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严辛氏在听到此话时,整个人的脸色都变白了。她还记得,在他们准备要休息,严宁让他们出来。他的话语用的而是命令的语气,而不是询问的语气。 “我不得不提醒你们,在你们享受她带来的金钱的时候,你们谁有考虑过她的感觉。”严婉儿总是给他们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人都是自私的,不是吗?谁都不会在被人打了脸面,还要在旁边强装着自己狠开心! 严愉和严悯都低垂着脑袋,严玉还没有从之前的争吵中缓神。她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阿爷会和婉儿发生这么激烈的冲撞。 “明天,我能不能见见婉儿?”严梧说的小心翼翼的,水瀚对婉儿的保护,他是看在眼里了,他们家是畏惧严梧的手段,更是畏惧他的地位。 “明日,我会再来通知的!主子让我把主子娘娘的东西都给拿过去!严婶子请您带路!”卢楠想起了水瀚强制的说法,他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去做了。 他发现主子有做抢到的本事,在人家里,都能如此理直气壮的人家闺女给抢走。 严辛氏叹口气,起身带着卢楠一起走到房间内,他瞅着婉儿的小小衣服,都是半新半旧的,只有几身王掌柜给婉儿的衣服,才是新的,他又用余光看了一眼严辛氏的衣服,从他的记忆里,搜集到了严愉他们的着装。好像除了婉儿的衣服之外,剩下的都是做的新衣服。他压下了心里的疑惑,只是动手把严婉儿的书籍和首饰给收了一下。 “严婶子,那些衣服就不拿了,主子给她做了很多衣服,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穿!”卢楠不想让水瀚再动怒了,今日,严婉儿穿着睡衣,就这样跑到了那边去,水瀚整个人都犹如从地狱走出来的一样。 “好吧。卢楠,明天,我能否去看看婉儿,我公公.我们都不能反抗,婉儿,她毕竟还是个孩子,老是住在外面,我们也不放心!”严辛氏的脸上除了苦涩的笑容,什么都没有,自己的女儿受到了委屈。 她却没有能力来阻止这些事情的发生,她只能瞅着自己的女儿距离,自己越来越远,这样的感觉,不是每个母亲都能够忍受的。 “严婶子,她的事情,我一个当奴才的也不好劝说,主子对那位的意见还是很大的,今天,她红肿着眼睛过去,我还没有见过他法国那么大的脾气,从他六岁开始,我就在他的身边保护了,今天,是第一次看到,她会为了一个人,动怒。”卢楠觉得反常的水瀚,反而更让他的哪有,平日里,他们都是觉得水瀚从来不动怒,他们也就有些放肆了,如今,他们才明白,水瀚也是皇家的人。发怒的话,比皇上差不到哪里去。 严辛氏并没有多说,她清楚,严婉儿的年纪小,但是,她的脾气却一点都不好。她的执拗性格,也不知道像谁。 “严婶子,明日,我再过来。”卢楠在严家人不淡定的目光下,直接离开了。 严愉有些埋怨的看了严宁一眼,为了一个已经出嫁多年的姑姑,却把自己的meimei生生给推开了。要不是婉儿,家里有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吗?在他的心里总觉得,家里能够吃饱穿暖,和婉儿有着很大的关系。 现在,这一切都要被别人招揽了,他们内心也不赞同让二姑一家来的决定,在过年的时候,那兄弟两个人,不也是和他们一起书房了,最后,那两个人还不是被水瀚给嫌弃了。 甚至,大过年的还要从婉儿的手里拿走点东西,这样的额长辈,过来之后,肯定会越来越过分。 严辛氏当然清楚,眼前的兄弟两个人,对杨寿天他们夫妻二人,是没有一点好感。 “老二,你二姐家也是停苦难的。”严宁敲了敲旱烟袋,他们都能够接受严梅,为什么,不能接受严蕾一家呢? 严梧沉默着不说话,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已经不想再掺和家里的破事了。 “爹,杨寿天是一家之主,咱们不能光是看到二姐,就直接代替人家做决定。”水瀚对杨寿天的态度,更是让严梧不放心的源泉。 自从水瀚来到了严家村之后,他还没有发现,水瀚会为了什么人,翻脸呢。那个杨寿天绝对是一个另类。再说了,春节那个牛rou的方子,他也有些心疼,婉儿说过,她要用手里的方子,让家里发家致富,尽管,他也觉得有些羞愧,居然让女儿用别人送给她的嫁妆,但是,婉儿却觉得无所谓,毕竟,距离她出嫁还要很长时间呢。 他却因为婉儿强硬的改变了,在周围的人,不都说,水瀚一点都没有富家子弟的脾气,但是,他却为了婉儿,不隐藏自己身上的光环。 “老二,我是担心,你二姐她会有事情!”严宁看着严梧,他清楚,严婉儿离开,可能会让家里的人都怨恨他。在他的心里,婉儿那个小孙女,她就是家里的就行。 在孙辈和女儿之间,选择了女儿,作为严梧肯定也是会如此的选择。因此,严宁并不觉得,自己有错误。 “爹,婉儿呢?婉儿刚刚几岁的年纪,你就让她有家不能归,要是村子里的人知道了,要如何说咱们家?”严梧的内心无法平静,或许,他不是最称职的父亲,但是,为了女儿,他也有办法抗争一下了。 严宁沉默了,他对杨寿天并不怎么看好,在环境危险的时候,杨寿天是第一个跑回来的。他是又不像水瀚,有过硬的消息来源,难道,真的和卢楠所说的那样,他的背后,是依靠着那边的? 严梧的问题,让严宁无法回答,不过,他却还在坚持着,让严蕾来到这个避难所的决定,当然,这也让好容易才融合的一家子,又再次出现了问题。 “阿爷,你真的要让姑父过来?”严愉不赞同的看着严宁,在家里,严宁还是听有权威性的,不过,在面对了自己的meimei被欺负的事实,严愉首次发表了抗议的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