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 听说过血在飘吗,我就是
新阳市,神秘的地下城,神龙战队分部指挥室。岳飞扬和身边的人都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韩意也已经洗漱了一番,换了身全体的军装,整个人看上去英姿飒爽。 “还是穿这衣服好看些。”禅离看着她进来,忍不住低声赞叹道。 “是啊,之前打扮,怎么看都觉得别扭。”余仁丸也忍不住补充了一句。 岳飞扬扫了两人一眼,两人立即闭嘴,不敢再发表任何对韩意不好的看法了。看到两人这样,韩意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她这样的表情,没有半点做作,却带着与生俱来的妩媚,看得两个家伙眼睛都亮了。 “韩意,来说说看,你这些年都在哪里?”岳飞扬都懒得去理会手下兄弟们的表现了,他把话头成功转入了正题。 韩意看看大家,沉默了好一会儿,整理了下思绪,这才缓缓开口: 大约五年前,在华意边界,那片神秘的雪山上,几位相貌平凡的年轻人,被几个国家组织起来的反龙同盟成员,给堵截在一片冰川里。 这群人,正是刚刚升任龙华天国,神龙战队总教官兼总指挥的岳飞扬及他的手下兄弟姐妹们。其中就有当时还只有十几岁的韩意。 为了解救大家于危难中,韩意趁着夜晚,当身边同伴们都休息的时候,留下一封信函,说明去向,并催促大家醒来早点离开。然后留下了所有能够证明她身份的东西,独自离开了原地。 利用在总教官手下学习到的疑兵之计,准备了许多冰雪假人,把他们出门时早就准备好的普通衣服,给这些雪人穿了起来,然后开着身边一辆最不会暴露身份的卡车,把追兵带向了相反的方向。 在逃跑途中,韩意不停的利用自己刚刚学到的身法,时而不同的假人为攻击者,对追兵进行还击。 大约两天后,当确认岳飞扬等人已经脱离危险时,韩意看着一个冰窖,直接把卡车开进里面。当然,在卡车掉下冰窖前一刻,她已经从上面跳了下来。 趁追兵们全部注意力都还在卡车上时,她已经闪身离开原地,跑向远方。为了确保替同伴们争取到足够的逃离时间,韩意一如既往的往前方飞奔。直到十来天之后,韩意终于发现自己迷路了。 在身边已经没有任何定位仪器,又没有通讯工具的前题下,她只能寻找可以生存下去的地方,争取活下来先。 她发现经过十来天的飞奔,自己所处的位置,开始有了一丝绿意,眼前有片低缓却庞大的山脉。为了活命,韩意朝着那边走去。只有到了丛林里,才能找到可以充饥的野味。 无论是野果还是野生动物,在生死关头,都必须拿来变成自己活下去的食物。韩意艰难的朝着山脉行走而去。 她在那片山脉里,艰难的生活了几个月,也跋涉了几个月,却依然没有走出那片山脉,她甚至都不知道那是地球上哪个山脉,如此之大,大得她怎么也走不出去。 就在她近乎绝望的时候,遇到一个神秘的人,这人全身包裹在黑袍里,仿佛见不得光一般。 韩意看着这人,这人也盯着她。当时的她,脸上已经布满了风霜,真的看不出她的本来面目了。但那人似乎可以看出外表下面的东西般,对她友好的笑了笑。 虽然那人当时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但从对方的眼里,韩意确实看到了那一丝友好。她却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在不知道这位突然出现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之前,韩意不敢有半点大意。 似乎是感受到韩意心里的警惕,那人竟然伸手把身上的黑袍取了下来,随手扔在一边,露出他那清秀白净的容颜。 看着眼前白净得像个书生的中年男子,韩意的心里警兆更盛。她内心里警惕着,面上依然没有半点表情。 那人终于在沉默中开口了:“你好,咱们认识下怎样?” “说。”韩意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学会了酷酷的面对自己无法掌握的人和事。
对方似乎并没因为韩意的态度而有所改变,他继续说:“我已经观察你有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你在这片山脉里的一切表现,我都看在眼里,我觉得,你很适合成为我的同伴。” 韩意没有回话,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动一下。书生般的中年顿了顿,发现自己的话没有引起韩意的注意,他似乎有些懊恼,轻轻舒了口气说:“你的身手不错,而且杀伐果断,是个做杀手的好苗子。” 听到“杀手”二字,韩意心中开始涌出惊涛骇浪,但表面依然平静得可怕。 当对方看到韩意此时的表情之后,更加赞赏起来,他轻轻点点头说:“很好,就凭你这心性,做杀手更是拥有别人不具备的冷静。我喜欢。这样吧,我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你,你来决定,要不要加入我的组织来。” 说完这句话之后,男子就一瞬不瞬的看着韩意。韩意面无表情的站在对方面前,即没有回答加入还是不加入,更没有表现出对杀手的敬畏与恐惧。 韩意知道,一旦对方说出自己的名字之后,自己就只有选择加入这样一个决定,否则,就是死路一条。没有任何一个杀手,在别人知道了他真实的身份之后,还会让这个人从自己手中逃跑的。 她不说话,连表情都没有半点变化,就是想利用这一点,来成功掩饰内心的一丝恐慌,更是要掩饰自己对他的好奇。因为,她想知道,这人是哪个杀手组织的,他们的组织里又有什么样的运作模式,等等这些。 在生死边缘逃亡了几个月的她,暂时找不到回家的路,既然老天让她遇到了这样一个人,何不自己给自己找点有意义的事来做?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的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还是男子没忍住,继续开口。 他语气平淡的说:“你听说过血在飘吗?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