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女人和你说她要睡觉了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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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里克觉得自己的脑袋似乎有点不够用了。 它转动着自己的狼脑袋,一下看向地上的外卖员,一下看向未卜先知的大姐头,手中夹着面条的筷子还停留在半空,面汤顺着面条不断滴落在外卖盒中。 沃里克迷茫了。 但是下一秒,沃里克觉得自己又抓住了关键。 它想起大姐头让它吃人的话,沃里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把将倒在地上的外卖员拎了起来。 沃里克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自己的獠牙,“小子,你不老实啊,你不知道我最讨厌不老实的人吗,上次对我不实诚的人,已经被我吃进肚子里了。” 被拎住衣服领口的朱藻看着距离自己近在咫尺的狼头,巨大的兽臭味随着眼前这位狼人嘴巴的开合,不断冲击着自己的呼吸系统。 朱藻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朱藻还是开口道,“亲爱的狼人先生,我相信你是个言出必行的好狼,但是你刚刚吃的葱花还粘在牙齿上,没舔掉。”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 沃里克闭上了嘴,口水没有继续落在朱藻的衣服上,它将朱藻扔到地上,端起未吃完的外卖,一口气全闷了,转身便进了卫生间。 朱藻躺在地上,小口的喘着气,然后他感到一道目光扫了过来。 朱藻讪讪的抬起头,看着正注视着自己的黑袍女。 “你看的很准,知道怎么切入能让自己摆脱困境,那头狼确实不怎么聪明,但你伤了他的心。” 黑袍女说话间,卫生间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朱藻咽了口吐沫,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只是怕被他吃掉。” “你知道我说吃人是吓唬人,”黑袍女走到朱藻跟前,不经意的用鞋跟踩了踩地面,发出金属撞击石块的声音,“可我不会吓唬人。” 朱藻马上一脸肃容的回答道,“您请放心,我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哑巴瞎子聋子。” 黑袍女哼了一声,“我喜欢跟聪明人说话,但是我不喜欢油嘴滑舌的人。” 然后她就看到朱藻一脸茫然的抿着嘴,像是丧失了听力视力和语言能力。 黑袍女顿时觉得一阵无名火起,抬脚就想给这个贱贱的外卖员一脚,但是她还是克制住了。 看着黑袍女忽然有些急促的呼吸和起伏的胸口,朱藻知道自己不能再刺激对方,底线这种东西试探要适可而止。过了就要受皮rou之苦。 正当朱藻自以为得计,决定鸣金收兵的时候。黑袍女突然飞起一脚踢向朱藻的大腿。 顿时朱藻如同炮弹一样被黑袍女踢过了两个客厅,踢到了沙发边和女房主肩并肩。 当朱藻擦着地板一路滑行的时候,女房主仿佛看到了朱藻和地面擦出了火花。 看着躺在地上,蜷曲成大虾一样的朱藻和走到自己两人跟前的黑袍女,女房主一边流泪一边摇头,示意自己绝对不会像朱藻这样自寻死路,自己会乖乖的。 黑袍女没有理会被自己吓住的女房主,而是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被自己封闭声带,叫不出声的朱藻。 “我和你说过,我不喜欢油嘴滑舌的人,尤其是在我现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所以,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收起你的小聪明,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不要再试图试探我的底线,你这样做只会激怒我!” 等到沃里克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候,他看到朱藻乖乖的和女房主坐在一排,女房主坐在沙发上,而朱藻挨着沙发坐在地上。 看着这个一句话就击中自己内心最柔软地方的男人,沃里克有些生气也有些畏惧的看了他一眼。当他听到朱藻那句“狼先生,你牙齿上有葱花,没舔掉”的时候,才明白自己小时候听到的那句“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是什么意思。 在这个燥热的夏季,他厚厚的狼皮居然都没让它感受到一丝温暖。 现在看到这个外卖员一脸温顺的坐在那,低着头缩着身子一言不发,沃里克感到一种莫名的快意。 