开河都会被淹个半死,咋不记亊呢?

    估计又要经历一场完全可以避免的狂虐,虽然抗击打能力强,但也没必做这种无谓的牺牲,多多少少还是会痛的,关键人家揍你己揍出了丰富的经验,肯定只打脸。

    一切都没出乎龙飞的预料,熟系的悲剧立马开演,剧情一成不变。

    电石火光,“嘭”欧阳mama一拳打中司马龙飞的鼻子,然后气呼呼地说:

    “我做梦不是想嫁给你,而是打扁了你,英俊?我觉得完全还可以变得更帅,所以一定要帮帮你。”

    鼻子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受到如此重击,司马龙飞顿时鼻血喷淋,眼泪双流。

    欧阳mama并不打算就此善罢甘休,又一拳冲他左眼打去:

    “哦,哦,见到我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绝世容貌冲动得流鼻血,兴奋得流眼泪啦。”

    司马龙飞修为也是很不错的,他被打出火气来了,庞大的拳头朝着打过来的粉拳击去,对拳欧阳mama摆明拚不过司马龙飞,搞不好会受伤。

    黑锅老头着急了,一闪而上,伸手扣住司马龙飞的手腕,劝解道:

    “冲动是魔鬼,得镇定,好男不跟女斗。”

    黑锅老头有几百年功力,他扣住司马龙飞,那肯定挣脱不了。

    “呯”,欧阳mama拳头狠狠地击中司马龙飞的眼睛。

    司马龙飞连遭重击,急得大骂。

    “老妖怪居然拉黑架,你不想要这老妖精也不必非要硬塞给我,反正我是坚决不会答应。”

    龙飞脑子发麻,忙转身往外走:

    “想必你们都饿了,我去弄几条大点的肥鱼。”

    欧阳静叹了口气,她也不明白司马龙飞怎么这么喜欢讨打挨?

    “我去厨房烧点热水。”

    俩人刚走出房门,就听黑锅老头在里面支招:

    “你这样打不行,他一点事都没有,得分工合作。”

    欧阳mama非常赞同:

    “那你扣住他的双手,让我好打脸。”

    “嘭嘭嘭,砰砰砰,啪啪啪。”

    站在门口的龙飞于欧阳静都感到肯定不是一般的痛。

    但今天司马龙飞却异常坚强,大叫大嚷:

    “强扭的瓜不甜,打是打不出婚姻的,老妖精,我宁缺毋滥,誓死不从,死了这条心吧。”

    黑锅老头给欧阳mama出主意:

    “打颧骨下面,那里比较痛。”

    司马龙飞立即发起怒骂:

    “好歹毒的老妖怪,早怀疑你俩有一腿,果然如此,狼狈为jian。”

    黑锅老头气得哇哇哇直叫:

    “欧阳妹子,你休息一下,换我打,你按住他的手。”

    跟着更响亮更密集更快捷的连环打击声响起。

    黑锅老头是大能修者,出招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边打边赞:

    “这王八蛋前世难道是条野牛,rou也太坚实了。”

    欧阳mama十分佩服地说:

    “这么打哼都不哼一声,非常有毅志力,看来可以考虑嫁给你,我最喜欢坚强的胖子了。”

    话音未落,一直骂骂咧咧就是不喊痛的司马龙飞立即杀猪般惨叫起来。

    “好痛啊,你们打得好痛啊,我最怕痛了。”

    跟着欧阳mama又说:

    “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一定得想办法嫁给你,这嗓门太不一般了,我很喜欢。”

    刚还叫得那是一个惨的司马龙飞立马不叫了,郁闷地问:

    “老妖精,我到底是该叫还是不该叫?”

    欧阳mama甜甜的声音传出:

    “随便你,反正叫不叫我都喜欢,就是非得嫁给你这小王八蛋,意下如何?”

