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急急忙忙的写完作业,第二天一早就坐上母亲的车,说实话,我偶尔能出去看一下学校和老师,平时所接触到只有私教。 现在的世道,钱财几乎没什么用,大多数还是以物易物,不过怎么交易的,我只是见过一次,我只知道通过食物能获取很多东西。 “那些超能力者真的好可怕,我听爸爸说,有些人长得人不人的还。” “是啊,昨天还看到一个长颈鹿的穿着衣服,不过刚开始挺害怕的,但他也没有伤害我,只是抱住我就离开了,根本不像大人说的一样超能力者全都很坏。” “是啊,我真不明白大人在怕什么,超能力那么炫酷的东西,大人为什么不试着去理解呢?” 我嘴角抽了抽,因为我也是超能力者,不过我并不像他们一样控制不住,也加入这个话题:“或许他们考虑的不是超能力的炫酷。” “可漫画里的主角用超能力超级——帅的,明明感觉特别帅的啊!” 有时候我真的跟不上他们的脑回路,总要思考个那么一会儿才能勉强跟得上。 “啊,嗯;要是像他们一样那么勇敢就好了。”我愣了一下,过了几秒才听懂。 “早上好,小羽,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然我们就很容易看不到你人的。”坐在我同桌的深蓝色头发同学,他叫金子陆斗,是个很古板的人,说实话他的名字和他个人性格根本不符合,他的父母为什么不给他取名金子古板? “早上好,古板班长,只要没生病就行了。”我略带调皮的说道,他无话可以怼,因为我清楚没有生病,只是母亲怕我直接异能说出去才对外说我身体很虚弱才会请私教。 相处了一年多的时间,他们和他相处的时候,他真的很会得罪人,不是说话很敷衍,而是太认真了。 我每次到学校,大部分同学已经在教室里了,他就站出来说我几句,其他人则是上课时间有人吃零食就打小报告,下课时间不能到处乱跑什么什么的,也因此他获得了古板班长这个称号。 “早上好,同学们。” 老师的脸上多了几处伤口,我都有随身携带着医疗箱,基本上有人受伤都会来找我,其实母亲只是担心我受伤了,才让我携带医疗箱。 “早上好,老师。”全班习惯性的全体起立,然后老师让我们坐下。 我们还是该上课的上课,下课的时候我给老师的脸消毒才敢放创口贴。 “老师,下次可别再次受伤了,我家创口贴不够用,不然下次给你拿个绷带给您绑住了。”我有些哼唧唧的心疼的看向医药箱里面没有多少个创口贴更少了。 因为超能力引来恐慌的原因,很多职业被耽搁了,而老师也逐渐变少,渐渐地我们这边整个学校只有十几个老师在这里教课,他们不得不两三个教室的学生拼在一起。 “老师,超能力者会逐渐变多的吗?”一个小大胖子问向老师,“在你那时候超能力在路上是时不时的会看见的吗?” 听老师诉说,在他小时候的超能力者并没有这时候多,不过出现反对者也只不过这几年的事情,毕竟越来越多的人身体出现了异样,难免会人心惶惶的。 “噢噢,那老师就没有吗?”我还从来不知道以前的超能力者比现在还少。 “我没有啦,要是人人都有超能力,也不会有反对者事情啦,不过可能会出现大暴乱,类似于英雄敌人,不过你们保护好自己。”老师还不忘提醒一下我们这群小豆子要时刻保持警惕。 “老师,现在是人人自危吧,有点像人类进化过程,只不过他们不愿意去接受。” 我在一本书上看过一张图片,从一开始猴子到人类,我问过我母亲,这个图是什么意思,她回答说是人类进化过程。 “是的。”他听到我说的话,并没有否认,老师也是很清楚,现在只是正在进化,只是很多人心里害怕接受这种进化罢了,“小羽,你可真别具慧眼啊。” “只是闲来无事去看那些。”我一副摆烂的样子,有时候会听到六年级学生的朗读课文,我就会偷听一点。 与此同时还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事情,我那所谓的大哥正好在小巷上搁在黑帮大打出手。
此时的他在地下世界名声大噪,但唯一不同的是,市民几乎没有他的名声,所以他需要的是,明面上的名声。 “我劝你们都上,不然想后悔都来不及了。”他勾了勾手指,一脸轻蔑的看着他们,其中一个人气急败坏的喊到:“你又算老几!敢跟我们斧头帮这么说话。” “不,单枪匹马的一个人,恐怕他是有绝对的实力才会敢这么狂妄。”其中有个人拦住了他,还提醒了他。 十几个人并没有多说什么,通过眼神,立刻冲上了前,但刚拥有金属这个异能的他立刻分解出十几个人的刀,剑,枪之类的金属,这下轮到他们慌了。 “你居然是…异能者!?”这下轮到他们慌了,急急忙忙的跑到大街上,然而他们错错的低估了这位大哥的攻击力,瞬间死了好几个人,那些黑帮的人以为跑到大街就没有事情了,可惜现实狠狠打他们的脸,他非但没有停止对他们杀戮,并且还当着市民的面杀了。 他开始回味居然没有居心不良,反而在沾沾自喜,随后就是看见两个普通百姓却刻意让他们逃跑,目的就是让消息放出去,而他刻意去攻击他们,让他们有一些伤。 事情一传十十传百的传播开来,此消息更是被媒体传出,而母亲看到画像的脸以后,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正好我刚好走回了家,却突然受到了母亲的攻击,而我咳嗽起来,我不知道母亲为什么突然间怎么了。 “死柄木,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不去下地狱呢?!”我听到陌生的姓氏,在她一声声的叫着陌生的姓氏,但是她拿起针刺向我的时候,而我终于嘶声力竭的惨叫声才换回来母亲的理智:“哇啊啊啊啊!mama!” 她这才有些后悔莫及,失声痛哭的抱住我不停的向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羽白!让受到你惊吓了。” 不过我并没有多说,感觉母亲好像有种难以之隐,我多少理解母亲为什么为何这般恐惧以及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