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章 3.2.11 番外1 巨兽世界缘起
世界之核最终还是派上用场了,通过创世星核创造的新世界。 巨兽世界。 自然,我不太在意。 说来,癌界这边,之前下雪了,然后嘛,最近又热了。 明明是夏末,秋天诶,为什么还这么热? 我和命运顶着烈日在废弃城区的池塘边钓鱼,冰羊和晓磊也过来摆摊,一个卖冰棍一个卖冰饮。 “主人你知道冰糕是什么意思吗?”冰羊问我。 “就是冰棍和雪糕吧。”我说。 “对的,冰棍是果汁冻出来的,雪糕是奶粉调出来的,来支雪糕?”她说。 “有刺客?”我说:“贵的不要。” “比冰棍贵五毛,一块五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雪糕。”她说。 “哦,你扫我还是我扫你?”我拿出手机。 “谢谢惠顾,两元钱。”她说:“可是熟人的友情价哦,主人。” “为什么反而贵了五毛?”我疑惑。 “就是说,友情啊。”她笑着递给我雪糕。 我懵了,吃着雪糕,半天没反应过来,这家伙杀熟啊。 无良jian商,还我血汗钱! 钓鱼时光。 我心情还不错。 也算浮生偷得半日闲吧。 “她唱着他乡遇故知,一步一句是相思,台下人金榜正题名,不成认台上旧相识,她唱着洞房花烛时,众人贺佳人配才子……” 我唱着,忘词了。 “对了,说起来,蛊斗场的事情。”我想起来了。 “那很困难吧。”命运说着:“就是说,对吧,成效缓慢。” “起步艰难啊。”我心情复杂。 “我听说死亡跃袭者……”命运说着。 “你指的是战锤?”我好歹知道一点:“泰伦,泰伦虫族,嗯,其威名如雷贯耳。” “对,我就喜欢死亡跃袭者。”命运说着。 我没想到命运竟然还对战锤有兴趣,但战锤的话题还是算了吧,那种版权狂魔的官方还是别沾上的好,最好提都别提。 “你觉得跳虫怎么样?”命运问我。 “星际争霸?”我想了想:“我喜欢爆虫,滚来滚去的小可爱,还会爆炸。” “你们在说什么,虫子??很恶心诶。”冰羊加入话题。 “也有很帅的虫子吧,雷兽不就又大又帅吗?”我觉得很OK。 “说起来最近不是巨兽世界诞生了吗,那边有雷兽吗?”命运问我。 “那是那啥虫族科学家基因混合出来的那啥吧。”我忘了。 “说起来我觉得爆虫很可爱诶,当然,寡妇雷也很不错。”我觉得。 “怎么都是会爆炸的小东西……”冰羊只是摇头:“很可怕诶,它们随时都会爆炸。” “他们都有虫群,我们癌界就没有很酷的虫群吗?”命运大叫:“我也想有很酷的虫群军团让人惊呼泰裤辣的程度诶。” “神族没你喜欢的单位吗?”冰羊问我。 “额,探机,那个不是都去坟头枢纽的那个啥名字的探机,好像是在某个关键战役发挥了大作用的传奇探机。”我就看到一大群神族被传送,哇哇的喊着为了艾尔之类的就冲锋,我去,太吓人了。 “也许你是云粉丝。”冰羊说着。 “我并不否认这一点。”我说。 “亚顿之矛能停止时间吧,好像,而且还能轨道打击之类的。”命运好像也听说过一些。 “提克之手。”冰羊说着。 “你说的是灰蛊吧。”我听说过。 “不是灰风?”命运疑惑。 “那好像是群星。”我略有耳闻。 “这么一对比,我们癌界好蔡呀!”命运整个人都抓狂了。 “现在不是在弄巨兽吗。”我说。 “倔强的蜗牛。”命运说。 “狂奔的科多兽。”我说。 “太贵了。”命运说。 “弹簧火箭犬。”我又说。 “你怎么不说银色骑手。”命运说着。 “话说我们为什么聊这个,我早就弃坑了。”我说:“岩浆暴怒者。” “最喜欢的卡是?”命运问我。 “克苏恩。”我秒回。 “哪个版本的克苏恩?”命运又问。 “古神碎碎念的版本。”我还记得。 “最喜欢的版本是?”命运又问。 “安戈洛。”我说。 “版本最喜欢的卡是?”她问。 “拉卡利献祭。”我说。 “诶,那张意义不明的卡?”命运完全疑惑了。 “才不是意义不明,那是打控制用的,是控制卡组,就靠不断的扭,然后小鬼磨死对手,你不知道致胜点吗?”我问命运。 “你退坑的版本是?”命运问我。 “贫瘠之地。”我说。 “最后使用的卡组是?”命运问。 “哨所卡组。”我说:“本来设计风味还挺足的,但很弱,前沿哨所被砍了一滴血后就没那味了,要不把莫尔杉哨所和十字路口哨所都再砍一滴血吧。” “战痕一波大场面,五七三十五。”命运计算。 “被扭了啊,还大场面。”我服了:“那游戏积重难返,马速太快,只有功利而没什么趣味性了,虚拟层的趣味性。” “你知道吗,烈焰风暴都打五了,官方傻X,而且战痕来七个嘲讽也行啊。”我很生气:“别人抢死我了,控不住啊!”
“贫瘠之地的锤炼把我锤死了,我弃坑了。”我真的会谢。 “你觉得哨所卡组适合哪个职业?”命运问我。 “术士控制卡组吧,莫尔杉哨所满员了术士可以强制牺牲之类的。”我说:“控制术,而且不能是弃牌卡组,弃掉哨所体系就会自乱阵脚。” 说完,我和命运都是沉默。 “现在已经泰坦版本了。”命运告诉我。 我想了想,确实。 “不过我电脑坏了手机坏了,游戏代理到期了之类的,而且就算弄好了这些,我现在忙工作,也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孩子了。”我现在忙工作的确挺充实的,想起那个游戏,更有点前女友的感觉。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我曾经愤怒过,脱坑回踩过,也避讳过,不想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 但如今,我已经完全释怀了,并不避讳说这些。 就像是你和前女友分手的话,也会有不愿面对和她一起的时光的阶段吧。 最后就释然了,并不避讳了,而是完全放下了。 如今我回首往事,只是想着,最后虽然我永远的倒在了贫瘠之地的哨所废墟,虽然我一直被吊打。 但我还是想说,最后能玩哨所卡组到弃坑,也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我如今回首往事,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哨所卡组的正确用法。 控制术,不带弃牌组件,控制术和手牌术的结合,可以。 而且战痕的出手考验时机,不能无脑出,收益最大化得是在两个前沿哨所,两个莫尔杉哨所,两个十字路口哨所出完了,己方空场的情况下出战痕。 而且考虑到对手的清场,必须是清场之后的后手手段。 也就是之前铺一波被对手清理了,紧接着战痕再压一波,对手不能连续清场的话基本上当场叫杀。 我当初玩哨所卡组的时候老实说心情烦躁那段时间。 好像是前年吧,落月山的时候。 那时候人生灰暗,我已经不能总是想着游戏了,我要工作,而且有很多琐事,我只是个娱乐玩家,并不是职业玩家,所以,也是命运如此,该长大了。 那时候没能吃透哨所卡组,如今再看,却是……,怎么说呢。 我沉默了。 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人还是要向前看嘛。 不出意外的话,今晚下班了还是喝杯酒吧,那样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