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美(一)
“呸,你个老不羞,老娘才不要跟你一起回你的将军府呢,我一个人在外边,回我的妙心宫当我的宫主,不知有多自由自在。” “哎呀,芙蓉meimei,你怎么这么说啊。”陆霸原说。 “哼,我不这么说,难道我要我说我巴不得想快些跟你回你的将军府不成?”虽和他陆霸原享了鱼水之欢,对他没什么气了,可她林妙天的声音里,仍旧有着一丝她该有的傲气。 “芙蓉meimei,你看,我们都睡在一起,这么恩恩的了,你怎么还这么凶巴巴的跟我说话呢?芙蓉meimei,你要相信我,我这心里始终是着你的啊,好不容易又遇见了你,你不知道我这心里是多么的高兴和激动啊,如今我们相遇了,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我是绝对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半步的,芙蓉meimei,这些话,我陆霸原可以用我的命担保。”这一席话,陆霸原说得是真意切,听得林妙天沉默了好一阵儿。 沉默一阵后,林妙天终于说了软话。 “陆霸原,你说的这些话,我暂且相信。好,我就随你进你将军府中,与你生活在一起,不过,有句话我得告诉你,你跟你在一起了,你若拈花惹草,背叛我,去和别的女人相好,或者对我不上心,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哎呀,芙蓉meimei,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啊?拈花惹草,我陆霸原是那种人吗?我陆霸原从前不是那种人,现在和以后也肯定绝对不会是那种人啊,还有,我绝对不会对你不上心的,你啊,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啊,会天天对你上心,你就放心吧。” “但愿你说的是。” “放心,绝对是,对你绝无半点虚言。”陆霸原信誓旦旦的说。 “好了,不说了,你不是要我跟你回你的将军府吗,快起来穿上衣服吧,我这就随你回去。” “诶,好好好。”听林妙天如此说,陆霸原这心里可高兴了。 很快,他撩起纱幔赤、条条的下了,拾起地上散乱的衣服,连忙献殷勤的捧给还在上的林妙天。 他乐呵呵一脸满足的笑道:“芙蓉meimei,来,我来给你穿衣服。” 闻言,林妙天也说什么,瞧着他这殷勤的样儿,莫名觉得好笑,隐隐扬扬唇角,将白皙的玉臂一伸,懒懒的傲气道:“好吧,既然陆大将军想给我穿衣,我成全陆大将军就是。” “好嘞。”陆霸原笑呵呵的,忙给她穿起衣服来,这伺候人本是下人的事,是有份的,可这会儿,他却觉得这任务好生光荣,觉得,天天让他做这事,那自己的人生那可叫美啊。 总之,因为心中确实装着她林妙天,她要他做什么,或者把她当宝一样的伺候和护,他都是心甘愿的。 将军府。 天已经完全黑了,天空中,美丽的星星调皮的不停的眨着眼睛,好生美丽,看来,明天气将极好,会是个阳光明媚的晴天。 这样美丽的夜,与自己的人搂抱着睡在一起,是多么的惬意与美好啊。 而此时,就是有这样的一对人儿。 布满女子气息的卧室里,有一张,那上挂着粉色系的纱幔。 纱幔里,郎轩萧搂着陆天香,而陆天香这伸手抱着他结实感的膛,真真是惹人羡慕嫉妒的画面。 忽然,郎轩萧小声道:“天香,天都这么黑了,我该回去了。” 和自己的男人肌肤相亲后睡在一起,这是多么幸福的事啊,陆天香才不愿和他有片刻的分理呢。 陆天香睁开眼睛来,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深而迷离的看着他俊酷的脸,撒着道:“天都这么黑了,你不觉得你更应该留下来吗?轩萧,别走,我要你今晚一整晚都陪着我,和我一起睡到明儿天亮。” “天香,这不好吧?”郎轩萧说,浓眉,微微的皱着,“天香,我们还未拜堂成亲,我和你做了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已经很是不妥,会招人议论诟病的,我若是赖在你上不走,和你睡到明儿天亮,若是到时被你的两个贴丫鬟知道了,或者明儿被你爹抓到了,你说这如何是好啊。” 郎轩萧把事的严重说了出来。 可是哪知,陆天香听了,却轻轻的笑出了声,边笑,边伸出芊芊玉指调皮的点了点他的额头,取笑着说:“现在知道怕这些了啊?也不知是谁控制不住,非把我抱到上不让我起来,一个劲的吻我,还脱我衣服呢。” 郎轩萧的脸,一下子刷的红了,事前倒不觉得有什么,这事后脑子清醒了些,体也不躁动了,想的也就多了些,顾忌也就多了。 他郎轩萧是天下武功榜排名第一的人,又是天下第一大帮狼啸盟的宗主,他怕什么呢?他什么也不怕啊,可是,此时,他却怕自己对陆天香做的事若是被外人知晓,陆天香会受到指责,别人会轻jiàn)她,说她的不是。李霄云为了娶林妙月硬是要和她退婚,她已经成为了一次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如今,他断不许她再成为人们口中的笑话的。 如今,他是真的已经将她陆天香放在了心上了,他想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啊。 “怎么不说话?”陆天香笑着问,头抬了起来,仔细一瞧,见他脸红着,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呵呵呵,轩萧,你脸红了耶,呵呵,告诉我,为什么脸红。” 郎轩萧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有些疑惑,这个时候他的脑子清醒了,她的脑子也该清醒才对,她为大家闺秀,应该更懂得婚前便被男人破的事有多严重,可是,她却看起来毫不后悔,一点也不担心呢? 有着这样的疑惑,他皱着眉有些抱歉的说:“天香,你该怪我的,我不该吐出冲动,我们还没拜堂成亲我就要了你的子。” 闻言,陆天香的脸上仍旧有着笑意,伸出一指轻轻的点着他的鼻头,“是啊,我是该怪你的,该怪你方才做的时间也太久了,弄得我骨头都快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