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哭
委屈了好一会儿,就开始玩自己的手指了,算了算了,委屈他能怎么办,爱咋咋滴吧,他不想管了。 好久之后,那位黑衣黑裤黑鞋子的嗯,大黑走了过来,拿出一副牌,纪见很是好奇的看过去,那个大黑非常熟练的哗啦啦洗牌,最终抽出来一张牌,放到了一言不发三条峰植面前。 纪见表示好奇,但是他没说话和伸长脖子看过去。 那个大黑一人给发了一张牌,纪见得到的是一张上面有着葡萄的牌,纪见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没看出来这是一张扑克牌,纪见就很懵逼,什么意思这是? 牌发完之后就散了,大家沉默着分道扬镳,三条峰植没等纪见和久由成,先上楼去了,久由成倒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在纪见上楼的时候一把搂住了纪见的肩膀,把人就往他房里拖,纪见当时就无语住了,内心狂叫,你真特么粗鲁!!! 把人押到房间里之后,久由成向纪见要了他的牌,纪见满脸警惕的看着久由成,一副他要抢自己东西的架势。 久由成脸一肃,纪见立马乖乖交过去,嘴巴一撇,表情写满了不服气。 久由成:“……” 纪见好奇的凑了过去,问这是什么意思,问题就在于久由成拿到东西之后转身就走,砰的一声摔上了卧室门…… 纪见默默的看着,他上次这么无语还是在上次,纪见开始怀疑这个久由成把自己带到这里来到底是几个意思了,想来想去,算了算了,脑子一片混乱。 死命的瞪了那个关的格外严实的卧室门,纪见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可能是因为白天睡了一觉,所以回卧室一下子也睡不着,而且自己还没手机,无聊到在床上打滚。 最终他秉承着穿越者该有的作死心理,开门出去下楼去了一楼。 在一楼转了一圈,安静的可怕,到厨房拿了一瓶果汁以及杯子,本来是想拿回房间喝的,但是想想他懒得再拿下来,直接放人家屋里等人家收拾不好,而且这瓶果汁挺大一瓶的,不是能分分钟干一瓶的那种。 所以他就在厨房那里喝了好几杯果汁,忽然听到好像开门的声音,声音挺小的,纪见愣了一下,仔细听去,好像错觉一样,纪见就没多想,继续喝他的果汁了。 慢腾腾的收拾完,纪见出去,往楼梯那里走了几步之后,他猛然发现哪里不对,低头看向自己的脚下,有一个略显潮湿的脚印。 纪见的脑袋上冒出来一个大大的问号,朝着这个脚步而来的方向看去,在大门门口那里,确实看到几个水脚印,所以说确实是有人从外面进来了,他之前并没有听错。 那会是谁在这么个大雨天的出去呢?挠了挠头,他觉得这种事情自己最好不要管,比较容易嘎。 第二天他起来的时候,发现外面雨已经停了,浓郁的大雾衬托的外面格外神秘又阴森,让人既想走进去一探究竟,却又恐惧,怕里面会有些什么恐怖的东西。 纪见不由得看着窗外发起了呆,打开窗户之后,在窗户之下,不远就开了一朵十分漂亮的花,花瓣上的露水昭示着空气是多么的潮湿…… 本来是想要把它摘下来的,但是伸手碰了碰那花,将它上面的露珠都碰掉之后,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将那朵花摘下来,毕竟摘下来之后多漂亮的花,终究是会枯萎掉的,而且他可太了解自己了,摘过来可能也就是看看,然后就找个角落放着,多对不起人家开的这么好看。 打开自己房间门的时候,发现自己门口那里又站了一个人,下了他一跳,抬头就看到久由成的脸,纪见愣了一下,他有点想说这位大哥,你是不是吃什么饲料了?要不要推荐一下?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带着往楼下走,直接打开大门,将他带了出去,不知道是因为还太早,还是因为大雾太浓,反正感觉黑压压的。 “这是车钥匙,来时的路,你还记得吗?能自己找回去吗?” 纪见当场就愣住了,这话是什么意思?要赶他走吗?当然,这不是重点,他认真思考了一下久由成的问题,最终不是很确定的点了点头。 毕竟他们来时的路也就那么一小条,就一条路,只要不瞎走,不至于的能把自己走丢。 纪见欲言又止,最终久由成没能让的他说出话来,塞给他车钥匙,将他带到他们来时的那条小路边边,将他往大雾中一推,挥了挥手,一副你赶紧走吧的样子。 纪见还想要再问些什么,但是久由成先他一步开口了。 “如果你不想自己出任何事情的话,我建议你现在立刻马上就离开这里。” 久由成的眼神似乎是在向他传达某种信息,但原谅他太蠢,他没看懂,只能一脸委屈巴巴的被人家赶走了。 走了不久之后就有淅淅沥沥的小雨,开始往下下,雨不是很大,但是把他的头发打湿,还是能做到的,大早上的,他本来就没有准备,被十分突兀的推出来,他没有拿外套,小以这个时候已经能感觉到冷风刺骨了,赶紧找了棵大树树干,打算先躲个雨,嗯,又没有打雷,问题应该不大。站了一会儿,实在是站不住,就坐了下去。 由于他感觉浑身冷冰冰,所以就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躲在了树干之下,再加上他旁边的绿植较高,他就完美的藏了起来。 