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寻?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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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顾知航很自觉地关上房门,首扬立刻口气不善地哼哼:“你去客厅,或者楼上的客房,我这儿没你的地儿!” 顾知航也不理他,翻出首扬的睡袍,转身就进了浴室。 首扬很不爽,虽然顾知航的话让他意识到自己的“逃跑”行为的确不怎么男子汉,但要就这么放过他却也不甘心。 听着隐约的水声,首扬哼哼两声,合了笔记本就斜扑在床上,摆明了不欢迎顾知航。 顾知航擦着头发出来,就看到King—size的豪华大床被首扬呈“大”字型扒拉着,忍不住抽抽嘴角,这么幼稚的做法也就这混蛋做得出来了。 见他斜睨了自己一眼就转过头,顾知航寻思着,莫非几天不见自己的魅力下降、对这妖孽来说没吸引力了? 慢条斯理擦着头发,海洋沐浴露的香味清新怡人,身形傲人的男子完美得无可救药! 奈何某只妖孽居然始终不回头! 见状,顾知航甩了甩依然潮湿的头发坐到床边,正想着该用哪种方式让这只妖儿乖乖就范,后者就突然一脚踹过来,“滚!老子这儿没你的地儿!” 顾知航似笑非笑,“你的意思是其他人那儿有我的地儿?还是要我去找找——”故意一顿,才又继续语气平稳如常地问:“看看有谁愿意收留我?” “你敢!”首扬立刻瞪着眼睛吼,“滚楼上客房睡去!” 顾知航根本不理他的叫嚷,被他这么一闹连睡袍都懒得穿,抬手就把吊灯关了。 见他居然很自觉地反客为主,首扬更用力蹬他,“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滚滚滚!给老子滚出去!” 顾知航一把握住他的脚踝,“你确定要我就这么出去?” 首扬一听这话更恼了,就这么出去?!如果被人看到顾知航现在的模样他绝对会杀人! 顾知航哪会不明白这家伙心里怎么想的?唇角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jian笑,若无其事地松开他,胳膊一伸端过药。 首扬一见他居然把那杯黑乎乎的药汁端起来,立刻一翻身,背对着顾知航冷哼,“要喝你喝!老子死也不喝!” “乖,不让你喝。” 首扬翻了翻白眼,不相信他的话。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动静。 首扬心想,要不要回头看看这家伙在打什么鬼主意? 哪知还没动,顾知航就长臂一捞,精准地将首扬禁锢在怀里,扣着他的后脑勺就吻上。 然后,首扬的眼瞪圆了——这家伙竟然在喂他喝药! 首扬一个劲儿地挣扎,可后脑勺被顾知航稳稳扣着,还没尝出味儿的药汁就这么顺着他的挣扎节奏被吞咽下肚去。 首扬快气疯了,恨不得把顾知航的舌头咬掉。 喂完药,顾知航却并没松开他,而是慢慢加深。一点点略过独属自己的领地,好像要把刚才的药味全部吞净。 同时顾知航的手下不停,无声地卸掉首扬的抗拒,一寸寸读解几乎让他想念疯了的微凉私域。 首扬对顾知航向来没什么抵抗力,不一会儿便丢盔弃甲,没出息地从头到脚都软下来。 碍事的睡袍早就无声无息被扔得远远的,暖橙色小夜灯的笼罩中,已经情弥的首扬闭着双眼微微喘息。 可顾知航却在这时停了下来。 首扬有些不满地将眼睛眯开一条缝儿,却看到顾知航皱着眉盯着他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首扬迷糊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来。 原本已经差不多开始愈合的伤口,那天被游黎失控了的力道捏得全部崩开,如今新伤口刚刚开始愈合,粉芽芽的看上去很有些狰狞。 “没事儿,不小心挂到了。”首扬含糊应着,凑上去又要亲。 哪知顾知航竟眯着眼盯紧他,不小心挂到了? 顾知航可不是好糊弄的人。这新伤疤看上去不过一两天的模样,也就是说是回东都后弄伤的。以首扬的身手,即便现在再不济,也绝不会出现不小心自己挂伤的情况!更何况,看这疤痕分明是受到外力,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才会重新撕裂! 顾知航眸光更幽深了些,他自然看出首扬不愿意说,也就是说,根本是跟他最亲近的人有关! 看了他一会儿,顾知航不再发问,忽然抱起首扬就往阳台走。 正因没吃到而心生不满的首扬一怔,“顾知航你要干嘛?” 卧室的大阳台上悬着一处大大的吊篮,首扬没事儿就喜欢躺吊篮上摇着晒太阳。 顾知航将首扬往吊篮上一放,“我觉得这里不错,今晚就在这儿吧。” 首扬不大敢相信,“你确定……唔!” 话没说完,便被没了耐性的顾大总裁强行拦截。 大大的落地窗,透明的防弹玻璃,虽然灯关着,外面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可右侧偏窗却有意无意开着,时不时溜进几缕凉凉的夜风。 空隙间瞥见天上明亮的星光,首扬总觉得自己像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般。 四周很安静,可是这让人熟视无睹的霓虹楼层和天光让首扬总不自觉想往下缩一缩、躲一躲。 察觉到首扬的小动作,顾知航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一分。这只妖儿不畏手畏脚的话,他怎么能有办法降得住? 吊篮来回晃,不怀好意地推波助澜,这让人心Yang的忽轻忽重惹得某只妖孽分外不自在。 夜风似乎都知趣儿地停了,空气分子不断升温、悄悄变了味道。 察觉到这只妖儿的清晰变化,顾知航终于在他快要窒息之前大发慈悲放过。 首扬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大口大口喘息着,四肢无力。静悄悄的四周似乎只剩下他失了正常频率的呼吸声。 顾知航眼中却闪过一抹狡猾的精光,忽然一抽吊篮中的薄毯,“刺啦”撕开。 首扬毫无防备,被他这一扯差点掀下去,吊篮一个受力不稳大幅度晃起来! 本能地搂紧他,首扬怒目而视,“你干嘛?” 咬咬他精致的小鼻尖儿,顾知航唇角一勾,“带你玩儿个游戏。” 说着,利落地一制首扬,麻利地将他的右手系在吊篮的右上角。 首扬顿时火了,“顾混蛋!你丫的居然想绑老子?!”一脚踹过去就要用强挣脱。 哪知顾知航快速在他腋下一划,“你想让你的人都知道你被绑了?” 首扬身体一颤,怕痒地缩回手脚。 顾知航则趁机将首扬的左手也拴住! 首扬气疯了,大力挣脱着,却果真不敢大吼叫骂。 废话,让那群整天吃饱撑了没事儿干的家伙们知道他堂堂老大居然被人给绑了,他还不丢脸死? 顾知航可不管首扬怎么想,整蛊这妖孽对他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只一会儿的功夫,首扬就四仰八叉被绑在了吊篮里。 “顾知航!你丫的究竟想干什么?把老子放开!”首扬气急低吼,用力把吊篮挣得来回晃。更要命的是,首扬清晰地看着落地窗对面星级酒店里的人来人往,感觉都想杀人了! 顾知航心满意足地往上一趴,“我说了,带你玩儿个游戏。”说着,低下头。 一阵炽热的气流扫上,触不及防的首扬差点叫出声! 肌理间腾地就燃烧起来,穿透骨子般一瞬间蔓延席卷! 似咬非咬,似允非Yun。似乎轻若羽毛,却又清晰地柔韧有力! 首扬终于明白了顾知航说的所谓游戏,这个混蛋居然又“惩罚”他! 首扬心中气恨得要骂娘,只可惜现在身不由己,根本没精力去咒骂,全身心都在努力对抗着某个腹黑的家伙,不能轻易输了“阵势”! 麻辣辣的炽热慢慢游走,绽开一团团火一般的沸腾。 汗水密密麻麻地渗出,胸膛也狠狠起伏着,首扬始终紧闭着双眼咬着唇努力忍着。 粗重的呼吸带着烫,头不受控制地后仰,纤白的颈子更是紧绷得长长的,任谁都能看出这只妖儿已经快到极限了! 顾知航清楚地听着首扬急促的心跳声,心想这家伙真能忍,喉咙里都已经溢出声了还是咬紧牙关不屈服。
