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这倒是真的,就连牛怀这个名字,我也是最近几天才听说,更别提他的成就了。 那吕神医见我点头,声音陡然压低了几分,轻声道:“传闻牛怀前辈年轻时,曾是一名抬棺匠,有一次,他老人家被几名盗墓贼邀请一起去盗墓,在墓中找到过一本古书,这便导致他在玄学上的成就如此之高。” 嗯? 盗墓? 古书? 我微微皱眉,就问他:“那几名盗墓贼为什么不拿古书?” 吕神医神秘一笑,解释道:“那些个盗墓贼为什么盗墓?他们仅仅是想要墓内的财宝罢了,而牛怀前辈不同,他却是因为好奇才去的。” 不对啊! 那牛怀前辈既然是抬棺匠,而盗墓这种损阴德的事,在我们抬棺匠这一行是明文禁止的事,牛怀前辈为什么会去? 即便因为好奇,也不会去啊! 除非…他事先知道那古墓里面有他想要的东西。 一想到这个,再联想到龚老的事,我对牛怀前辈的好感,瞬间下降了一大半。 就在这时,那吕神医又开口了,他说:“小九啊,如此一部奇书,试问一句,当真世上谁不想要?更重要的是,传闻这本古书涉及了诸多门玄学,甚至包含了阵法、医道、巫蛊、就连颇为你们抬棺匠一行的秘术,也可能尽在其中。” 这下,我愈发疑惑了。 世上真有这么一本古书? 不对啊! 从未听过啊! 当下,我忙问:“那本古书叫什么?” 他苦笑一声,摇头道:“不知道,当然,这一切都是传闻。不过,即便是传闻,但在玄学界还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为什么那些人七天后才来?”我又问了一句。 他摇了摇头,叹息道:“这是最乐观的时间,可能用不了七天时间他们就会来了。至于原因,一时半会老夫也跟你说不清楚,老夫只能告诉你,目前就你、我等四人知道,但一些大能之士,却能通过秘术知晓这一切。” 不听他解释还好,一听他的解释,我愈发疑惑了。 在场就我们几个人知道这事,而我们这几人都不可能把这事外泄出来,那些人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真如吕神医所说,他们有秘术能知晓这里发生的事? 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太玄乎了吧! 更重要的是,不单单是某一个人知道,而是很多人知道这事。 不过,吕神医既然不愿意解释,我也不好再问下去,就说:“您老打算怎么处理这事?” 他微微一怔,“你的火龙纯阳剑都没用,老夫也不知道怎么办,如今之计,只有尽量想办法吧,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只能等待玄学协会以及第八办的等人过来了。对了,这次,可能你们抬棺匠的王家也会来人。” “啊!” 我惊呼一声,失声道:“就是我们抬棺匠一向神秘的王家?” 他点点头,“对,这事牵扯到棺材,即便王家的人不想来,但也会有人邀请他过来。毕竟,在抬棺这一块,王家是权威的存在。” 好吧! 没想到牛怀前辈的棺材,应该会牵扯出这么多人过来。 更重要的是,这口棺材,还仅仅疑是牛怀前辈的棺材,压根没确定。 等等! 我忽然想到棺材的种种禁制,难道这棺材里面真的有什么宝贝? 一时之间,我压根摸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那步陈言端了两杯茶水过来,一杯给吕神医,一杯给我递了过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茶水,说了一声谢谢。 “小九!”那吕神医喝了一口茶水,“有句话,老夫得提前告诉你一声,倘若那些玄学人士都来了,你最好把火龙纯阳剑藏起来。” “为什么?”我疑惑道。 他瞥了一眼我手中的火龙纯阳剑,笑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以你目前的实力,应该保护不了火龙纯阳剑,更何况这次王家来人,如若让他们发现火龙纯阳剑在你手中,你觉得他们会轻易放过么?” 好吧! 吕神医说的也有道理,这火龙纯阳剑在普通人看来,仅仅是一把普通剑刃罢了。可,在那些玄学人士眼中却是好东西。 当下,我试探性地说了一句,“要不,我找个地方,暂时把这火龙纯阳剑埋起来?” 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至于随便找个地方藏起来,我没想过,要说原因,也简单的很,那些玄学人士,一个个厉害的很,而火龙纯阳剑是极阳之物,一个不小心,便会让他们发现。 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它埋在地里,应该能掩盖火龙纯阳剑的气息。 那吕神医一听这话,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埋起来最好。” 话音刚落,那老田的声音传了过来,“宫主,我来了,你要的东西也带来了。” 一听这话,我跟吕神医对视一眼,我说:“我先去招呼他,顺便安排一下龚老的丧事,至于这边的事,就交给您老了。” 他点点头,“去吧,尽量在那些人过来之前,先把龚老头的丧事办法,他这一辈子不如意,切莫最后的丧事,还出现任何意外。” 我点点头,也没再说话,径直朝前边房子走了过来。 刚进入前边的房子,那老田提着一大把塑料膜朝我走了过来,说:“宫主,你需要的东西。” 我接过塑料膜大致上看了看,很薄,就问他:“这有多少?” 那老天说:“足足八十米,宽度的话是一米五,够了么?” 我点点头,说:“应该够了,对了,让你找的抬棺匠,找了多少人?” 他想也没想,就说:“抬棺、挖墓xue、办丧事,一共二十二人,这次肯定不会让龚老冷冷清清的走。” 我嗯了一声,稍微想了想,就说:“老田,未来的几天时间,恐怕得辛苦你了。另外,明天到镇上再买一些女性纸人,等龚老下葬时,烧给他老人家吧。” “好!”那老田二话没说,点头应承下来。 由于是半夜,再加上龚老的房子属于独户的那种,也没什么同村人。所以,当天夜晚,我们一众人仅仅是守在龚老的遗体边上,也没捣鼓什么东西。 在这期间,我拿着塑料膜去了一趟后边,又跟吕神医招呼了几句,便回到前面的房子,一直守着龚老的遗体。 在未来的五天时间,我一直忙着捣鼓龚老的丧事,等到第六天上午时,我们一众人将龚老风风光光的葬在他这房子的后山。 这场丧事下来,老田大致上计算了一下,花了两万出头的样子,其中的一万块钱,我按照龚老的遗言,是从他老人家枕头下边拿出来的,另外的一万块钱,是我找白雄借的。 葬好龚老后,我又让老田去找些一些工匠,打算花三万块钱左右,把龚老坟头修整一下,弄个罗场,又在罗场附近种了一些柳树。 至于龚老遗言中给我儿子的四万块钱,我分文未动,便用龚老生前所穿的衣服包了起来,打算遵从他老人家的遗言,把这笔钱给我儿子,也算是给他老人家认门干亲。 不过,话又说回来,虽说龚老是风风光光下葬了,但龚老家的那口棺材,在这几天时间里,我跟吕神医一直没想到好法子。 而吕神医在办丧事期间,一直领着他徒弟步陈言守在后边。 这不,刚把龚老葬下后,我便让老田带着那些办丧事的离开,就连白雄也让他离开了。 待他们所有人离开后,我领着韩秋找到吕神医。 我们俩找到吕神医时,他跟步陈言站在外面,眼睛死死地盯着覆盖在房子外边的塑料膜。 我顺着他们眼神一看,就发现六天时间过去了,那塑料膜内侧尽是那些黄黄的液体,隐约有穿透塑料膜的架势。 “小九,你过来了正好,你过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那吕神医一见我,连忙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