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擒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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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出河现。 一道缓缓流淌不知首尾的河流出现在奈邛与白云童子之间。 遍布的电弧与大河相互消磨,发出阵阵华光。 白云童子脸上的轻视神色逐渐消失,他看着闷不做声的阴将,口中道,“有点意思。” 奈邛横刀而上,平静的河流顿时汹涌奔腾起来。 再看哪吒与金霞,又重新回到枪法的比斗上,金霞死撑不退,已经完全被哪吒的枪势笼罩,如大风中的危楼,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散了。 姚参被常昊纠缠许久,眼见金霞处境堪忧,终是发了怒。 只见他两袖一抖如同飞鸟振翅,有三十六把金色小旗子从袖口里飞了出来。这些棋子在姚参的控制下四散开来,如同一棵棵小树扎根在虚空之中。 道士手上掐诀,口中念咒,金色小旗散发出阵阵的霞光,天地间的金行灵气变得愈发浓郁,乌脊山开始微微的颤抖,好似活了过来。 无数的金色的灵气从地缝山谷中逸散出来,在天空飞舞着,然后慢慢凝聚道一起,最后竟化作一个金甲神人。 神人金发金眸,手持巨斧,站在姚参的背后,虽然不是法相,但姚参却凭借着那三十六把小旗子组成的神奇阵势,将自身与金甲神人还有整座乌脊山勾连,有难言的灵韵在这三者之间流转 姚参庚金之气收回,再往巨人身上一指,那庚金之气便进入到巨人手持的巨斧上,为其镀上了一层亮光。使得金甲神人看上去,竟有着金仙的威压。 这就是姚参压箱底的手段了,也是乌脊山的护山大阵。 金甲神人动了,往前迈出一步,挥动手中的巨斧,朝哪吒竖斩而去。 此时哪吒正一枪往金霞童子头顶上劈下去,金霞横过火尖枪来挡,顿时被巨大的力道砸得直往地面落去。哪吒想追赶,但巨斧已经斩过来,无奈侧身避让,同时祭起一根长鞭,他挥鞭便往巨斧上抽过去。 长鞭打向巨斧,看上去就好像一根头发丝要去撞大刀。 然而当长鞭落在巨斧上时,整座乌脊山都动摇了,似是要拔地而起,有无数山石滚落,一些精美的亭台楼阁也崩裂倒塌。 随后,蔓延的山岭突然出现多处垮塌,形成一个又一个的深洞,又有一道道火光突破地面喷涌出来,整个乌脊山周围的灵气变得混乱起来,驳杂起来。 就好像是把一桶岩浆倒进了原本平静的小池。 而一直巍然不动的定身灵禁旗则是隔绝了这方天地,使得这方因金火相冲而导致的灵力风暴无法传开,只能在这片狭小地域内搅动,愈发的混乱。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金甲神人的身躯如冰消雪融一般逐渐崩解下来,片刻之后便消失了。 而用特殊法禁将自身与乌脊山勾连的姚参也顿时受创,喷出一口鲜血来。 就在姚深一脸茫然之时,喊杀声从地下传出来,数百小山一样的赤色巨猿咆哮着朝玄金宗弟子杀过去。 姚参惨叫一声,顾不得伤势,转身就要回去救他的徒子徒孙,不过这时候常昊又纠缠上来,一直在天空盘旋的海东青也齐齐扑下。 就在这一片混乱中,哪吒飞身来到跌坐在地上的金霞身前,手一挥,一道红光便落到他身上,化成红绫将其捆住了。 另一边白云童子与奈琼打的难分难解,白云童子一直留意着周边动静。发现玄金宗这边已经大势已去,他便萌生了退意。 只见飞电枪化作一道银光将白云童子裹住后便要往外奔逃,他自忖自己是清虚真人的童子,前些日子也只是应金霞童子之邀来玄金宗做客,他与这玄宗可没有什么关系,岂能跟着陪葬? 不过哪吒如何能让他逃了。 他站在原地张弓搭箭,遥遥锁住了白云童子。 飞掠的银光顿时为之一顿,他能感觉得到,远处锁定自己的那道神意可不像之前的弩箭,是躲不过的。 银光中显化出白云童子的身形来,他有些僵硬的转过身,看着哪吒,口中则是道,“天化师兄……” 哪吒懒得搭理,拉弦引而不发,奈邛趁机扑了上去,刀光化作一条长河将白云童子牢牢困住。 白云童子还想挣扎,哪吒伸手一点,乾坤圈激射而出,瞬间套在了白云童子身上。
而搬山营五个队副则一齐拦在姚参面前,南疆重甲在前面顶住了姚参的大多数术法,地府阴兵近身贴战,御龙弩远远望着,见着空当破绽便放一支冷箭,草头神则躲在南疆重甲后面,不时结盾替重甲兄弟挡着法术,又施法唤出无数长藤出来,牵制着姚参。 五个天仙竟压得一个玄仙喘不过气来。 大局已定。 两个时辰之后,搬山士卒押解着众多玄金宗的弟子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被火焰覆盖的乌脊山。 ———— 闾山,冀州之北,又称红鹿山。 此山通体呈现红色,上无草木,远远看着,宛如一块血晶搁置在大地上,有一种凶厉诡异之感。 山的南面有一处笔直的崖壁,上面刻着两个大字,北镇。 以哪吒的目力,能看到崖壁之上坐着一个身穿青衣的女子。 哪吒轻咦一声,来到崖下之后,仰头看着青衣女子,喊道:“敢问可是北镇镇守?” 青衣女子十分瘦弱,眼睛很大,但有着很重的血丝,脸色苍白,头发有些枯黄,不过单看面容,还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年轻女子。 女子看了一眼哪吒,飘然而下,落到哪吒身前,嗓音很轻,非常空灵,“不错,吾便是镇守。” 哪吒抱拳,“搬山营都尉李哪吒,见过镇守,不过怎么就镇守一人,不见其他兵卒?” 女子轻轻摇摇头,“此地只有吾一人。” 哪吒点点头,也没有追问为什么没有配备看守的士卒,这名女子连他也看不清深浅,只是面对面站着时,才感觉到一股微弱的灼热之气,想必是一个真正的高人,一人也足矣。 他道:“不知如何称呼镇守?” “吾名为妭,都尉亦可称吾为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