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花神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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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制作虹蜺的物件,与听来觉得新鲜的众人不同,知情的钟离墨与司徒锡夫妇俩顿时脸色古怪起来。 所谓的祥瑞,大抵是说一些天然的、自然的物事,至于这所谓的虹蜺宝器…… 它到底是不是祥瑞司徒锡再清楚不过,那东西的图纸都是他亲手画的。 “爷爷、师傅,既然一会儿人会很多,那咱们还是要早些去占个好位置才是,我也想看看凑近点儿看看那祥瑞呢。”文枔儿从椅子上起身,走到了司徒锡面前向众人提议。 “嗯,说的也是,司徒小友,若此间事了,咱们还是出去转转吧。” “也好。”司徒锡点头应是。 …… 花神庙,这里是煊安城内供奉花神的地方。 江南一带花草繁多,皇都煊安更是如此。 煊安的居民们都喜爱赏花,达官贵人更是以赏花、爱花、惜花为雅,这一点从之前的桃园诗会便可以看出。 作为百花之神,传闻中的花神在煊安经常会受人祭拜,尤其是在花朝节这几日,来往花神庙的人群络绎不绝。 今日的花朝节的庙会就在此举办,此刻的花神庙庙门未开,但其门前已经围满了等候的百姓,庙宇四周也有许多官兵在维护秩序。 花神庙内部有一座高台,其上空间宽敞、视野开阔,而此时,正有一位中年人与一位老妇坐在台上饮茶。 二人皆是身穿常服,老妇头插一玉簪,除此之外她身上再无其他首饰,二人虽衣着朴素,但气质雍容华贵,仪态端庄。 “母后,这花茶味道如何?这是近日坊间兴起的新鲜喝法,煮茶时加入了几瓣桃花。”中年人正是楚皇左笃远,而那妇人即是皇太后杜氏。 “是要较平时香些,但可能是因为我已年老,更喜欢平淡些的味道。”杜氏将茶水饮尽,笑着向楚皇说出这番话,她没有自称“本宫”或是“哀家”,此刻的她只是与儿子出来散心的一位普通母亲。 “既然不合母后胃口,您就别勉强自己将之喝完了,儿臣为您换上一盏不就好了。”左笃远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母后休说自己年老,您的身体可是康健着,据说比一些已至中年的人都要好,连前些日为您检查的那些御医们都啧啧称奇呢。” “因此皇帝你才更需勤加锻炼,我听闻你整日久坐,已经许久没好生活动健体了?” “近日朝中之事繁杂,儿臣也没有空闲时间,后日春猎恰好能运动一番。” “也罢,说多了你又会觉得老身啰嗦。”杜氏摇了摇头,“话说回来,那祥瑞可已经准备好了?” “回母后,早已准备就绪,您随儿臣来看。” 楚皇带着杜氏走到了高台的围墙边上,他指着下方花园中的空地上,那里正整齐地摆放着许多以布匹遮盖住的置物台,一侧的墙壁边也放置着一张巨大的纯白色绢质屏风。 “我见庙外似乎已经挤满了人,其中大多应该都是因这祥瑞而来,既然已准备就绪,不若将庙会提前如何?”杜氏也想看看这所谓的祥瑞会造成何等景象。 而就在这时,一位老宦官轻声地走到了二人的身边。 “陛下,几位殿下已到,除此之外,老奴还有一事禀报。” “讲。” 老宦官走到楚皇耳边低语几句。 “哦?那便将他也单独给朕叫来,也让母后见他一面。” …… “还是来晚了啊,怎么会这么多人。” 花神庙门口,司徒锡一行人到达之时,庙前的小径、草坪上都站满了人,他们前方也没有能挤进去的空隙。 “爷爷一会儿要与百官一起观礼,应该是不用走这前门的。”以文老爷子的年纪,再挤入这样的人群自是不合理的。 “家姐与我也已然与人有约了,等会儿观礼时恐怕不能和司徒兄你们一块儿了。”陈谱他们应该是要和使臣们一起,毕竟他们是领头的人物。 “花神庙内部广阔,待门打开,等排队的人们都进去了咱们再进去也不迟,反正那祥瑞我也不是没……我也不是很感兴趣。”钟离墨兴致缺缺地提议道。 “司徒公子。”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在司徒锡耳侧。 “怀公公?” “嘘!”来人正是与他相识的怀坷,他此刻穿着常服,听到司徒锡叫他的称呼,他连忙向他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司徒公子,贵人唤您,还请您随我过来。” 能让这宦官叫一声贵人的人,司徒锡在脑中思来想去也只能想到一张面孔,陛下居然也在。 也对,毕竟是要在这儿展示祥瑞,他确实应该在场。 “公子无须担忧家人,咱家一会儿会带他们进去歇着。”怀公公在司徒锡耳边悄悄说道。 “既如此,就麻烦了。”司徒锡点了点头,转身跟钟离愔吩咐几句,与陈芝酥、文老他们道别一番后,便跟着怀公公从花神庙侧门走入庙中。 …… 登上数百阶台阶,司徒锡被领到了花神庙的高台上,台上有几十位侍卫在四方护着,中央处正站着楚皇、一位老妇与三位青年。 见到楚皇招手,司徒锡来到他的跟前,正欲行礼,却被他打断。 “今日朕是与家人出游观礼的,不用行礼。” 那你还称自己为“朕”,司徒锡暗暗腹诽。 “母后,这位便是召国九皇子,司徒浮羽,您还未曾与他见过,他已经来了一段时间了,儿臣想着合该让您见他一面。” 原来这位就是太后,司徒锡拱手执晚辈礼,向其一拜,同时也在默默观察她,见她神情温和,对自己也没有多少敌意。 “好,好啊,模样俊俏,与司徒昭年轻时有些相像……”但看着看着,她便又深深地叹一口气,“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但这就是宿命,人总是要认命的。” “母后,不说这些。”楚皇见杜氏想起了往事,似有真情流露,立即打断了她。 “浮羽,朕叫你过来,一是想让你瞧瞧这虹蜺镜的成果,二则是想考校考校你的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