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心中疑虑
御院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高手的数量明显增加,刚刚踏足御院,萧战就感应到十多尊神座的气息,这让他有些惊讶。 不过一切似乎都在情理中,不仅仅神朝在隐藏自己的力量,整个玄土都在隐藏力量。 实力变强了,现在掌控御院的乃是一尊次神。再次进入御院,以前给萧战不过如此的御院实力还是非常强悍的,他明白或许这是御院真正高层的心里,让明面上的御院成为靶子,吸引神庙火力,真正的御院一直隐藏在暗处。 这种感觉让萧战有些不爽,感觉自己就是那跳梁小丑,让一群真正掌控御院的人看戏。 要想带走永恒神炉自然不能找以前的御院负责人,萧战直接找到如今御院的院长,开门见山表示自己的目的。 “这次来我的目的很简单,需要带走永恒神炉去做一件事。” 御崆微微皱眉,他是一位神座,算得上新晋的神座,属于他的神座还没有完全稳固。 “不知萧执事要用永恒神炉做什么?” “修复战争号角。” 御崆一愣,吃惊道:“战争号角损坏了?” 萧战叹道:“战争号角的召唤功能被破坏了,我们根本没有办法用来召唤战族。这是神器,一般的手段根本无法修复,我必须去一趟造物之界面带上永恒神炉,看看能否让神器之主伤势复原。” 御崆吃惊道:“你有办法治好神器之主的伤势。” 萧战沉声道:“这个就难说了,我只能保证有机会让神器之主复原。” 御崆迟疑道:“这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决定的,需要整个御院高层做出决定才行。” 萧战点头,他到不怀疑御崆的话,永恒神炉是神器,属于整个御院,自然需要所有人来表决。 事关重大,御院的反应还是很快的,很快萧战就被邀请出席御院执事会议,这次的执事大会,他没有看到一个熟人,不由新生感慨来。 大执事实力是在场最强者,足有九劫次神的程度,绝对是非常可怕的存在。 绝对的实力,自然拥有绝对的权利,可以说大执事就是整个御院的皇帝,他的决定才是关键。 萧战对于是否能跟借到永恒神炉并不担心,因而只是静静的等待。 大执事看着萧战道:“既然是修复战争号角,永恒神炉自然会借给你,不过根据我的到的消息,神庙正在进行大清洗,此去造物之界难免会碰上,你不需要御院协助帮忙嘛?” 萧战笑道:“只要不是神灵没什么好怕的。” 大执事自然听说了萧战帝京的恐怖表现,不过他还是道:“虽然你的实力很强,但我认为还是派人从旁协助的好。” 萧战微微挑眉,大执事这话透着一种不信任,不过他没有说什么,神器对于很多人来说都非常重要,哪像他神器多得手软。 大执事微微笑道:“这人来自永恒神族由他掌控永恒神炉能够更大限度发挥神器的实力。” 萧战淡然道:“那事情就这样定了,我们很快就会动身,此去凶险难料,什么时候回来不得而知,希望大家做好大战提前爆发的准备,这次我们面对的可不仅仅只是神庙。” 萧战的话是一种提醒与警告,不过御院这些人似乎并未听出来,他们脸上并没有那种凝重之色。萧战不由想到了前世命海中看到的画面,御院至始至终都未曾出现,这其中到底是因为什么? 本来萧战认为自己解决了御院的问题,可是现在来看他或许什么都没有解决。 只是御院覆灭的根由在哪了? 这些人中有神庙的人? 开启,萧战并未发现这一点,这让他愈发的困惑了。预言并不是萧战真正擅长的能力,他感觉或许还是要问一问圣妤才好。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虽然对于御院的多此一举很不满,但是萧战也没有说什么,彼此第一站乃是第九重天玄土,或许要跟神庙第一次直接冲突。 萧战在御院停留了一天,那位掌控永恒神炉的永恒神族并不在御院,来回需要时间。这段时间萧战将时间耗在了帝后身上,这不现在他就抱着她欣赏御院的风景。 “母后,孩儿心中有一个疑虑,可是一直找不到答案,你能替孩儿解答嘛?” 帝后哼了一声,坐于萧战怀中让她很不自在,这混蛋某个部位东西很不老实,让她难以淡定的是别人都是一,他却是两,让她脑中总会不由自主胡思乱想。 “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帝后是不想理会萧战的,可如果不说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她担心自己会做出令自己尴尬事来。 “前世我在命海中看到了神朝跟诸神联盟的大战,整个过程中御院都没有存在,你说这是为何?” 萧战自然能够察觉到帝后的心思,这让他很享受这样抱着她。帝后的帝后体远比她两个女儿诱人,哪怕她的修为差很多也丝毫不影响这点。 帝后黛眉蹙起来道:“御院有jian细?” 萧战摇头道:“应当没有,这点完全可以肯定。” 帝后若有所思道:“没有出现,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御院灭了,二是御院叛变了。既然你说御院的人没有问题,那么御院很有可能让人给灭了。” 萧战微微皱眉,基本上可以肯定御院让人灭了,只是到底是谁出的手,又是因为什么理由出的手? 萧战感觉这其中一定隐藏了某种秘密,只是他没有找到。 帝后看着萧战道:“如果命海中的事情真的发生,那表明御院中一定隐藏了某种关键东西,让敌人必须将之灭掉,至于到底隐藏了什么东西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 萧战顿时笑道:“还是母后英明,一句话就让孩儿豁然开朗。” 说完萧战狠狠痛吻着帝后的红唇,事了自然惹来她嗔怒的目光。 帝后非常愤怒,萧战着实可恶,最让她恼火的是这混蛋皮糙rou厚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