然后他就听到了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从别墅那边传来的,纪见愣了一下,一动不动耳朵竖起来,听着那脚步声从自己所在的这个大树背面擦身而过。 纪见皱了皱眉,没敢站起来看那人的背影,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躲的地方还挺好?呃,看看情况再说吧。 他还是比较神经兮兮,毕竟这两天的经历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不过很可惜,他并没有精神多久,困于就一阵阵的袭来。 对他来说,这个世界上最能让他无法自拔的,除了拔牙就是困意,明知道这种时候睡着是特别不理智的,但他就是无法自拔的沉迷于这种要入睡的感觉…… 想了想,他觉得自己的感知还是挺不错的,有脚步声,他绝对能清醒过来,所以就任由自己睡了个回笼觉。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终于是被冻醒了,满脸呆滞的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 揉了揉眼睛,有点不明所以,雨势似乎小了,所以他爬出去看了一眼那条路,有一串新鲜的脚印,脚尖向着别墅那边的方向,所以是朝着别墅那边过去了的,至于自己的脚印和另外一个人的脚印,应该是由于雨冲刷的关系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了泥泞的小小泥巴路,被雨冲刷之后,格外清晰的另外一串脚印。 向着小路向下的尽头看去,纪见眼睛猛然睁大,他看到了树林上方的滚滚浓烟,那里着火了吗?可如果是着火的话,那个黑烟……怎么说呢,更像是有人在烧什么东西。
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车钥匙,他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赶紧向着小路的尽头那边跑去,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挺有用的,等他赶到那辆车那里的时候,那辆车已经被烧的只剩下个框架了,连个火星子都没有了,只是滚滚浓烟冲天而起,纪见嘴角忍不住抽抽了两下,他挺想问那个纵火犯的,这么明目张胆的烧车,真不怕把警察引过来的吗?还是说他其实挺想让警察注意到那个别墅那里的事情的? 想不通,也想不明白,现在有个问题就摆在他眼前,他想走,走不掉了,车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在不开车的情况下,他不是很确定这条他们开车来的土路有多远,毕竟来时他睡着了,都没有向窗外看一眼,若是很远,怎么办呢?让他露宿野外吗?你看看这绵绵细雨…… 想了想,他不敢,但需要得到确切的答案,才能继续往前走,他并不是一个喜欢赌博的赌徒,在某些时候,他挺爱惜自己的生命的。 所以他只能往别墅那边走,就算久由成不允许他继续呆在别墅那里了,但他还是得从他的口中确切的知道自己下山的路远不远。 在回去的路上很顺利,并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只是在快到别墅的时候,他远远的站在一棵大树后面,他看到了,在别墅门口有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大的那个身影撑着伞,小的那个身影正在努力的踮起脚尖采花,他的手里提着一个小巧很可爱的篮子,篮子里面装了一半的花朵。 看到这一幕的纪见第一想法是,哎呦我去,老子都没舍得摘一片花瓣,你这一摘就摘了人家一篮子是个什么鬼?熊孩子上线吗? 他差点没忍住,怒气冲冲的跑过去阻止,但是往前走了几步之后,他忍住了,因为走近之后,他已经看得到那个小小的在摘花的身影的脸了,纪见忍不住嘴角一抽,这不是明纯小朋友吗? 一大波鲜红的问号向他砸来,为什么明纯小朋友会出现在这里,既然他出现在这里了,那么为他撑伞的除了神乐净吾,怕是也没谁了。 神乐净吾很是警觉,在纪见震惊的看着他们的时候似有所感的猛然回头。 纪见咻的一下就躲了起来,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都已经躲好了。 纪见:“……” 这个时候再出去,是不是显得他非常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或者好显得他看起来比较蠢…… 纪见默默扶额,最终,为了那点尊严,他没打算出去,神乐净吾看了好一会儿的这边,直到明纯走出他伞的范围了这才连忙追了过去,目光自然就收走了。 纪见躲在某树后,默默留下两行面条泪,有一种成功把自己蠢哭了的感觉,站出去之后整理了一下自己,他打算以一副他刚刚回来的模样出去,前一分钟的自己就被他掐死了…… 某人刚迈出去一步,就听到自己身后传来索索的声音,并感觉有人靠近他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