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成功不成功都无所谓的选择
其她对战狂修罗的行为颇为不理解,战狂修罗的武器并不是大街货,每一把都随着她征战很久了,这么说吧,正常情况下那些武器每丢失一把,战狂修罗都会因此心痛,现在他面对数名的围攻还额外的舍弃了一把武器。 那只会让他的处境更加不利有看到了战狂修罗丢出去的武器飞向了一个光罩处,那把带着凶煞气息的武器直接打破了光罩落在了祈湘云的面前。 “?”祈湘云有些不解的看着落在自己面前的武器,战狂修罗的每一把剑都有所区别的,这把剑和林瑶瑶还有柳红昭手里的就有些不同。 而林瑶瑶也有些疑惑的看着手里的武器,上面涌动的煞气就在那把剑飞过来的时候变弱了,不对,不是变弱了,应该说是变得温顺了一些,虽然拿着还像是抓着刺猬,可这个刺猬不再是完全将身上的刺展开的状态了。 “你想要留下传承?”有些似乎意识到了战狂修罗的想法,不由的嘲讽了起来:“毫无意义的做法。” “传承?不不不,那是奖励啊。”战狂修罗懒得和这群解释,攻击变得大开大合起来,每一击都会波及到远处的畸变生物,将那些畸变生物爆成血雾,随着战斗的进行,他们所处的战斗环境被浓郁的血雾覆盖了起来。 在血雾积累到了一定程度后,浓厚的血雾汇聚向了战狂修罗身上,战狂修罗的气息变得略显驳杂,可展露出来的气息却直接超过了全盛状态。 之源没有恢复,但力量已经恢复了。 “她要拼命了——”在场的都不傻,战狂修罗这种方式毫无疑问是一种透支的爆发,在爆发的这段时间里就是随机挑选倒霉蛋的时候了。 …… 明月很诧异的看着满头红发的柳红昭,这女孩的胆子太大了吧,偷袭?居然还偷袭成功了? 这除了蛇神放松警惕之外,还有那把剑的功劳,作为旁观者的明月看的很清楚,那把剑的煞气本来是柳红昭自己引动的,但爆发出来了之后狂暴的煞气就汇成了一股力量,通过她的身体直接灌入到了猝不及防的蛇神身上。 以至于蛇神连紧急转移和击毙柳红昭的机会都没有,僵直中结结实实的被柳红昭砍了一剑,常规的武器想要伤到蛇神并不容易,可那把武器却是战狂修罗的,那一剑在蛇神身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痕,甚至刮过了蛇神的心脏。 之后巨剑上的煞气更是帮柳红昭压下了之血,在非常短的时间内辅助她炼化,炼化的之血自然不会被她完全吸收,有相当的一部分都蛰伏在她的身体内,只要有时间,她未来的成就…… 一把有着月痕的短剑从明月的衣袖里滑出落在她的手里。 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撕裂的声音,一只手从‘蛇蜕’里伸了出来,郑逸尘看着面前的破界者微微的挑了挑眉头,感觉视角有些不对劲,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神色更加的疑惑了。 明月则是看着面前光着上身,下半身孩子啊‘蛇蜕’中的少年,意识到了什么,非常干脆的挥动手里的月痕短剑对着身边一划,一道明亮的亮光将她覆盖了进去,她的身影随着亮光的消失而消散。 明月有动手的想法,可郑逸尘的状态看着并不是很糟糕,不,应该说是非常好的状态,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气息平稳坚韧,除了年龄看起来和之前对比少了好几岁之外,就没有任何的异常了。 或许郑逸尘在蛇蜕内一开始就好好的,只不过一直都在等待一个机会,然而还没有等他出手,被蛇神带过来的少女就胆大包天的反噬蛇神了,甚至还成功了。 本土的……满心的算计就这吗? “你胆子也太大了。”