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请总管(94)
按照柳树老人的说法,需要用水瓢在阴河瓢上二十七瓢,然后找二十七片荷叶将这些阴河之水盛起来。 凭心而言,瓢水倒容易的很。 问题在于,我们下到阴河之后,压根没看到所谓的荷叶。 这把我们给头痛的,当真是不知道说啥了。 足足走了接近半小时的样子,我们压根没看到所谓的荷叶,而在这半小时内,我们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便是这阴河好像有点邪门,整条河道呈现一个椭圆形,换而言之,也就是说阴河之水并没有活水进来,而是固定的水量在固定的河道不停地打转。 站在河道旁边,我们三人愣了一会儿,那李子严说:“九爷,当初柳树老人的意思不会是让我们在外边带荷叶进来吧?” 我稍微想了想,罢手道:“应该不是,倘若是让我们从外边带荷叶进来,他老人家应该会特意提出来,结果却是他老人家什么也没说。” 说着,我抬眼扫视了阴河一眼,继续道:“你们没发现一个问题么?这所谓的阴河,实则跟地面的河道没什么差别,应该会有荷叶的存在。再者,当年马尚发的祖上死亡后,柳树老人曾将他们的骨灰撒在这阴河。”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缓缓开口道:“他老人家既然来过这里,对这里面的一切应该很清楚。” 话音刚落,那李子严再次询问道:“可,九爷,你想过一个问题没?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万一当年他老人家所看到的荷叶已经死了呢?” 我微微蹙眉,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但,目前的情况只能赌一赌,就说:“随缘吧,倘若真没有荷叶,只能说明破除卡门村诅咒的时机还没到。” 说完,我担心他再继续说下去会影响到我的自信心。毕竟,对于未知的事情,我也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便罢了罢手,轻声道:“继续走吧!” 说罢,我们一行三人沿着河道继续往前走。 就这样的,我们三人再次沿着河道走了接近半小时的样子,我跟李子严倒还好,没什么体力负担,但那李不语不行,他身材肥硕,走起路来极其非礼。 这不,我们正准备往前走的时候,那李不语立马开口道:“九爷,我不行了,得休息一下才行。” 听他这么一说,我跟李子严对视一眼,我说:“也行,就在这休息一下。” 我这边刚说完话,那李子严忽然喊了一声,“九爷,你看那边。” 说话间,他抬手朝河道对面指了过去。 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望了过去,朦朦胧胧的看到阴河对面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由于远离有些远,再加上阴河的光点昏暗,我看的不是很清楚。 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河对面在涌动的东西,像是人头。 瞬间,我脑子立马冒出一个想法。 步陈言? 陆秋生? 马尚发? 闪过这念头,我眉头紧蹙起来,紧紧地盯着河对面,就发现河对面涌动的东西,数量正好是三,且有点像是人头。 这让我面色一喜,扯开嗓门喊了一声,“陆老板。” 话音刚落,对面那涌动的人头,忽然停了下来。 看到这里,我跟李子严对视一眼,我说:“应该是他们了。” “谁?”那李子严忙问,就连上气不接下气的李不语,也好奇的望了过来。 我清了清嗓门,沉声道:“要是没猜错,应该是陆老板他们三个人。” 说完这话,我心里传来一阵特别怪异的感觉,我记得再回卡门村之前,那陆秋生曾给我打过电话,他说马尚发快不行了。 换而言之,也就是说,即便对岸真的是他们,应该只有两个人头涌动才对啊。 可,现在我看到的却是三个人头。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那马尚发好了? 也对! 那马尚发原本就没死,而这阴河里面有他祖先的骨灰,指不定得到他祖先的庇佑,忽然之间好了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心念至此,我面色稍微松弛了一些,再次朝对岸喊了一声,“陆老板是不是你?” 对岸的人头跟先前一模一样,也没动。
看到这里,我心里有些拿捏不准了。 倘若他们能听我们的声音,他们应该会回话才对啊! 倘若他们没到听到我的声音,应该不会停下来才对啊! 那李子严应该也是发现了这一情况,紧紧地盯着我,轻声道:“九爷,要不我们过去找他们?” 我倒是想过去找他们,问题是,我们好不容易把衣服烘烤至干,一旦过去了,天知道河对岸有没有木柴之类的东西。 万一没木柴,我们就得湿着身子在阴河旁边转悠了。 而阴河之水不同于其它水,让阴河之水一直侵蚀着身体,很容易导致阴气入体,从而发现诸多不可思议的事,甚至会给身体造成负担。 玛德,咋办? 过去还是不过去? 一时之间,我心中也没个准数。 就在这时,那李不语忽然开口道:“九爷,我们在这边走了老半天,出了阴河,就是无边无际的石头,倒不如去对面看看,万一我们要找的荷叶也在对岸呢?” 听着这话,我陷入沉思当中,他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可,一旦过去了,那边没有我们需要的东西又咋办? 足足斟酌了一分钟的样子,我扯开嗓门,朝对面再次喊了一声,“陆老板,要是听到我的声音,就游到我这边来。” 令我失望的是,我这边说完话,对岸没半点回应,声音如同石沉大海一般,这把我给郁闷的,当真是不知道说啥了。 无奈之下,我们三人一商量,那李子严说:“九爷,你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他们那边所遇到的情况,跟我们这边所遇到的情况不一样。” 我有些不懂,就问:“怎么说?” 他抬眼扫视了一下对岸,解释道:“我意思是,我们这边过于平静,而对面指不定正陷在某种屏障当中。” 我还是不懂,下意识道:“具体说说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