    司马龙飞马上斩钉截铁地说:

    “想都别想,少单相思了,连黑锅这老妖怪都十分嫌弃你这老妖精。”

    更加猛烈的打击声响起。

    欧阳静望着龙飞叹道:

    “去湖边坐坐吧,看来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龙飞苦笑着点点头。

    两人叹着气朝湖边走去。

    龙飞突然想到一件事,忙问:

    “大胖子是不是病了,脸色不太好,人也似乎瘦了些。”

    欧阳静‘卟’地一笑,答非所问:

    “你知道药膏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吗?”

    龙飞想了想后摇摇头说:

    “这个书上没记录。”

    欧阳静往湖面扔了个石头,激起一片水花,然后告诉了他答案:

    “那是蛮鼠的排泄物经多年风化后形成的。”

    龙飞没收明白,不解地问:

    “这跟大胖子有什么关系?”

    欧阳静嘻嘻笑了起来,开心地说:

    “司马不是尝过味吗,那是老鼠屎,几万斤老鼠屎才能形成一点点。”

    龙飞虽然也感到有点恶寒,但觉得司马龙飞还不至于会这么在乎:

    “他总不会又尝了尝吧?”

    欧阳静更加乐了:

    “那倒没有,只是一吃饭老爷子就问茅坑里的便便比老鼠洞里的便便哪个味道更好,害得司马一路上没吃饱过。”

    龙飞也乐了,难怪大胖子回来后连半个字都没提到过药膏,这家伙食量大但胃口薄容易恶心:

    “这叫因果报应,那次非拉着我们看他刚从茅坑里挖出的黄金吃饭,还说什么能让胃口大开。”

    欧阳静忙摇头阻止继续讨论此事:

    “别说了,想起那次至今还有点恶心。”

    龙飞叹了口气说:

    “也害得我好几顿没吃饭。”

    听到隐隐约约传来的打击声,欧阳静有点担心:

    “可别真把司马给打坏了。”

    龙飞拿着钓竿准备钓鱼,笑着安慰欧阳静:

    “放心吧,最多皮外伤,这世上能用拳头真正伤害到他的人不多,况且mama他们也不会真正下狠手。”

    欧阳静也拿了钓竿坐在龙飞身边,心有余悸地说:

    “司马可真是铁做的,这挨了上千拳了吧,换咱俩不卧床半月恐怕好不了。”

    龙飞将鱼线甩进水中,解释道:

    “他经过天地精华锤炼,只要脑袋还在脖子上就死不了。”

    说来奇怪,司马龙飞归来,湖中的鱼变得特别咬勾,一会就钩上了许多。

    黑锅老头走了过来,蹲下看他们钓鱼。

    龙飞笑着问:

    “打完了?欧阳mama呢?”

    黑锅老头指指小帐篷:

    “累坏了,说是得休息片刻。”

    欧阳静连忙问:

    “司马呢?难道被你们给打晕啦?”

    黑锅老头叹了口气,郁闷地说:

    “晕个屁,这小王八蛋正在里面欣赏黄金呢,他娘的,真经打,最可气的是问我们到底还要打多久,别耽搁他数元宝。”

    龙飞于欧阳静笑得前倾后仰,打人的累坏了,挨打的反而正悠闲自得地数黄金,怪亊。

    黑锅老头大惑不解地说:

    “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上千拳都打不昏的人咋摸几下晕迷了大半个月?邪门,害我陪了不少钱。”

    龙飞脸一红,他是罪魁祸首,立即岔开话题:

    “您去看看都有些什么鱼,我们弄的鱼真不好吃,还得您亲自下手。”

    黑锅老头忙拿过鱼娄:

    “好的,堂主,今晚鱼宴。”

    欧阳静一听鱼宴,忙拉着黑锅老头嘱咐:

    “那您吃饭时可千万别再提茅坑的黄金和鼠洞的药膏。”

    黑锅老头乐呵呵地保证:

    “遵命,堂主夫人。”

    离开绿州,拜别大漠,大家回头看着浩瀚的戈壁滩,不胜唏嘘。

    欧阳mama叹了一口气,有些不舍地说:

    “小飞,要回家了,呤首诗吧。。”

    龙飞点点头,略微想了想。

    久别家乡时日多。

    岁月匆匆半消磨。

    惟有老屋门前树。

    春风依旧人蹉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