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有病
“你没病。” “我有病。” “你要是再捣乱我就把你轰出去。”坐在皮椅男医生说道。 “医生，我真的有病你在帮我检查检查。”一位十四五岁的男孩心急的说着。 医生无奈的看着男孩：“这已经是你这个月来的第三次了，各项检查都表示你的身体没有问题。” 医生继续说道：“你这样毫无意义的检查还不如替父母省点钱。” 确实，这已经是男孩来的第三次了，每一次都要花费2.3百元，每一次的检查结果都是一样的“没有病”。 “医生，这钱我都用了，你就在仔细检查检查吧” 医生叹了口气：“你要真觉得你有病，那我就推荐你去另一个地方，那里保准能看出来你有病。” “真的吗？在哪里。” 男孩边走边想着医生告诉能治自己病的地址。“出门向左走300米，再向右走过三个红绿灯，再向右走500米。” “精神病院！我去你大爷坑我呀，有病才会进去呀。” “......我好像就有病啊。” “神他m的，有病我也不来这治病啊。” ...... “唉，这个月头疼变频繁了，要不然我才不会把钱拿去干这种事” 男孩抱怨到：“刚攒的钱呀，就一夜回到解放前了啊。” 男孩又要去干活了，因为年纪小的原因很多地方都不要他，终于找到的活工资却非常低，但为了攒钱还是要干的。 .............. 清晨，房间内的小孩都拿着盛好饭的碗寻找座位。 一百来号小孩在这里吃饭，居住的设施并不算好但也还凑合，饭菜也在慢慢改善。 孩子们有秩序的打饭入座非常和谐，平时这里的孩子都相互帮忙没有发生过矛盾，除了这个月的一次打架问题。 饭桌上三个小孩在商量着什么事情。 “米哥，怎么不见陆离来吃饭呀，还想整整他那。”一位蘑菇头的小胖子说道。 “这几天都没看见他，是不是害怕我故意躲起来了。”另一位孩子得意的说。 这位被叫做米哥的孩子是个寸头身体也比周围的孩子们更强壮一些。 一脸麻子瘦瘦的男孩说：“米哥，我看见他了。” “在呢？” “今天早上我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看见他翻墙出院了。” 小胖子对着米哥殷勤的说道：“我们把这事给院长说，他肯定完了。” “好主意，走。” 房间内一位老人坐在桌前这写着什么，窗外的阳光照在老人白色的头发上显得格外苍老，这人就是孤儿院的院长。 “咚咚咚” “请进。” “米诉，怎么来这有什么事，是早上的饭不好吃吗？” “不是刘院长，是我们发现陆离他翻墙跑出去了。” 刘院长笑着看向孩子们：“我会把他找回来的，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院长那我们出去了。” “走吧，吃完饭记得好好学习。” “好” 出门后三个小孩便开始讨论这明天陆离会有什么惩罚，而院长继续坐在位置上处理自己的事。 傍晚，院长走进陆离的房间等着他回来。 院墙处翻进来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没人发现我吧。” 登的一声，房间的灯被打开了，灯光照亮了漆黑的屋子床上还坐着一位老人。 男孩尴尬的笑着：“院长，你怎么来了。” 正值秋季，天黑的也快，晚上的风也慢慢变凉。 “冷吗？过来坐这。” 男孩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挺冷的。” “又去打工了？” “嗯” “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有什么事来找我，我会帮忙的。” “自己的钱用着踏实。” 这孩子小时候因为钱被父母卖掉，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逃出来后被我遇上，我便带着他来这孤儿院生活：“行吧，小陆那你也早点睡吧我先走了。” “对了，遇到什么困难记得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好的院长。” 院长走后屋内就剩陆离一人。“要不要告诉院长我的病。” 陆离摇了摇头：“算了，连医生都看不出我有病告诉院长又有什么用呢。” “每次头疼发作就会晕倒，但意识还醒着，每次都要感受一晚上的折磨呀。” “不想了，关灯睡觉，明天还要活要干活呢。” 半夜，大风吹着树叶刷刷的响，陆离猛地坐起用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头。 “该死，有犯病了。” 刚醒的陆离又混倒在床上，但这一次似乎并没有清醒的意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