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风水之奇怪的味道
这事最终以张家获得十七万,和那两父子一人三年、一人五年的。结局落幕,据说那父亲因为每个星期都要进行洗肾,可以监外执行,但是因为雪上加霜的家庭难以负担那昂贵的洗肾费用,随着洗肾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便不在去洗肾。失去利尿的辅助,人越发浮肿起来,在某天早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掉在茅坑里淹死了。当然这与柴香兰一家的遭遇没有多大关联,这里不提也罢。 自从大妮没了之后,柴香兰就没有再骑着她的电瓶车去卖过一天菜,她把原先打算给大妮读书的那部分钱取了出来加上车祸的赔偿款。把钱按照加二的方式放了出去,借的倒也都是些生意人,但是她根本不用担心是不是稳妥,应为她手里有别人的抵押。每个月那点利息,田间对面自己照看着,应付生活支出是绰绰有余。 今天她打算去田里面给那些菜苗施肥。下午孩子们都去上学了,她把儿子哄睡着以后,就把他放在了一楼的沙发上,想说这每次自己在后院舀粪水的时候,要是孩子哭了她也能听得见。一楼的客厅不是很大,紧挨着厨房。她把孩子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以后。拿上茶几上的钥匙,把门窗关好。掩上客厅的门,走到外面把门全关了以后。把钥匙挂在裤扣上。绕道后院找出放在角落的粪桶和专门用来舀粪水的塑料瓢。棕色的塑料瓢用一根长长的木棍子连接着,直接伸到后院的化粪池的小口子里面去就可以舀出粪水。 她每次只半挑,一来是因为她本身个子比较小,挑满了也挑不动。二来因为这粪水的力道算是及其大的,这种炎热的夏天的下午要是给嫩菜苗下的力道大了,正所谓虚不受补,肯定是要适得其反的,所以一定要在那沿边的小河里面打上半桶清水兑在一起,这浇下去才算是有效果的。所以跳上半挑,到时候把它倒做一桶,另外一只桶,就可以用来在河里面打水,正好这是雨季。那河水渐长,倒也不需要什么绳索这些东西作为辅助也可以很轻松的打上水来。 但是这样是及其浪费时间的,所以她每次回来以后都会放下手中的担子,打开门听一听孩子有没有醒来,这是很容易判断的,因为她的儿子只要醒来以后必定会大哭大闹的。只要没有听见她就把门锁上继续去挑粪水。 终于在下午马路上渐渐有孩子放学的身影的时候,柴香兰才停止了一天的挑粪工作。挑着空桶到马路对面的小河里洗着,正巧看见远处二妮背着书包走过来,她在马路这边喊道:“二妮,去后院把那粪瓢给我扛过来。过马路的时候要左右看看,拿着粪瓢就不要从马路上过了,直接从桥洞下来过来,我在这河里洗桶呢。” 二妮显然是听到了,因为柴香兰站着看她安全的过完马路以后,看见小小的她把书包放在门脚。然后对着后院走去,扛着粪瓢不是直接过马路而是往下走,直接穿过桥洞。柴香兰才蹲下去带着皮手套用稻草把子洗粪桶。两只桶快洗完的时候,二妮才扛着粪瓢慢悠悠的来到她身边,把那瓢扔在水里,手里的杆子递给柴香兰说道:“咯,娘给你。” 柴香兰接过来,掀开衣角,取下挂在裤扣上的钥匙,递给二妮说道:“去打开门,钥匙够不着门口有条木凳子,站在木凳子上开,弟弟在一楼睡觉呢,进门先去给你爹上柱香,然后看看弟弟醒了没有。”二妮接过钥匙。柴香兰在后面补充说道:“过马路的时候左右看看。” 二妮把钥匙圈挂在大拇指上,左右摇晃着那钥匙向着家里走去,只见一个小小的人提开自己的书包,抬着那凳子放在门脚处,然后慢慢爬上凳子,站在上面打开了门。左右把钥匙在钥匙孔里面来回转了转,然后又扯出钥匙,跳下凳子,把凳子抬到门边上去,提着自己的书包进屋子放在家里面的凳子上,直接对着那堂屋里去,在低矮的神榜下的柜子里拿出一根香,拿起放在上榜上面的火机点燃香烟,放在两手合成的掌心。对着张胜利的遗像磕了三个头,然后插在香炉里。径直走到里屋去,刚推开客厅的门,闻见一股子味道。二妮皱了皱眉。但是她不懂那是什么味道,但是隐隐约约像是在哪里闻到过。 只看见她直接对着沙发走去,看见睡在沙发上的弟弟,她伸出小手去碰了碰他的,但是今天她觉得很奇怪,要是往日里,只要是弟弟睡着了,她要是碰他的小手,弟弟总会下意识的打开或者是握紧,今天那手没有反应。不管她怎么碰,那手就是没有反应。于是她改为用手指去戳弟弟的脸颊,那脸颊肥嘟嘟的,以前她总是喜欢去捏,但是娘总是告诉她,要是捏坏了弟弟的口水包啊,这弟弟以后会一直流口水,会难看的找不到媳妇的,为了弟弟能找到媳妇她再也没敢捏,只能换成戳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戳,还是没有反应,就连伸手起来反抗一下也没有。她直接对着门外跑去,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车之后过了马路。快速的跑到坐在田埂上洗雨鞋的柴香兰身边,柴香兰听见声响回头看是你她,说道:“怎么?弟弟醒了在闹了?你快回去哄着他,我这挑着桶再来。”大妮喘了喘说道:“娘没呢,我给我爹上完香,就去客厅看弟弟,可是我怎么弄他他都不醒。对了我还问道家里有一股子奇怪的味道,就像是……就像是……。”好像是不知道怎么形容,眼珠子向上转着,柴香兰一听说道:“他睡得好好的,你弄他干什么,是不是嫌你娘我太闲了,找点事给我做。”刚说完,便听见二妮大声说道:“就像是你在做饭的时候打的噗噗噗……的那个东西里面的味道。我就说我好像在哪儿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