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抉择
眼前的这几个问题儿童让远庭有些犯难。 “一个不想伤害无辜，一个觉得没必要，一个是纯粹的害怕，最后一个精神有问题。” 一个个梳理她们的问题，远庭想着解决的办法，在想了一会儿后他就来到了凯雅身前。 “看你的样子对海盗有些成见，如果是杀海盗的话，你不会犹豫对吧” 凯雅凝视着远庭。 “如果你愿意让你的手下来给我练手，我很乐意。”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 任瑟去带些第4关的人来。” “船长大人这是不是太早了。” “没关系，我另有他用。” “我明白了。” 任瑟走了之后，远庭又把目光转向了通过考验的人。 “既然你们已经通过了第1关的考验，那么请移步第2关的考场，与第1关不同的是接下来是单独的考场。 希望你们能够尽全力通过，你们的成绩不单影响我的品测，还有你们的。” “各位请往这边走。” 远庭话落他身后黑旗海盗团的人，就走到了他们面前，就要带着他们离开这里。 “你可以先在这里等我一下吗？ 我·有些话要对她们说。” 看着在在原地的祈门4人，因特想了想觉得自己有些东西要和她们说一下。 因特身前的男子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得到回应后他来到了祈门几人面前，推了推眼睛酝酿了一下情绪后他才开口道。 “祈门，凯雅，罗莎莉，维多利亚。 在你们来到这里之前，我就百般阻挠过你们。 可你们还是来了，不管你们是否知道来这里要做什么，我都已经当做你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可是你们却在这里停滞。 远庭船长让我们参观基地的时候，你们应该都看到了在这里不仅有着海盗，还有女人和孩子。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发展，海盗早已经形成了一个体系种族。 你们竟然已经进入了军校准备加入军队，就应该知道军队从来不以自己的善恶来行事。 我想我说的已经足够明白，如果你们不想制造太多杀戮，就在这里放弃是你们最好的选择。” 话落因特就转头离开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那这些人，和我加的军队有什么关系！” 听了因特的话祈门陷入了沉思。 他们刚离开，任瑟就带着几个被捆绑的人走了过来。 这几个人身材消瘦穿的破烂嘴巴被堵住眼神中还透露着恐惧，凯雅有些不解这些是什么人，不过远庭说出了她的疑惑。 “这些人都是我们打劫时，抓来的幸存者，都是些普通人。 你不是说你不会像我们一样杀害无辜的人吗 这个生化人被制造出来，手上的确没沾染过什么鲜血。 今天就如你所愿。” 远庭看向被分配给凯雅的生化人，然后把手指指向那些普通人。 “4277。” “是。” “杀了他们。” “遵命。” 得到命令之后4277就走向了那些被绑住的人。 “等等。” 知道了远庭要做什么凯雅出生阻止。 “怎么你想通了吗” “你这是在逼我，我不杀了他，他就会杀死这些人。” “我只是为了满足你的要求，给你足够的理由杀死他。 如果你不想这些无辜的人死去的话，就用你手中的剑杀死他，或者你可以选择在他杀死这些人之后你再杀死他。 其实杀死这些生化人你并不需要有太多的负罪感，他们只是我们创造出来的公具罢了。 他们没有思想感情没有办法思考，只要10万星元就可以制造的低档货。” 凯雅还没有发声，维多利亚就已经开始有所动作，她来到了4277面前阻挡着他的前进。 “为什么非要有人死，为什么非要让凯雅同学做出这样的选择，你不觉得这对他太残忍了吗” “残忍 为什么你觉得这是对她的残忍 就像你刚才的那个叫因特的同学说的，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既然你们选择了从军这条路，就应该为此做好觉悟。 作为军人杀人是在所难免的，可你们现在连一个生化人都不敢杀，又有什么资格成为军人。 说实话你们几位这样的，我还是第1次见。 选择参军却又不敢杀人。” 听了远庭的话凯雅忍不住反驳道。 “我参军是为了杀死可恶的宇宙海盗，而不是伤害无辜。” “这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有所不同，你们是邪恶的宇宙海盗，而他只是一个刚出生没有任何罪恶的婴儿。” “你这话说的有点可笑了。 凯雅同学，你认为所有的海盗都是邪恶吗” “不是吗 难道你想说，你们这些海盗还有正义的” “凯雅同学万事不要以偏概全，我们虽然是海盗但我们也是人，我们也会娶妻生子。 你所说的善恶不过是做了好事与坏事的区别。 海盗的孩子在小的时候的确是无辜的。 但是······在他们长大之后，不管他们是否愿意他们都会成为罪恶的海盗。 不，应该说他们从出生开始就是一个海盗，只是他们还没有长到能杀人的地步。 我说的这些话，你明白其中道理吗” 远庭与凯雅交谈的时候，4277并没有停止行动，维多利亚已经被别人拉开。 此时4277已经掐住了一个人的脖子，那人在用尽全力的挣扎看样子马上就要不行了。 脑海里浮现出父母的音容相貌，凯雅朝着4277冲去。 与预想的杀戮不同的是她阻止了4277的动作，救下了那个快要被杀死的人。 “我是绝对不会和你们这些可恶的宇宙海盗一样，让自己的双手染满罪恶的鲜血。 如果你非要逼我作出选择的话。” 凯雅把手中的长剑指向了远庭。 “那我也只能用我的生命，来捍卫我的信念。” “你现在不杀他，我以后也会让他杀别人，像这种早晚要成为罪恶的人，你有什么理由不去杀了他呢。 你现在杀了他，就相当于你救了那些将要被他杀死的人。 这难道不是一种正义吗” “你这是歪理，照你这样说那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成为坏人，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就要把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杀了吗？” “你的逻辑相当混乱，凯雅同学。 一个人身处的环境决定了他的以后，他只听我的命令，你不杀他我就会让他去杀别人，这就是一个2选1问题，就这么简单。” “你……” 凯雅被远庭这些话气的无法开口，他这把生命视做无物的态度更让她无比愤怒。 这时祈门来到了远庭身前开口问道。 “杀人是我们的第1课对吧” 见到祁门来到自己面前远庭还是有些意外的。 “当然，杀人是你们成为真正的军人的第1步，是为了提高你们的心性。” “这种被胁迫的杀人，是不能让我们变得更有勇气的。” “你真的是太看得起这些生化人了。 这些生化人不过是让你们练练手而已，后面还有真正的人，比如说邪恶的海盗，犯了罪但罪不至死的犯人，普通人，普通的孩童，你们国家的人，你们国家的好人。 第2关杀真人才是你们的开始，之后才是考验你们前途的时候。 在后面退却还好说，让我实在没想到的是你们连第1关都没过去。 你知道吗？作为军人就是要服从命令，然后就是杀死敌人。 第1关，杀生化人是为了给你们练手。 第2关，是杀邪恶的宇宙海盗，是让你们不至于在第1次杀人时有心理问题。 后面的几关是为了考验，你们为了帝国能做到什么地步。 你们成为帝国的军人，以后不止要面对凶恶的海盗，还有无辜的人。 如果那时候你选择了犹豫，你觉得你的长官会怎么看你。 如果你没办法让自己狠下心来，那你也不可能在军队有任何的上升空间。 因为帝国的军队不会让一个善良的人，领导他们。 因为无论下来或者无辜与否，当身处于战争时，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