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三章 与我何干?
暗夜枭的出现时机相当的巧妙,是在大多数的墨宗弟子都起了担忧的时候出现的,而他的出现,以一句话就减弱了他们的担忧。 暗夜枭的这句话却非对他们说的,是对骁勇说的。 “骁师弟,你来得可晚了些,应该自罚三杯,外加补上遗漏的贺礼。” 这是老朋友之间的说话方式,暗夜枭是借着这话告诉了所有的墨宗弟子,骁勇是客,不是敌人。 骁勇当然不会是邪族墨宗的敌人,即便重建这个墨宗的人是不曾相识的暗夜枭,但他与白夜枭的关系是同伴,而暗夜枭又是白夜枭的同伴,他与暗夜枭也算是同伴。 再者说了,重建这墨宗的事情可是秋水天心都同意了的,并且听说似乎还因此传了暗夜枭什么东西,基于这些,骁勇也没有当众不给暗夜枭面子,语带笑意的说道:“遇到了一些事情,没有赶上你的墨宗的开宗之日,不过贺礼不会少了你的,但你的好酒没有忘了给俺留吧?” 暗夜枭笑着说道:“怎么没留?够我们好好喝一顿的了。” 这样的老友对话,打消了邪族墨宗的弟子的惊忧的同时,也给了他们惊喜。 他们已然拜入了这个宗派,若是这个宗派没有什么来头,他们也不会心安,但现在得知自己的宗主与骁勇的关系甚好,那可就相当于他们这个宗派有了一个强大的盟友。 盟友也算是实力的一种,再说骁勇与他们的宗主如此之熟的,那么是不是说知画宗的秋水天心与宗主也是盟友? 有了如此两个在现今的修真界数一数二的高手和他们的势力当盟友,如此宗派短时间内就不会有覆灭的可能,甚至于也不会有多少人有那个胆子冒着得罪这么两个人的风险来找这个宗派的麻烦。 话说,那些邪族也好,那些兽修也罢,为什么要加入暗夜枭的墨宗?还不是因为现今的邪族世界失去了缘由的秩序,转而变得到处都充满了杀戮。 他们不想成为被杀戮的目标,就需要找一个庇护之所,而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加入那种没名头或者说是没有保障的势力,像暗夜枭重建的墨宗,至少表面上就要比那种还需要四处“流浪”的势力要来得好。 安了这些人的心,暗夜枭带着骁勇来到了墨宗内部的主峰,这也是和知画宗的主峰极为相似的山峰,不过它……更大更雄伟。 进了主峰,来到宗主大殿,暗夜枭左看右看,问道:“秋水天心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秋水天心来到了这方邪族世界的事情是没有告诉任何人的,但是像她那样的人物,虽不至于有无数人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却一定有不少人防备着她的各种动作。 邪族这边,邪族的祭司就有防备秋水天心,即便秋水天心对邪族有着大恩,照样如此。 暗夜枭不是他重建的墨宗的宗主的时候,是有一个邪族的身份的,而且他本身也是邪族的身躯,就有通过他的方式获知邪族的祭司在之前的某一刻忽然间的命所有的邪族小心起来,说是秋水天心来到了这方天地,叫所有邪族最好不得罪了她。 秋水天心是不会贸然来到这方天地的,准确的说,像她那样每时每刻都有着她的事情在做的人,在没有必要的事情的情况下,不会浪费时间的去到一处地方,那她来到这邪族世界必有她的缘由,而见着骁勇,暗夜枭很自然的认为骁勇也是因为相同的缘由来的,甚至两人本就是一同前来的。 骁勇虽有因为白夜枭的关系将暗夜枭当成同伴,却不会给予他十足的信任,终究彼此这是第一次见面,之前可是没有过真正的合作的,因之缺乏彼此之间的信任的构建。 骁勇就没有和暗夜枭说那个女人的事情,也没有提那位大能,但有说一点寒星出了一点意外的大致情况。 “一点寒星出事了?这……怎么可能!” 暗夜枭也必须承认,一点寒星是个厉害的高手,他的出事,可不是小事。 “他是怎么出事的?现在可还好?” 暗夜枭有几分担忧一点寒星的意思,但也有着对自己心血的墨宗的担心。 若是造成一点寒星出事的原因是某个强大的敌人,暗夜枭或许能够在那样的敌人的面前保全自身,可这新建的墨宗不见得能够在那样的敌人的有意针对之下亦如现在这样的完美。 没错!除了收的弟子不太令人满意之外,其他的种种,诸如山门和宗内的布局之类,暗夜枭是觉得非常之完美的。 完美不完美,骁勇不做丝毫的评价,他问出秋水天心叫暗夜枭重建这墨宗的缘由为何。 “不是秋水天心叫我重建,是我自己要重建,只不过秋水天心找上我说,叫我在重建墨宗之后多收一些弟子,越多越好。” 因此暗夜枭就不顾门第和种族的在短时间内就收了那样多的弟子入宗? 但为什么呢?秋水天心要那样多的弟子是为什么?总不能是培养他们吧? 真若想要培养,也用不着放在这墨宗,带回知画宗培养多好,那样还能令培养出来的弟子对知画宗有一份归属。 暗夜枭不过是看在了秋水天心所教的神功的面子上才答应她的这个要求的,若是没有神功,他才不会不分好坏的一股脑收了。 可既然收了,暗夜枭就把收进了邪族墨宗的弟子当成宗内的弟子看待,没有对他们有什么厚此薄彼,一视同仁的教了他们墨殿诀的前篇。 “然后呢?”骁勇问道:“然后你就真打算靠着他们壮大墨宗?” 骁勇出自知画宗的墨殿一脉,对原来的墨宗大有认同感,可就不想暗夜枭打着“墨宗”名号重建的宗门是个蹩脚的二流门派。 暗夜枭笑道:“所以我就在获知秋水天心来了这方天地之后请她带话给你,希望你能来这里一趟。” 骁勇不解:“这和俺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