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蓝胡子与圣女贞德
“走吧。【】” archer的宝具释放着难以言喻的波动，叶默却恍若未觉，反而向贞德说道：“今夜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该离开了。” 夺了lancer的必灭之黄蔷薇，废了rider的神威车轮，今晚的收获已经颇为丰盛。 不需要再继续战斗，因为想要一瞬间将所有servant全灭是不现实的，无论是saber的胜利与誓约之剑，还是说征服王的固有结界，都是十分强力的技能，逼迫他们协力合作，绝不是正确的选择。 杀敌，最好的选择是各个击破。 至于archer想要动手，随他去吧，真的能干掉saber和rider，叶默还得感谢他，帮助完成圣杯。 一直与saber对峙的贞德应了一声，跟随着叶默离开了。 接着，就在叶默即将离开的时候，archer也放弃了以一敌二。 原因无它，纵然是狂傲如archer，也敌不过令咒的束缚，远坂时臣这种行事谨慎的人，又怎么可能废除计划，任由自己的英灵展露底牌，让叶默得便宜。 叶默和archer离开了。 saber与rider对视了一眼，两位servant的眼神中都充满了警惕。 “saber，我有一个提议。”rider严肃的说道。 “正好，我方也有一个提议。” 与爱丽丝菲尔眼神交流了一会，saber亦是说出了同样含义的话语。 见识了archer的宝具，领略了叶默的实力，两位servant已经明白，单打独斗是没有胜算了，如今除了联合，不再有其他方法。 然而，联合就能胜利吗？ 这是一个疑问。 ………… 离开了仓库街，叶默带领着贞德在夜色中穿行。 冬木市并不是东京那种不夜城，一到了夜晚城内就基本上没有行人了，沿着漫长的国道，叶默与贞德来到了一处偏僻的森林中。 “哥，呃，代行者，为何没有动手。” 贞德颇感到疑惑：“以我们的实力，完全可以正面的取得胜利，无论是骑士王，又或者大胡子，正面对战我们绝不会输的，您的目的不是完成圣杯吗？” 圣杯的成形，需要将近七位servant的灵魂。 现在berserker已被击杀，lancer将近半残，若是再干掉saber和rider，就等于有四条灵魂到手了。 贞德作为真英灵，而并非servant，与叶默联手，绝不会畏惧archer，那么接下来只需要将隐藏在暗处的caster杀掉，圣杯就完成了。 完成后的小圣杯，具备着无穷尽的魔力。 大圣杯则接近于根源，借助阿赖耶的意志，以小圣杯为祭品，排除那此世的恶意，就可以完成了一个愿望。 祈愿术，何等魔幻的词语。 那是位居于型月世界顶端的魔法，远远超乎所谓的第三法的奇迹之术，也是叶默对抗盖亚最强的牌。 “嘘。” 叶默轻笑着接近了贞德：“别太着急呀，游戏得慢慢玩才有乐趣，或者说，小贞德，你真的认为圣杯可以轻易的完成？” 贞德一愣。 “我们面对的可是盖亚啊，你也应该明白，盖亚究竟是何等的强大。” 叶默踩了踩脚下的泥土：“看看这块大地，瞧瞧这片天空，这就是盖亚，这颗星球，如果不是必须遵守规则，无法破坏自然的法则，我们说不定早就被大雷闪电飓风地震之类的杀掉了。” “所以现在，要积蓄力量，足以抵抗圣杯成形时，盖亚所降下的抑制力的力量。” “更何况，祈愿术才不是底牌。” 叶默看了看天空：“时间也应该快到了，我们的第三位同志。” 话音刚落，贞德敏锐的扭头望向森林的某处。 姿态怪异的身影，站立在树木之间，看到这幅景象，贞德瞪大了眼睛。 高大的身影，样式古老的豪华长衫，那漆黑的衣料上点缀着血的花纹，隐藏在长袍中的那个男人露出了一双异常巨大的眼睛，闪耀着激动火花的眼睛。 “caster。”贞德立刻认了出来。 “恭候多时了。” caster的脸上充满了无暇的笑容，他恭敬的低下了头，跪倒在地上，甚至流下了激动的泪花：“圣女殿下。” “你，你是！” 贞德不敢置信，向后倒退了一步。 这个身影非常熟悉，但也非常陌生，陌生到她根本没想象过，自己曾经信赖的友人，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caster，蓝胡子，原名吉尔斯·德·莱斯，法国的元帅，百战百胜的军事指挥官。 如果说贞德是当时军队的灵魂人物，那么吉尔斯就是战争的指挥官，在赶走了侵略者后，吉尔斯更是成了法国的民族英雄，然而在贞德遭受火刑离开世间后，吉尔斯改变了。 从军队隐退，整日埋头研究炼金术，妄图复活贞德。 为了实现这个目的，他花费了大量的财力，大约把三百个以后的儿童折磨致死，可惜的是，一直到被发现受火刑而亡，吉尔斯只得到了一本名为螺湮城教本的魔导书。 虽然是强力的魔导书，记载着禁忌的知识，但只有使役深海怪物的作用。 见到了期待已久的少女，吉尔斯热情洋溢：“终于又见到你了，我的圣女啊，我就知道，圣杯已经选择我了，也只有圣杯的奇迹，才能让您再度复活。” 说着说着，吉尔斯竟然哽咽起来。 叶默皱起了眉头，或许自己的计策出现了差错。 虽然想过吉尔斯登场后，会是怎样的神态，但没想过这么夸张，而且贞德的样子…… 失去了勇气、气概、热情，那消瘦的面容闪烁着极度疯狂，即便是在笑着，也隐约表现出曾经的绝望与憎恨，在贞德死后发生了精神巨变的吉尔斯，是震撼了法国的杀人狂魔蓝胡子，他已经不是在贞德所熟悉的那个友人了。 似乎遭受了很大的打击啊！ 贞德的心乱了。 圣女贞德之所以强大，是因为那永不弯曲的圣人之路，贯彻了自我的行动，坚持本心的勇气，让一位奥尔良的农家少女，成为了圣女。 但是，心乱了的贞德，又有什么力量？ 为了一个caster，让正版英灵贞德力量受损，完全划不来啊！ 正当叶默头疼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贞德行动了，少女走上前去，揪住了吉尔斯的衣领。 “吉尔，忏悔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