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八章 奇怪修士
担心这个事情的人不在少数,可大多数人却想着趁机瓜分桑沧墓的灵元神炮的种种玄妙,着实是层次高些的灵元神炮能够改变一个势力的整体实力。 “目光短浅之辈!” 说着别人“目光短浅”,却没有几人不想顺着大势敲诈桑沧墓一番。 桑沧墓也是闯了鬼了,明明与他们毫无相关,却被人当成了捣鬼的势力,还要被人敲诈。 “唉!早知今日,当初就不应该加入宗派同盟。” “我也后悔,想我们一个好好的强大宗门,就因为加入宗派同盟,沦落为三流都不如的小小宗派,处处受人敲诈不说,还处处被人陷害。” 桑沧墓遭受陷害不是头一次了,前几次遭受的陷害都是单个势力构建的陷害,为的就是以之要挟,从而得到桑沧墓的灵元神炮。 哪像这次?整个宗派同盟近乎九成的势力都跑来敲诈桑沧墓了。 “该怎么办?给……还是不给?” 那些势力的所图,桑沧墓的一众高层非常的清楚,但正因为清楚,他们不想给,因为给了,桑沧墓的根基就被交出去了。 到时这世间哪里还有什么桑沧墓?有着的恐怕就是一个悲惨的结局。 比如由桑沧墓这个宗派构成的这伙势力,只怕顷刻间就得分崩离析。 过后呢?过后他们这些高层也得加入其它势力,成为点头哈腰的……狗。 “不行!我不接受那样的结果!” “哪又能怎样?拒绝?呵呵!只要拒绝,我们必然被人围攻,届时我们除了一死,再无其他出路。” “那就给吧!给吧给吧!” 有人怒了,怒吼几声之后,将怒火朝着当初提出加入宗派同盟的那个人。 “是你!都是你!你要是不做那什么狗屁提议!现在我们还在山门那边过得好好的!哪里用得着被人围攻?谁又有那份胆子围攻我们?” “是!是我!是我提议的!” 被吼的那个人也怒了。 “你也不想想当时的情况!全天下的修士都杀到山门门前了!我们要是不加入宗派同盟,就是有灵元神炮,也照样被人撕成碎片!还是说,你能有更好的办法?” “怎么没有?封闭山门,谁敢闯山就轰杀了谁!” “你是聋了吗?刚刚我说了,全天下的修士都杀到了,你还轰杀?你轰杀得完吗?啊!回答我!” 当然是轰杀不完的,但轰杀三成就能令余下的修士退却,再说那时可不是全天下的修士都杀到了,有一处地方的修士是没有杀过去的。 “知画宗!知画宗当时可没有参与。” “呵呵!知画宗?知画宗都自身难保了!没有参与又能怎样?” “知画宗?对啊!知画宗!诸位!不如我们加入知画宗如何?” 宗派同盟就一个蛇窝,乱得不行。 知画宗却是一个宗派,而且是没有加入宗派同盟却能与之抗衡的宗派。 “而且知画宗的风评一向不错,我们加入知画宗了,说不定还能受到重用,再说他们不是有战船吗?若是我们拿着灵元神炮架设战船,还能是战船的威力提升,到时我们的功用就彰显出来。” “哼!难道在宗派同盟我们的功用就没有彰显?那些派出去的弟子都是去玩泥巴了吗?” “不一样!” “是啊!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知画宗还更团结,我们进去了,三两下就被吞个一干二净,还有!秋水天心可是连盟主他们都忌惮恐惧,我们去了,她要我们的灵元神炮的密卷,你说是给呢还是不给?” “给!当然给!不过有条件!就是我们要加入知画宗的高层,并且改一下知画宗的名字。” “改成什么?改成桑沧墓?别做梦了!” “改名字的事情就别了,要是因此触怒了秋水天心,我们可就被她抹杀搜魂了,不如这样,我们只求在知画宗分出一片地方,最好是一处山峰,而后将之改名‘桑沧墓’,自此成为知画宗的一个分支。” “当然,我们还可以谋划谋划,就是想办法成为知画宗的高层,然后掌控知画宗。” “呵呵!秋水天心才多少岁?在她没死之前,你敢掌控?行了!能在知画宗成为一大分支就很不错了!” “那就这样决定?” “不这样决定还能怎么决定?我们还有其他选择吗?” “有!加入截仙岭,亦或者……找邪族。” 加入截仙岭和身在宗派同盟是没有区别的,找邪族……找邪族或许不同,但那是与虎谋皮,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带来覆灭之危。 “那就找知画宗吧!” “那谁?就是你!你和知画宗的玖秋蓉有过一次交易,这次就由你去,记住了!是我们求人家!别再像上次那样摆架子了!” 上次,也就是在谷域那次,桑沧墓是和骁勇他们谈过一次交易的,虽然不怎么愉快,但到底成功过。 这一次如果也能成功,桑沧墓能够免除分崩离析的风险。 问题是有人期望桑沧墓分崩离析,至于当中缘由,不外乎有人遭了收买。 “哼!知画宗那等地方,我才不去!我还就要待在宗派同盟,因为马上我就要当长老了!” 这个人暗中冷笑几声,潜出桑沧墓所分的堂口,朝着收买他的人那边潜去。 半途中,有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那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模样奇怪,身形奇怪,眼神更奇怪。 像个活死人,又像个尸傀,但偏偏他是一个正常的修士。 “你是谁?拦住我做什么?” 奇怪修士嘶哑说道:“拦住你是因为你身上有我需要的东西。” 话语出,无声无息的杀招也出,被他拦住的那个人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生生抹杀。 奇怪修士伸手一招,招过其人身上藏着的一块老旧铁片,铁片上记录着某种灵元神炮的炼制方式。 “这东西……还不错。” 奇怪修士走了,他走过的地方,隐隐有自言自语回荡。 “我帮了你这么多,是不是该让我回去了。” “回去?还不行!因为她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