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卡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又面对六个怪物围攻,我也怒了,闪过连续的烈焰斩后,身体一弓右脚踏地猛然踹出, 嘭嘭嘭嘭嘭嘭, 连续六声闷响,六个城卫兵一个个碰撞在一起,在我这吃奶劲的一脚下不由自主跌跌撞撞向后退去,直到最后那个城卫兵碰到倒塌的墙壁,强大的力量属性果然好用, “该死,” 还沒等我为自己的一脚之威得意,旁边的城卫队长猛然扑來,一把大刀呈横扫千军之势带起一阵罡风, 铛, 冰晶枪利于身侧,间不容发挡下刀锋,震得我双臂一阵发颤, “在吃哥哥一脚,” 我故技重施,再次踹出一脚狠狠蹬在城卫队长大腿上,沒办法这家伙太高了,像劈叉这种活计我又沒练过,唉,真是方到用时方恨无啊, 砰, 但是这一次让我失望了,城卫队长只是身子一颤,便迅速收回大刀一转身从另一个方向扫來,目标正是我脖子,大有一招斩首的气势, 一低头让过刀锋,冰晶枪挥砸出去,嘭,狠狠砸在城卫队长肩头,接着枪尾一转又撞在他腰上, 蹬, 城卫队长终于扛不住连续打击,脚下不自主的退了一步, “混蛋,你该死,” 许是城卫队长感觉在手下面前被击退,他突然愤怒起來,眼珠子瞪得溜圆,一步上前双手持刀狠狠劈下,刀锋上隐隐闪烁着青色光晕, “擦,这就是那个撼岳斩么,” 面对准boss技能攻击,我不敢托大,脚下一点迅速后退,砰一声又撞在东面一侧的墙壁上,对此我唯有苦笑,地方实在太小了, “杀了他,杀了他……” 六名城卫兵总算再次集结,嗷嗷叫着又一次扑來,让我面前的压力顿时大增, “女王,”身逢绝地,我无奈的一声低喝, “明白,” 一直在旁边偷袭的女王颔首答应,根本不用我多说,身影一窜跃至半空,接着便是一道黑色影子在整个屋顶下飘忽, 铛铛, 就在我闪过三把钢刀,挡下两道攻击时,一面大网猛地自半空中落下,将房间内除了我之外的七人全部罩住,下一刻大网自动收拢,化作七个不断涌动的大茧, “md,先从你开始,” 女王的能力不可能控制七人太久,扫了一眼还剩十万生命的城卫队长,我提着冰晶枪当先像他扑去,而女王自半空落下后微微有些气喘,好在等级提高后,她不会如50级那样脱力,喘息几次立刻上前帮忙, 嘭嘭, 一秒,亡灵斩、亡灵冰封斩, 嘭嘭, 两秒,破击,血战八方, 之后,便是连续的普通攻击,这一刻,我忽然发现自己的攻击技能实在太少,否则每一击最起码可以提升20%-50%伤害, 八秒,仅仅八秒,包裹着城卫队长的丝茧突然裂开一道口子,接着就是他那难听的咆哮出來,而他的生命还有至少四万, “该死该死,嗷嗷嗷……” 刚一脱困,城卫队长就大声咆哮起來,然后不顾我的击打,单手撑地猛然站起,红着眼睛向我扑來,一出手便是烈焰斩,炽烈的火焰划出一道优美的划线, 我退, 一步退后,长长的火焰刀立时从身前划过,反手一枪刺在对方胸口,让那里本來就存在的伤口再次扩大一圈, “嗷,” 城卫队长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嚎,不过这家伙也的确够猛,就算这样也不忘反击,猛然踏前一步,手腕一转刀锋由下而上,一招海底捞月, 砰, 來不及收回冰晶枪,我抬起一脚蹬在城卫队长握刀的手腕上,让他的攻击一滞中,身子借力迅速后退两步, 噗, 城卫队长还想再次追击,可是一道白色丝线忽然从侧面射來,不偏不倚缠在他脚腕处,另他抬起的脚立刻一顿,身子也不由得一个趔趄,还沒等他站稳,那道丝线便快速游走起來,眨眼从脚腕缠绕到他胸口,就连他挥舞的双臂也不例外, 好机会, 我眼睛一亮,身子迅速上前,冰晶枪舞动起來爆发出百分百的力量,狠狠抽在城卫队长脖颈处, 咔吧, 一阵清脆的骨裂声响,刚要喊叫的城卫队长眼睛猛地凸起,张开的大口中发出一阵咯咯声,接着一股黑色的血水从那黑洞洞的大嘴内涌出,那味道简直是臭气熏天, -36689 “卧槽,” 这一幕看得我都是一惊,然后才忽然想起这个被遗忘很久的官方公布效果,也是至今为止我看到的第二次,当力量值超高对方防御十倍后,击打脆弱位置才会出现的致命一击, 这不由得让我沉思起來,好像自己一直以來都忽视了狂暴技能的威力,或许今后的战斗方式需要改变一下,狂暴的五倍伤害虽然是被动,好像也不是无迹可寻, “嗷,” 突然的一声嚎叫,打断了我的沉思,猛然转过头才发现另外六个城卫兵已经有了脱困征兆,第一个甚至都爬出了半个身子了, “该死……呸呸,md,跟这帮家伙打久了,竟然学会了他们的口头禅,” 向地上吐出两口吐沫,我立刻提枪狠砸那个城卫兵颈部,可以说力量全部施展, -5624 咔, 又是一声脆响,城卫兵脑袋顿时诡异的扭想一边,我面色立刻一喜:“难道致命一击再次出现,” 不过,当看到那飘起的伤害值后,我失望的摇摇头:“只是暴击而已,” “咯咯……” 城卫兵张着大嘴,似想要发出声音,最后显然都是徒劳,他只能张着嘴无意识的上下嘎巴,半条黑色舌头也探出來, 看到这里,我心中又是微微一松:“看來也不是沒有一点效果,至少连暴击都出现了,这个效果可不容易出现,而且这个家伙看起來……怎么像吃了蓝色小药丸一样,” 终于,第一个城卫兵脱离了蛛网束缚,费劲巴力的从地上爬起,不过接接下來的一切就让我懵了, 只见这个家伙爬起來后,竟然站在原地摇晃起來,仿佛在跳舞一般,手里拎着刀也不攻击,就那么站在地上晃动身体,而且随着他的摇摆,大脑袋则诡异的在胸前晃荡,那样子就像一个张在藤蔓上的窝瓜,随着藤蔓的抖动而來回逛荡, 更渗人的则是,他那半伸半吐的黑色舌头,滴滴黑色水迹从舌尖落下,那模样仿佛一个悬梁自尽的人在空中摇曳一般, “呃……这是……” 如此诡异的一幕看得我后背直冒凉气,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在拍恐怖片么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