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顾大总裁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手指一划就是一阵颤抖,舌尖一挑就是一阵战栗! “……啊!……”终究还是没能撑住的首扬声音都变了味道,忍不住破口大骂:“顾知航!老子要杀了你!” 顾知航扬眉:杀他?舍得吗? 什么收敛什么不自在全抛到九霄云外,首扬不受控制地颤个不停,“你到底想干嘛?……你、你TM、快点儿!” 顾知航差点笑出声,心道:现在可不能如你愿! 首扬都要发疯了,那该死的混蛋还在锲而不舍地使坏,根本不理会他。 “顾知航!你、到底想怎么样?老子、啊!……混蛋!……你!……快!” 近乎凄厉的惨叫完美地取悦了坏透了的顾知航,看着怀里这只妖儿娇艳的模样真是世界上最大的折磨! 这家伙怎么就这么可爱?! 不过——顾知航却丝毫不停,早已染上晴愈的眸子幽深如漩涡,略微低沉的声音动听极了,“刚才不是说了吗?今天带你玩个游戏。” “顾知航你TMD就是个混蛋!什么破游戏?老子不玩了!……你、你!……” 首扬的声音都带着黯哑,随着他的挣扎,吊篮更是没规矩地乱晃,轻一下重一下地“助纣为虐”,让他觉得喝了那杯酒之后也不过如此! 顾知航暗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想:当然知道你不想玩儿,想玩儿的话还能有效? 不过—— 顾知航有些“心软”地凑上某妖孽那张还不服软的嘴儿。 首扬像干渴的人得到了一颗水嫩嫩的鲜果,一得口立刻揪着不放,恨不得吞下肚去。 听着他低低的声音不断溢出喉,顾知航jian诈地眨眨眼,忽的松开,又继续他的“伟大”征程。 首扬这次真要哭了,“顾知航!你丫的、混蛋!到底玩儿够没?” “没有。”顾知航也早已浑身是汗,硬撑着抓挠般的愈望继续使坏,“你跟我怄了七天,我担心你担心了七天,哪能这么快就够?” 夜幕笼罩的阳台,首扬自然看不清顾知航那张邪恶的脸,喘着粗气儿改走上次颇为有效的求饶路线,“我、我不怄气了!” 见终于开始“奏效”了,顾知航心里痛快极了,咬了咬他不住滑动的喉结,“真的不怄气?你不是要我睡客厅、睡客房、要我哪儿来的滚哪儿去?” “顾知航你丫的混蛋!老子错了还不行吗?”首扬已经口不择言了,使劲儿扭动着拼命挣“牢牢”绑着自己的毯子,可不知为什么,手脚就是使不出全力,吊篮晃得他头都晕了。 首扬当然不知道,顾知航喂他喝药的时候嘴里还含了一点东西,否则就算首扬生病不比往常,想挣断几条薄毯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顾知航唇边的笑更jian诈,“真的错了?” “我错了!真的!顾知航!我真的错了!”首扬慌忙点头,生怕顾知航不信似的,“我不怄气了!也不乱吃醋了!” “真的?” “真的!我发誓!我、我杀了那女的也不怄气了!你!……快!” 顾知航想了想,好像也行,于是继续,“那,你的胃是怎么回事儿?我没说过你不能沾酒?” “我、以后不喝酒了!一滴都不喝!再喝的话、你、你就再、再整我!” 顾知航眉飞色舞,幸好夜色遮盖了一切,否则首扬肯定能看到顾知航此刻这张写满阴谋得逞的嘴脸。 “还有呢?”顾知航声音低低的,忽轻忽重嗑磨着首扬娇艳欲滴的耳垂儿。 “还有?……顾知航你个天杀的混蛋!……啊……!”首扬都快要疯了,大口大口喘着气,觉得自己正在云层中飞快地升降,比上次喝了酒更难受。 顾知航的定力绝非一般人能比,身上汗水直下,却是坚决不达目的不罢休,舌尖儿一划,又把主意打回首扬的小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