坐起来的郑逸尘看着满头红发的柳红昭说道,他被战狂修罗击飞之后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那个时候身体的极度饥饿引发的变化就是他的身体缩水了好几岁,换来的却是身体上面的伤势超快速的恢复,战狂修罗击飞他的那一刀本应该将他砍断的,可超快速恢复的身体抗住了那一刀, 代价就是他貌似又缩水了一岁。 这就和当初遇到的那条巨蛇一样,被他重创的巨蛇通过蜕皮的方式抵消了致命的伤势,只不过巨蛇在之后接连不断的缩水,最终变成了快子一样的小蛇蛇。 要知道那玩意之前可是长达百米的庞然大物。 这种特性很强是没错,但也是有限的,一场战斗下来最多来一次吧,翻不了盘那就不用想太多了。 敌人能将自己打出来一次这种蜕皮的状态,那就能打出来第二次。 现在郑逸尘就感觉到了自己虽然满血了,可体质下滑了将近三分之一,这是全方面的下滑,力量,身体强度等等,都少了一大截。 至于别的变化,大概就是从战狂修罗身上抽血得到的反馈被完全消化掉了,不需要时间去慢慢的消化。 消化那些反馈带来的自然是身体性能的发挥系数大大提升,作为人类的标准值,原本十点力量就只能发挥出来十点力量的效果,现在十点力量能发挥出来十四点的效果了,只是他现在蜕皮了一次,身体性能大砍。 一加一减下基本没什么变化,除非身体完全的恢复过来,真正属于的特性啊……所以说想要变强,不当人最快了。 在蛇蜕里他一直都在等待这,只要他不打破蛇蜕,自身就一直保持在那种‘休眠’的状态,气息很微弱,他在钓鱼,看有没有别的过来捡漏的敌人,比如说别的,破界者之类的存在,有的话对方过来动手的那一瞬间,直接暴起给敌人来个狠得。 正好他饿得很。 可最后来这边的是柳红昭,还有两个女人,用月痕短剑的那个应该是破界者了,还有那个车灯真的很大的女人是这个世界里的,有些棘手但他还是想要找机会试一试,之血的反馈让他感觉很赞。 还想要多找两个,看看通过的血液带来的提升能让他的力量发挥系数达到什么程度,能不能回去后带着悬殊的体型和那条红龙掰腕子。 哪知道柳红昭胆子更大,直接背刺,更离谱的是还成功了?? “……这个世界都成这样了,要么以后就是继续艰难的活着,要么就是直接死了,我为什么不试试?”柳红昭坐在地上,她看着自己肩膀上垂落下来的红发,扎着头发的皮筋早在得到之血的冲击下绷断了。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很沉重,眼皮子一直都在打颤,背刺成功了也没有让她太开心。 “蛇神一直都在诱导我,她说你是被战狂修罗盯上的人,生前和战狂修罗走不到一起,死后必然会成为战狂修罗的手下。” “她还说你有之资,只要能夺取你的心血就可以得到你的一切……”说到这里,柳红昭轻轻的撇了撇嘴:“人与人之间都不值得信任,我更不相信,之资也比不上真正的吧?” 她从未相信过,护身符的存在让没有给她带来深度的影响,那一道幻影给她带来的影响也就是语言带来的动摇,可她没相信过蛇神的话,即使蛇神说的那些话有的是真的。 在地上的护身符已经受损了,上面的魔法阵痕迹变澹了很多,即使没有丢到,在蛇神身边没有多久,护身符也会彻底的失效。 她的时间不多,就没想着长久的蛰伏,在有合适的机会后,她毫不犹豫的动手了,无论成功失败都无所谓,成功了也未必能杀死,反而被暴怒的折磨杀死的可能性更大,失败了结果也差不多。 可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总好过对郑逸尘动手,那也算是回报了郑逸尘之前救她的那一次了。 “哈哈哈哈,可你成功了啊,现在直接得到了之血。”郑逸尘笑着站了起来,郑逸尘由衷的为柳红昭开心,不管这妹子之前多么的消极,但她没有被动摇,还有胆子背刺,这是干大事的人! 在这女孩额头上的蛇形印记已经不见了,重新恢复成了那种朱红漩涡的印记,不过郑逸尘怎么看都感觉那个印记有点眼熟。
