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4章:游戏正式开始
“麻麻,我爱你,你以后不要不要我好不好?”沈雅淳刚回到家,小钱馨就声音嗲嗲的扑上来抱住她的大腿,小脸还在她腿上蹭了蹭。 “怎么了?”沈雅淳惊愕的抬眸看向轩辕瀚,她和钱馨只不过才分开一个多小时而已,为什么这小丫头现在一副深怕被她抛弃似得的模样? “钱馨的心很敏感,以后不要不顾她的感受随意抛下她就走。”骨节分明的手推开堵在门口的沈雅淳,轩辕瀚沉着脸越过她,径直走出门外。 得知沈雅淳今天的相亲对象是陆洛轩,并且陆洛轩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娶她为妻后,轩辕瀚整个人瞬间都不太好了,连带着他现在对沈雅淳也没有好脸色,尽管沈雅淳并没有做错什么。 沈雅淳知道轩辕瀚说的是她在名厨名家餐厅抛下钱馨径直去找唐笑笑的事。 垂眸,她摸着钱馨的小脑袋瓜,道歉:“对不起,钱馨,麻麻今天不是故意把你落在餐厅的,麻麻是因为知道你和轩辕瀚叔叔在一起,所以才放心大胆的先去找笑笑阿姨了。” “噢……”小钱馨吸了吸鼻子,“我还以为是因为今天我和轩辕瀚叔叔走的亲近,麻麻不喜欢我了。”麻麻不喜欢她和轩辕瀚叔叔太亲密,小钱馨一直都知道。 “没有。”沈雅淳摇了摇头,笑着安慰她,“麻麻确实不喜欢你和轩辕瀚叔叔走的太近,但麻麻并不会因为你亲近他就不喜欢你的。” 这时,沈雅淳包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来电人是皇冠夜总会的经理,告诉她皇冠今晚有重要的活动,嘱咐她务必准时去上班。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沈雅淳把钱钱和钱馨送到了唐笑笑家,便匆匆忙忙坐出租车去了皇冠夜总会,为她今晚的表演做准备。 站在梳妆镜前,沈雅淳目光定定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白色露肩舞裙上衣生每一寸都紧贴着她纤细的腰,线条优美性感的锁骨下是恰到好处的V领,饱满的双峰间呈现出一道深邃的沟,风光无限令人遐想。 大腿上层叠蓬松的百褶裙摆宛如一朵盛开的雪莲,白皙修长的美腿在裙裾间若隐若现。 修长纤细而又凹凸有致的玲珑身姿把她衬托的宛如天人。 姣好的面容画着精致的妆,如海藻般浓密的发简单的盘了个花苞头发型,让她优雅高贵的气质中有多了几分俏皮可爱。 细看起来,此时的她竟然有六七分像轩辕瀚办公桌上那张照片中的女人。 那个很有可能是轩辕瀚心尖上的女人。 垂下眼帘,沈雅淳眸光渐渐变的灰暗起来。 她不喜欢别人把她打扮的越来越像那个女人的感觉。 她不喜欢别人把她当成那个女人的替身。 尤其是轩辕瀚。 以前她总是想不通轩辕瀚为什么会三番两次的对她好。 直到在他的办公室内,看到他和那个女人照片后,她才明白,轩辕瀚只是看在她有几分像那个女人的份上,才会一反常态的对她好。 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她真的很讨厌轩辕瀚把她当成那人的替身。 “沈小姐,你今天真漂亮,待会儿你表演完后,老板的贵客一定会被你深深迷住。”化妆师走上前,打量着镜中的沈雅淳,笑眯眯的对她说。 “老板今晚的贵客是谁?”抬眸,沈雅淳语气淡淡的问了句,往常她来都穿的比较冷艳性感,跳的多半都是撩人心弦的艳舞,可今天那个素未蒙面的老板竟然点名要求她跳芭蕾。 沈雅淳的观念中,芭蕾舞是一种高雅的艺术,应该在一个高尚的舞台上表演。 在夜总会跳?沈雅淳始终觉得有些太过轻浮,亵渎了芭蕾的高雅艺术感,也不知道那个传说中的贵客欣不欣赏的来。 一旁的化妆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听说今晚有贵客要来。” 与此同时,皇冠夜总会三楼的一间豪华办公室中。 头顶巨形的水晶吊灯光芒耀眼夺目,价值越百万的欧式宫廷地毯彰显高贵,奢华大气的壁纸上挂着几幅出自知名画家的油画,画框镶着金色的花纹花边。 一道欣长高大的身影矗立在窗前,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燃着的雪茄,一双深邃明亮的眸看着窗外。 不多时,空气里传来了一阵礼貌的敲门声。 “进来。”矗立在窗前的男人语气淡淡的开了口。 西装笔挺穿戴整齐的张经理推门而入,走到男人身旁不远处,语气恭敬的开口:“老板,沈小姐那边已经准备就绪。” “贵客到了没?”男人没有回头,依旧面向着窗外。 “还没。” “派人去请,今晚无论如何也要让他亲眼看到沈雅淳跳的那出芭蕾。”男人语气淡漠的下命令。 “是,我立刻派人去办。”张经理应声退出房间。 张经理走后,站在窗前的男人,薄唇微勾,轻笑道:“轩辕瀚,我们之间的游戏是时候拉开序幕了。” 皇冠夜总会的大门外。 轩辕瀚冷着脸看着站在他对面的银发男子,语气沉重凌厉的说:“轩辕泓,你如果再敢给我弄些乌七八糟的女人或是宠妻娃娃来,我就把你绑回公司朝五晚九的上班,彻底终结你那逍遥快活的自在日子。” 轩辕泓佯装恐慌的看着他;“别啊,哥,我还没玩够咧。” “玩,你就知道玩,都多大岁数的人了,怎么一点责任心都没有?”轩辕瀚头疼的皱眉,他这个玩世不恭的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长大。 “大哥,你每次见到我都要训我,了解我们的人知道你是我哥,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你是我爸呢。”轩辕泓笑着揶揄,自从十二年前他们的父亲病重搬离祖宅,去山间别墅隐居养病不问世事之后,轩辕瀚在他的生命中就扮演起了又当爹又当哥的角色。 一听轩辕泓提起他们的父亲,轩辕瀚就沉默了,仔细算起来,他已经很久不曾见过父亲了。 不知道父亲现在过得是否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