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章 为今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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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的狠狠咬了咬牙,却不知道此时此刻,有人正在暗中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那时一抹无人察觉的身影,隐蔽的极好,正躲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却将所有的事情看在眼底。而那个人面上并无一丝表情,他的目光淡漠地仿佛所看见的一切对于他而言并无关系。其实这一切对他而言的确本是毫无关系的…… 封逐月不会注意到那个身影,但是封逐月却也已经知道赫连文之派了人在暗中监视她。 等到赫连文之离开已经许久,她这才真的回了神,也开始细想起自己身边的事情。 那个躲在暗处的人究竟在什么地方?赫连文之又为什么要派人在暗中监视她?她实在不明白赫连文之的意图…… 她只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就像是躲在丛林中瑟瑟发抖的猎物,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也随时都会面临危险。 但是……赫连文之派人在暗中监视她?这其实又何尝不是一种保护? 他有那么好心?她在心中这般想着,最后终究没有得到一个想要的答案。 这一****只觉得心中更觉压抑,一种不甘和愤怒充斥着她的心房,她渴望从中得到突破和解决的方法,她想要打破现在的僵硬局面。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她就只能任人宰割? 不,她做不到……若是她这一世的结果也只是任人宰割,她重生一世的意义又是如何? 不过,一切还并没有被逼迫至绝境的地步。也许这般事情上,真的是她太过于心急了? 她思来想去,终究是将守在屋外的丫鬟锦瑟叫入了房中。 “小姐。”锦瑟面色如常,一张脸上依旧满是淡漠和严肃。 封逐月轻轻点了点头,面上隐隐露出了几分疲惫,她却不曾开口,过了许久才缓缓抬起头去看那站在自己跟前的丫鬟锦瑟。她目光在锦瑟面前扫了一眼:“锦瑟,我心中有些拿捏不定,现下想要听听看你的想法,你且说来我听听你心中有些什么想法。” 封逐月这话其实也突兀的很。那锦瑟面上却也不曾露出半分惊讶,只是缓缓低下头来:“奴婢以为,奴婢想的事情也着实算不得周全……” “我既然让你说,你在我面前便有话直说就好。”封逐月将她那废话打断,又送上一个大大的笑脸,“你就把你所知道所看到所感受到的尽数说给我听就好了。至于你说得对还是说得错,其实那都没有什么关系。我封逐月又不是没有长脑子,你的话是真是假是对是错,我自然会想法设法一探究竟。我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有什么疑问?” 封逐月说这番话说得依旧是一副有理有据的模样,却说她这话语气虽然和平素也并无什么不同,却不知道为何总让人觉得带了几分说不出来的“怒气冲冲”。 她说完那话,便微微眯着眼在那丫鬟面上仔细看她表情,只是,她要从那锦瑟一张脸上看出什么,却是看不出什么的。 她这回倒是也没有那么心急了,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不再开口,只等着看那丫鬟能在自己面前说出些什么样的话。 锦瑟缓缓开口道:“小姐既然让奴婢说,那奴婢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听她这般说,封逐月轻笑着:“如此最好。”她却知道,这丫鬟在她面前始终是有所保留的。她心里向着的依旧是赫连文之,不过她的话中虽然真真假假,却也的确有有用之处。封逐月对着那丫鬟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继续说。 “奴婢这两日也曾仔细去查探慕云仙小姐的事情,只是却始终一无所知。据奴婢所知,慕云仙本就是清姨娘在外认得干meimei,但是具体事情却无人知晓,慕云仙小姐的身份更是成迷……但是慕云仙小姐因为是清姨娘的干meimei,封家上下对慕云仙小姐无人不知,只是提起慕云仙小姐的身份或者其他,众人却无一例不敢随意提起,像是故意避之不提。而小姐那一日见过那人模样,说与慕云仙小姐十分相似……奴婢以为,小姐不如和慕云仙小姐拉近关系?如此才能顺便从中套得消息。慕云仙小姐本人或许与这事情无关,但却的确是一条线索,而且那一日慕云仙小姐也曾经来过小姐屋中拜访,奴婢以为慕云仙对小姐似乎很有好感……” 封逐月听了这话面上稍稍一愣。那一日慕云仙来,她便仔细试探过慕云仙,得出慕云仙和这事情毫无关系之后,她便觉得线索已经断了,却是忘了慕云仙本身就是一条线索,按照这丫鬟锦瑟所说去做的话,也说不定的确能从中套得一些…… 封逐月一张满是愁容的脸这才稍稍舒展开来:“继续。” 锦瑟道:“方才所说是奴婢所想的其中之一。只是奴婢听说慕云仙小姐这两日已经不在封家,可看想要从慕云仙那儿套得什么这般计划非一时之间就能完成。” 封逐月轻轻叹了口气:“为今之计……看来我也只得静下心来。”她轻声说着这话,如同自言自语一般,而后才看向那丫鬟锦瑟:“锦瑟,你说我在这件事情上,是否真的太过于心急了呢?” 封逐月却也不曾等到锦瑟做出回答,而是自顾自笑了笑:“罢了……” 她说完那话,才又继续道:“为今之计,果然只有……一步步见机行事。只是我却不知道爹爹这一次又能在封家待到几时。我得在父亲离开封家之前……”微弱的声音响起,封逐月此时此刻的目光淡漠而茫然,而目光深处却又隐隐有着几丝冷冽和杀意。 清姨娘做出的那些事情,她岂能就此罢手? “我封逐月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她狠狠咬了咬牙,嘴角边继而挂上意思冷淡的笑意。低眉轻笑,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凄凉决绝。她对清姨娘的恨意,她对封妙之的恨意,都绝非是一朝一夕之间的恩怨,而是跨越了整整两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