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宇智波泉
见到有人轻易躲过了偷袭,又在短时间内分析出自己的能力后。 面具下的带土脸色阴晴不定,望着止水的目光也变得凝重起来。 经常在宇智波族地活跃的他,竟然没发现宇智波还藏着这样的强者,这下子鼬交代的事情可就难办了。 带土愣神之时,宇智波忍者已经完成了包围,亮出写轮眼发动幻术。 发动虚化的能力,躲过了写轮眼幻术的攻击,带土闪身突进,试图将一名上忍抓进神威空间,但在即将得逞前,被止水刺穿了脑袋,被迫进入虚化状态。 反复尝试了数次后,带土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以神威的速度,一般的上忍都很难作出反应,但面前的这个宇智波,却能够轻易看穿他的动作,那一手瞬身术的让他想起了四代火影。 仰仗着虚化能力的他,是立于不败之地没错,但也仅仅不是不败。 很难在对方的眼皮子下,利落的解决警备部队,除非暴露出更多的实力。 想到这里,带土抬起了手臂,一根根由木遁制造的扦插飞出,以极快的速度射向了下方的警备部队。 其中一名警备队员不慎被击中,伤口处立即生长出藤蔓,哀嚎不已。 见到这一幕,所有宇智波都瞪大了眼睛。 袭击者不仅拥有写轮眼,甚至还掌握了初代火影的木遁,难道此人就是村子用来对付宇智波的秘密武器,怎么会有这种怪物。 止水的心中也冒出了类似的想法,但很快抛之脑后。 他是清楚面具男身份的,对方大概率是九尾之乱的黑手,不可能是村子的忍者,村子要是有木遁忍者的话,早就公布于众了。 但问题对方为什么挑一族发动政变的日期动手? 等等……止水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阴晴不定。 带土抓住了止水愣神的破绽,瞬身到止水附近,掌心之中出现漩涡,意图将止水带进神威空间内。 一秒、两秒…… 即将被卷入漩涡之前,止水发动瞬身术脱身,数十道幻影出现在屋顶,齐齐朝着地图斩去,写轮眼也散发出妖异的红光。 他是故意制造出破绽,目的就是为了带土上钩。 “这是止水的瞬身术?你是宇智波止水!” 带土认出了止水的身份,随即拉开了距离,身形直接钻入了警备大楼,再也没有冒头的想法。 以他的瞳术,即便同时对付数个三勾玉上忍,也只需要逐个即可。 但对方如果拥有万花筒的话,那就有翻车的风险,击败对方的收益也远远没有继续保持神秘来的更大。 察觉到带土的查克拉反应消失后,止水松了口气,跑到了其余宇智波身边。 刚才若不是对方主动撤退,他还真不定是面具男的对手,那样的话,只能被迫施展伊邪那岐之术,但三勾玉写轮眼可是用一枚少一枚了。 看到面具男和止水的交手后,其余宇智波也松了口气,庆幸己方还有止水在。 人群中名为泉的少女走了过来,皱眉问道:“止水哥,刚才那人是谁?” 止水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说道:“不清楚,但很有可能是九尾之乱的罪魁祸首,没想到他竟然又卷土重来了。” “九尾之夜的罪魁祸首?!” 在场宇智波纷纷目露凶光,一族这些年被针对打压,很大程度都是因为九尾之乱。 否则单单是执法严格、火影一系区别对待,也不会让他们心生政变的念头。 轻轻叹了口气,止水没有过多解释些什么说道:“诸位,我们需要改变一下计划的内容,由原来的转移高层视线,改成直接带着族人突围。” 听到这话,宇智波面色阴沉,但他们也知道时空间忍术的强大。 他们执行原定计划的话,只会被面具男逐个击破,转移的老幼说不定也会被屠杀,宇智波所面临的危机,实在太严峻了。 然而,从警备大楼赶到宇智波族地后,止水和一众宇智波脸色阴沉如水。 族地的街道上,负责转移妇孺老幼的宇智波忍者被武士刀砍中,失去了生命的气息,空气中也弥漫着浓郁的血腥。 他们刚想带着族人转移,族地内便遭遇了一场杀戮,而附近并没有凶手的踪迹。
随着越来越多尸体被发现,止水等人的脸色也越发难看,千言万语都化作了无声的愤怒。 “以四人为一个小队,疏散还活着的族人,剩下的人和我一起寻找凶手!” “是,止水大人!” 从街头走到街尾,止水对族人的遗体几乎已经麻木了,只是握紧了手中的小太刀。 眼下,单单是他目前发现的族人尸体就有接近十具,其余的地方恐怕只多不少。 止水不敢想象,若是自己这几周没有强硬的手段让小孩转移的话,宇智波恐怕会引来灭族之夜,千年忍族将不复存在。 走到族地边缘一处小院子,止水看到一名倒在血泊中妇人,长相和泉有几分相似,心中咯噔了一声。 宇智波泉也发现了血泊中的妇人,再也压抑不住情绪,失声痛哭。 因为死去的妇人是她的母亲,一個尚未开启写轮眼的普通人。 止水静静看着哽咽的泉,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是拍了拍后者的肩膀,说道:“节哀顺变,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去转移其他活着的族人。” 泉点了点头,目光却汇聚在地面上一枚苦无上,神情有些呆滞。 “止水哥,那枚苦无好像是鼬的,只有鼬才会使用这种苦无,鼬是在这里和凶手搏斗的吗?竟然连他都无法击败凶手……” 说着,泉似乎想到了什么,斜着脑袋看向了止水:“止水哥,鼬为什么要杀死mama呢,mama明明什么也没做错,她只是个普通人。” 止水心头一震,泉的疑惑,让他放弃最后的侥幸。 从伤口痕迹就可以看出来,杀死族人的不是神秘面具男,而是他的挚友宇智波鼬,至于鼬下手的原因,恐怕只有鼬本人知道。 深深吸了口气,止水阴沉着脸说道:“走吧,我们有该去的地方,鼬是该给我们一个说法。” 泉点了点头,从母亲头上摘下了发箍,放进兜里后,跟上了止水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