沃里克坐到黑袍女旁边,咧着狼嘴,“大姐头,那个送外卖的怎么跑到那里去了?” 黑袍女头也没抬的回道,“我揍得。” 沃里克瞬间双手护裆,然后又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动作流畅熟练的让人心疼。 沃里克看了看黑袍女,又看了眼安静坐在那里的送外卖的,这一眼里,沃里克饱含了理解,同情和同病相怜的我懂你。 “你再那么看他,你也过去和他们一起蹲着去。”正当沃里克同情心泛滥的时候,黑袍女冷冰冰的声音如一桶冷水从头淋下给他浇了一个透心凉。 “你把他们看好了,我去睡一会,记住别让他们说话。”黑袍女看着屋内已经被自己震慑住,变成三只鹌鹑的家伙,起身往卧室里走去。 逃亡了一路,她紧绷的神经时刻在线,每一天都在感觉是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天,别说睡觉,休息都没有过。今天偷渡到东洲,离开了北洲本家的势力范围,她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 看着黑袍女进了卧室,沃里克搬了张椅子坐到朱藻和女房主的面前,朱藻还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沃里克忍不住开口低声问道,“大姐头揍你的时候,你很痛吧。” 朱藻没有回应。 沃里克开始循循善诱。 “你不要害羞啊,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就是不要羞于启齿啊。被大姐头揍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虽然打人很疼,有时候脾气不好,但是她很克制自己的,也就打你一下,像我这么体贴善解人意的狼,有时候都要被她揍,更何况你,你有时候话太伤人了你知道不。”
沃里克话说道这里,朱藻突然开口道,“你多久被她揍一次?” 沃里克不假思索的回道,“一般一天一次吧,偶尔两天打一次,那已经是大姐头心情非常好的时候了。” “今天打了吗?” “没有啊,大姐头又不是暴力狂,我今天什么又没犯错,她为什么打我?你好奇怪,为什么这么问?” “她一般打你哪里。”朱藻没有理会沃里克的反问,继续问道。 沃里克突然沉默了,客厅里再次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中。 “咳咳,”沃里克咳嗽了两下,试图驱散这有些难堪的尴尬,“所以说你只要乖乖的不惹事,等到明天我们走了,你和那个小妞自然都安全了。” 朱藻这次没有接话,沉默的坐在那一句话都没有。 沃里克有些不解,“怎么了,刚才不还说的好好的吗,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跟大姐头一样困了要睡觉了?” “他要不要睡觉我不知道,但你没觉睡了。”大姐头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 沃里克楞了一下,刚准备问“大姐头你不是进屋了吗”,结果话没出口,就感觉裆部传来一阵熟悉的剧痛。 这该死的熟悉的痛感! 错不了! 沃里克一只手捂着裆部,一只手捂着嘴跳了起来。 眼泪和口水一起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但却没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你再多一句嘴,我不介意今天打你两次。”黑袍女的声音彻底没了温度。 沃里克疯狂点着自己的狼头,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大姐头,你不是说你睡觉了吗?” “女人跟你说睡了,是让你不要找她,而不是让你管她是不是真的睡了”。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朱藻突然开口道。 “你如果再试图惹怒我,我不介意也给你来上一脚。”黑袍女上前一步,紧接着看了眼女房主。 女房主立刻乖巧的点了点头,发现自己也能开口说话了,连忙道:“我也要睡了。” 黑袍女闻言哼了一声,转身重新进屋。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说话。 半夜,朱藻偷偷抬起头,准备观察一下情况,在抬起头的一瞬间,朱藻看到沃里克正瞪着那对绿油油的狼眼盯着自己,一脸痛恶。 朱藻吓了一跳,连忙转头看向一旁,却发现女房主正在看着他。 朱藻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不是说你睡觉了吗?” 这时旁边传来沃里克幽幽的声音,“女人跟你说睡了,是让你不要找她,而不是让你管她是不是真的睡了”。 “这不是你自己说过话吗?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