好像是自己穿越前的地球上的凤凰卫视台标? “……”柳红昭低着头侧开了自己的视线:“你,你的衣服?” 郑逸尘嘴角微微的抽了抽,得了,现在光熘熘的,之前的战衣彻底的完蛋了,连带回去修复的可能性都没有了,他看了看四周,一片残片都找不到,修复个鬼,那件战衣他还没有穿热乎呢。 “还衣服呢,我现在整个人都小了不知道几岁了。” 郑逸尘看着自己缩水了好几圈的手掌,低头看了看,深深的叹了口气,抓起了地上的‘蛇蜕’,之前还有些遗憾干掉那条巨蛇之后好像没有得到什么额外的特性,毒抗应该是有的,但没有那种分泌毒液的特性。 其实那个还好,免得自己吃过的东西别人不小心碰了后就直接挂了……呃,不对,那条巨蛇貌似对自身的毒控制的很好。 现在看来毒相关的特性没有得到,却得到了属于巨蛇的更好特性。 保命的特性啊,虽说复原之后只能满血,并且所有属性减少了将近三分之一,再来一次的话他估计就是十岁以下的状态了,并且力量之类的身体性能会再一步大幅度降低,和敌人战斗的时候从势均力敌变得满血不敌,然后被变成被一刀一个……咳咳。 没那么离谱,势均力敌的话,能把他打成这样,敌人多半也残了,到时候满血归来,弱一点就弱一点吧,能补刀就可以了。 他抓起了地上的‘蛇蜕’在手里扯了扯,虽然坚韧的程度不如巨蛇的蛇蜕,但临时用一用也行。 “好了。”郑逸尘将自己身上蜕下来的皮盘在腰间说道。 柳红昭轻轻的点了点头,脸微红的看了郑逸尘一眼,年龄缩水好几岁的郑逸尘看起来更为亲切一些了,大概是这个时候的郑逸尘在年龄上她差不多了吧。 她从衣服上扯下来了一条布条,将散着的满头红发扎了起来,伸手抓住了放在旁边的巨剑,再次碰触到这把巨剑的时候,她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这把剑在她手里非常的安定,没有了最初的排斥感了。 而且这把剑上面还有一段额外的信息,类似于蛇神之前手指点在她的额头上,传递信息的那种信息。 读完这段信息后,柳红昭的神色有些怪异起来,信息的意思大体上就是战狂修罗很满意她敢于对出手的勇气,这把剑专门赠送给她了,战狂修罗也期待以后她能向他发起挑战,更是告诉她今后她的生活不会太平了。 作为获取之血的人类,她就是之中的异类,以前有得到过之血的人类,但那都是的微末血液,柳红昭的到的则是的心血,她现在就相当于是半个,在人类中是异种,在里也是异种。 人的大限不会再出现在她的身上,但她若是被杀死了也不会像那般可以重新聚化复生,会关注她,蛇神会仇视她,不过蛇神被重创后,短时间内不会找她的麻烦了,但以后如何就看她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了。 战狂修罗没有当什么谜语人,留下的这段信息很详细,就是专门告诉她今后需要注意的存在和敌人,人类知道她的身份后会因为的力量觊觎她和排斥她,有些也不希望人间出现一个能轻易威胁到她们的人类。 蛇神无法直接找她的麻烦,但可以让她的身份公之于众,这些都是她需要注意的,战狂修罗很希望柳红昭能成长起来。 “你先去和她们集合……算了,我和你一起回去。”郑逸尘本想要让柳红昭先回去的,但想到这女孩说的话,她和祈湘云她们之间也有了信任危机了,回去解释一下,顺带他去拿一件摩托车里的备用衣服。 自己腰间挂着自己蜕下来的皮的感觉,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