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零节 差点走火入魔的拓拔鸿煊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在远处的一个山峰上,幽天皇和摄魂灵正悠然地欣赏着这一幕的发生,只听摄魂灵问道:“主人,您不是设计让这小娘子代替灵尘的吗?怎么又废掉这颗棋子呢?”。 幽天皇轻叹一声,说道:“这就是个蠢女人,怎么都学不像灵尘!也只有我这傻子孙会只看她脸,还一门心思地想治好她的脸。如果再让这个女人演下去,我怕会坏了我的计划!哼,她不是最想的就是鸿煊这小子可以永远记住她吗?那我就成全她,你看,你认为现在我这傻子孙会如何对待赫连云秀和巫咸?”。 摄魂灵说道:“如果是我,一定会复仇!……啊,主人高明呀!” 幽天皇笑嘻嘻地摇着扇子,说道:“满眼变成仇恨,还会有爱吗?” 隐,悄悄地给拓跋鸿煊用了好几次迷香,才把他安全地带回太原城。一进城,隐便见到早已等候在城门口的东离歌。 东离歌一看拓跋鸿煊,问道:“这,这是怎么了,怎么,怎么尊主变成这个样子?” 隐,长叹一声,说道:“灵尘姑娘殁了……我们先回普惠堂吧,赶快让代骅来看一眼!” 东离歌惊异得说不出话来,也只好赶快将拓跋鸿煊送进普惠堂。很快,代骅也提着药箱赶来,一看拓跋鸿煊的样子,就说道:“尊主,是不是急火攻心导致走火入魔?”。 隐连忙说道:“是,不仅头发瞬间变白,当时,还双眼流出血泪!” 代骅点点头,说道:“是了,你们将尊主扶起来,我替他施针,你们一定要拉好他,我怕他突然乱动起来!”。隐和东离歌点点头,分别在左右两边抓住拓跋鸿煊的臂膀。 代骅谨慎又快速地在拓跋鸿煊的神泉和百汇xue上分别用了六针,拓跋鸿煊突然又躁动起来,而且双目怒睁,隐和东离歌拼命抓住他,不多时,拓跋鸿煊吐出一口鲜血,浑浑噩噩地闭上眼睛,沉沉地睡着了。 代骅小心翼翼地将针收回,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尊主的身体似乎有什么不同的变化,按理伤得如此之重,眼流血泪,起码也要闭关一年才能恢复。但尊主似乎已经恢复了,只是将淤血吐出来而已”。 东离歌忙问道:“恢复?那他的头发怎么还是白的?” 代骅摇摇头,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等遇到药谷子前辈,他老人家可能会知道吧!”,随后,隐跟着代骅去开汤药,而东离歌则负责守护着拓跋鸿煊。 昏睡中的拓跋鸿煊似乎又回到了武藏仙境,了然子微笑着说道:“孩子,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去的不一定是真,来的不一定是假!”。突然,似乎又回到了藏山北村,自己抱着她,而她却死在自己怀中,一时之间,拓跋鸿煊惊叫起来,一个纵身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傻傻望着自己的东离歌。 过了许久,东离歌才意识过来,忙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地送到床边,说道:“尊主,喝口水吧!”。 拓跋鸿煊机械地喝了口茶,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东离歌说道:“是隐送您回来的!” 拓跋鸿煊头也不抬地呆呆看着地板,问道:“那她呢?” 东离歌看着拓跋鸿煊,忙说道:“他正在给您熬药呢!” 闻言,拓跋鸿煊突然抬起冰冷的面容,冷冷地看着东离歌,说道:“我说的是灵尘呢?” 东离歌感受到极大的寒意和一种让人窒息压抑正围绕着拓跋鸿煊,他不由地紧张起来,忙说道:“灵尘姑娘的遗体也,也运回来了!就在后院停放着!还请了法师做了道场,说明日辰时就是吉时下葬!”。 听到这儿,拓跋鸿煊扑通又倒在床上,浑浑噩噩地睡着了。当他再醒来时,已是深夜,看着熟睡在一旁的东离歌和隐,他并没有惊动他们,悄悄地走出房门,来到后院! 在后院的一间空屋子里,赫然停放着一具棺木,一身雪白的拓跋鸿煊摇摇晃晃地走到棺木前,呆呆地看着它,而热泪早已模糊了视线。此时的拓跋鸿煊回想起自己和灵尘的一切过往,她的一颦一笑依然在眼前,可是,为什么,美好的东西似乎与他都没有太长的缘分。他很想问苍天为何如此不公,总让自己目送亲人的离去。 拓跋鸿煊取出碧玉箫,含着泪,靠在棺木旁,吹起忧郁的曲子。悲凉的曲调让梦中的东离歌和隐不由地打起寒颤,回头一看,拓跋鸿煊早已不在床上。
隐深深叹了口气,说道:“离歌,你说,我有没有做错什么?我总觉得在这件事上,我欠尊主太多!” 东离歌叹道:“我觉得你没错!听你说当时的景象,如果真让尊主发起疯来,真杀了无辜的人,那尊主怕真的万劫不复了!”。 隐无奈地苦笑道:“说实在的,我觉得自从尊主把灵尘小姐救回来以后,这个灵尘就变得很奇怪,一点都不像她,在藏山她说的话和做的事,我都觉得不齿,我也不明白,女人的脸真的会让一个原本很好的女子变得可怕吗?这让我觉得,女人很可怕!”。 闻言,东离歌呵呵一笑,轻叹道:“我也不是太明白女人,但我遇到的那个好像还是能坚守自己,所以,你说灵尘小姐的变化,我也不是太懂,也许女人会更懂女人吧!”。 隐点点头,说道:“如果赫连……我总觉得赫连姑娘和巫咸不会杀害灵尘小姐的,这事挺奇怪的,而且,巫咸总让我想起老大,火凤……也不知道老大到底在什么地方,好想他!”。 东离歌叹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们,还是去看看尊主吧,那怕在远处守着也好!”。隐,点点头,与东离歌离开房间,来到后院,静静守护着拓跋鸿煊。 拓跋鸿煊静静地吹了一夜的箫,当东方渐渐发白时,他收起碧玉箫,从怀中掏出了然子给的药瓶,走到棺木前,打开棺木,愣愣地看着里面躺着的女人,说道:“生前你最想恢复容貌,可惜没来得及给你,现在我帮你涂上,让你美美的离开,好吗?”。说完,他轻轻地将女子的面纱揭开,突然,奇怪的是他发现她的面部除了伤口的地方,在眼部、面颊和嘴部都出现墨绿色的线条。 拓跋鸿煊让隐端来清水想为她擦拭干净,却怎么擦都无法抹去,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当拓跋鸿煊看向隐时,隐忙说道:“尊主,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是很小心地运灵尘姑娘回来的,途中也没出现任何异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