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静心咒》的威力
望着魏实在等人的背影,我心中别提多郁闷了,即便他们说话的语气相当笃定,但我还是相当怀疑他们的本事,就觉得他们这牛吹的太大了。 当即,我跟张沐风对视了一眼,我问他:“魏实在真有这本事?” 那张沐风摇了摇头,就说:“应该没有吧!” 说着,他好似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陈九兄弟,我想起一个事,魏八仙跟这魏实在多次争斗,每次都是败兴而归,愣是没赢一次。” “会不会是魏八仙藏拙了?” 我会这样问,是因为魏八仙生前一直没用真本事示人,而是一直用普通抬棺匠的身份相处。 那张沐风一听这话,微微点头,就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只不过,对于魏实在的本事,我也不清楚,就知道他们虽然名为抬棺匠,但却鲜少抬棺,我一表叔早些年仙逝了,由于我那表叔的儿子跟魏八仙有些不对头,就去请魏实在。” 说到这里,那张沐风停顿了一下,朝我望了过来,问:“你猜那魏实在咋说的?” “咋说的?”我下意识问。 “那魏实在直接拒绝了,说他们只接大丧,难丧,像这种普通丧事,他们不屑于接。”说到这里,那张沐风恨得牙痒痒的,继续道:“可把我表叔的儿子给气的差点没跳起来,就说给他加钱,那魏实在愣是不为钱财所动,到最后我表叔的儿子直接把丧事加到十万,那魏实在还是没动心。” 嗯? 这倒是个新奇事,如果说那魏实在没什么本事,应该不至于这样。 换而言之,在面对这么一笔资金的诱惑,那魏实在抗住了,足以说明他也不是普通人。 只是,让我相信他能搞定九凤戏众圣灵柩,还是不太相信。 当即,我也没再跟张沐风说什么,直接追上魏实在的步伐,那张沐风犹豫了一下,也立马跟了上来。 我们追上魏实在时,他们一行人已经出现在魏八仙家门口。 刚到门口,那魏实在停了下来,朝我望了过来,不卑不亢道:“宫主,你还有朋友在里面?” 我一怔,这魏实在倒有些本事,他应该是发现南宫芯的存在了,我也没隐瞒,就说:“我徒弟在里面压制九凤戏众圣灵柩的诅咒。” 他淡然一笑,就说:“没想到宫主小小年纪本事非凡,就连徒弟也这么有本事了。” 说着,他瞥了一眼那房子,继续道:“跟你徒弟说一声,不用压制了,剩下的事交给我们吧。” 我…我有点懵,就说:“那啥,一旦没了压制…。” 没等我说完,那魏实在一笑,“宫主,相信我们,不会让你失望。” 我特么倒是想相信你啊! 问题是就你们这本事,我特么哪里敢相信你啊! 要知道这可关乎到多少人的性命! 出于礼貌,我没把那些话说出来,只是委婉的说,“要不,你们看这样行不,我这里还缺个管伙食的,你们几位要是不嫌弃,可以替我接下这活,你们放心,同属八仙,我绝不会亏待你们。” 这话一出,那魏实在等人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尤其是魏实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足足过了差不多三四秒的样子,那魏实在一笑,就说:“宫主,你不相信我们,我能理解。毕竟,真理一向在少数人手里。” 说着,他饶有深意地扫视了我一眼,话锋一转,说:“倘若没有你后面那几句话,你现在指不定已经跪在我们面前了。” 说话间,他抬手拍了拍我肩膀,轻声道:“我们叫你宫主,并不是尊重你这个人,而是尊重你宫主的这层宫主,更多的是尊重你手中的火龙纯阳剑。” 说到这里,那魏实在扭头朝他旁边一名黑脸中年男子望了过去,淡声道:“虎二,让天气恢复正常,气场恢复正常。” “是!” 那名叫虎二的黑脸男子二话没说,席地而坐,就朝魏实在望了过去,轻声道:“是将一切都恢复正常么?” 那魏实在微微点头,就说:“对,将所有的一切都恢复正常。” 这话一出,那虎二双手为掌,猛地朝地面拍了下去,嘴里振振有词地念叨着《静心咒》。
一听到《静心咒》,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 玛德,本以为他们真有本事。 可,现在居然念《静心咒》,这特么不是逗我么? 我下意识朝魏实在望了过去,就说:“那啥,你确定这《静心咒》有用?” 他淡然一笑,“为什么没用?” 嗯? 为什么没用? 这逼装得好,我真心想直接给他们每个人煽一记耳光,这特么装币都装到这种境界了。 玛德,《静心咒》又称宁心咒、清心咒,正所谓众生皆烦恼,烦恼皆是苦,而烦恼皆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有形者,生于无形,无能生有,有归于无。若念诵《静心咒》则不会被情绪左右,有利于碰到问题时能立刻冷静下来。 这《静心咒》是用来宁神的,他们倒好,居然用《静心咒》来恢复这孝子村的气场。 扯犊子啊! 一时之间,我心中别提多好,而那魏实在直接无视我的反应,淡然地扫着周围的一切,也不说话。 在这种情况中过了差不多三分钟的样子,我正准备让那什么虎二停下来,主要是想让他们别耽搁时间了。 可,就在这时,原本天空飘着鹅毛大雪,陡然之际那鹅毛大雪立马停了下来,周围的气温逐渐变会正常,空气中甚至弥漫着一股泥土的芳香。 草! 我忍不住暗骂一句,这什么情况? 那虎二到底是什么来头? 为什么他的《静心咒》作用会这么大,又或者说魏实在这一票人真的有那个本事? 我有点懵,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死死地盯着虎二,就发现他已经缓缓起身,面无表情的朝魏实在身后走了过去。 待走到魏实在旁边时,他静静地站立在一旁,什么话也没说,就好似刚才的一切并不是他做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