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糟糕的一角
…… 踏上那熟悉的车站，只不过这次没有再乘船，而是从大门进入 夜色下，他们进入大门的交通工具——马车静静立在那里，拉着马车的是像天马一样的黑色马匹，近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没有亮丽的羽毛，而是如同蝙蝠一样的rou翅，翅膀rou膜的最外侧甚至还有不规则的破洞，如同被扯烂的皮革，很瘦，你能清晰的看到它们强健的肌rou和胸骨，尾巴就如同宗教中的恶魔一样，无比明显的看到一截截的骨头拼凑在一起，外面包着薄薄的黑色皮肤，末端甚至像是骨头制作的棘刺一般，带着微微弯曲的弧度 尾巴往上是连着的脊椎，那颈椎已经突破了它们的背部，明显的隆起了一溜，最后才是布满了竖起鬃毛的脖子和头部，以及那长长的三角状的马脸 鼻子往外喷着白气，像是来自九幽地府的寒气，那外翻朝天的鼻孔像是霍格沃兹特快列车上冒烟的烟囱，只不过哈利哪怕隔着那么远也能感受到那白烟的寒冷，那可不是什么热腾腾的蒸汽 最后才是马脸上镶嵌的那两颗布满迷雾的“水晶球”，那是马的眼睛，完全是一片朦胧的白色，可以看到一点浑浊的灰色光晕，无法看清瞳孔，却似乎也不需瞳孔便可看清一切 看到这些生物，哈利没来由的想到了阿蒙，据传说是所罗门王72柱魔神中的一个，其可以通晓过去与未来，却看不清现在，若要让哈利形容这些拉车的生物，哈利会说这是恶魔骑士的战马 “真漂亮……”在哈利眼中，万物皆美，那黑色生物有种怪异的吸引力，明明长得不算多好看，却令哈利觉得异常美丽 “哈利，你在说什么呢？”一旁的罗恩好奇的凑了过来“你又觉得什么东西漂亮了？” “那些拉车的生物，倒是惭愧，我竟然没认出来它们是什么”哈利似乎正费力的搜索记忆库，想要找出自己读过的书籍里这些生物的存在 “呃……”罗恩一僵“哈利，没东西在拉着马车啊？” “嗯？”哈利顿了一下“赫敏，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哈利”赫敏应声小跑了过来，自从经历了上个学年，她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性格可爱的多了 “你看不到那些拉车的像马一样的生物吗？”哈利指了指马车前端 “……”赫敏沉默了一下，随后看向了一旁的罗恩，这才发现罗恩也看着她，两人就这样面面相觑了片刻“哈利，没东西在拉着马车呀？” 哈利有些苦恼，捏着下巴沉思了片刻，随后一挥魔杖，那黑色的生物就在罗恩和赫敏面前展现了 哈利使的是幻身咒，虽然不能够让他们看到真正的拉车生物，但把自己眼中的生物勾勒出来还是没问题的 “我看到的就是这个”哈利说着，还惹起了一旁的一群学生惊呼，这突然出现的怪异生物可吓了他们一跳 “哦，哈利，你们在干什么？”海格大呼小叫的跑过来，他刚刚还在忙着招呼新生呢“你们怎么让夜骐现形的？” “这东西叫夜骐吗？”哈利倒是蛮兴奋，这意味着他又能接触到他没有接触过的知识了“为什么只有我能看得到？” “……”海格感觉自己好像又说漏嘴了一样“是的，这种神奇动物叫夜骐，只有亲眼见证过死亡的人才能看见它们” “真是一种神奇的生物，不是吗？它们竟然与死亡息息相关”哈利更加鼓舞了，原本他只是觉得夜骐有种奇怪的吸引力吸引着他，现在他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了，那是死亡的气息，属于终极艺术的气息 “哦，是呀！你说过的，你哥哥达利死在了你面前，真抱歉”罗恩想起了哈利在一年级时列车上与他的对话 “……哈利……”赫敏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能说上这样一句，在旁边干瞪眼 “你们做什么？这不是很好吗？没想到见证他人的死亡，还能让我看到这样一种神奇的生物”看着身边的人都是一副节哀的样子，哈利倒是无所谓似的摆摆手 大家只当这是哈利的乐观，随后又说了几句话便踏上了马车，过了一段时间后，哈利的幻身咒也解除了 …… 霍格沃兹的大堂依然美丽，新生的入学仪式依然令人欢心鼓舞，只不过自从第二天早餐，境况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那天霍格沃兹的苍穹阴雨连绵，虽然雨滴并没有真正落到他们身上，但却依然令人觉得有些压抑，哈利不喜欢这样的天气，这一点也不美 还有他们的早餐……哈利只喝了一点粥，吃了几碟鸡蛋，那些咸rou和腌鲱鱼对于哈利来说可真是一言难尽 当然，最令他讨厌的是他们黑魔法防御课的新老师——吉德罗·洛哈特 又是个一见到他就大呼小叫的家伙，哈利觉得与其这样，还不如像斯内普一样憎恨他来的好，哈利几乎能洞悉所有人，除了邓布利多、麦格和斯内普，吉德罗也一样，哈利一眼就看穿了这个表面光鲜亮丽的跳梁小丑，并为此深深感到厌恶，可那个叫吉德罗的家伙却毫无自知之明，这令哈利觉得他更恶心了 上午第一节课是草药课，斯普劳特教授站在温室中间的一张凳子后面为他们讲解 “好了，大家看过来”她拍了拍手，保持着往常的亲切“我们今天要给曼德拉草换盆，谁能告诉我曼德拉草有什么特性？” 学院中的人没有先举手回答，而是习惯性的望向了哈利，甚至包括赫敏也是的，这几乎成了除了斯莱特林以外的所有学院的潜规则——如果答题，先让给哈利，如果哈利没有第一时间举手回答，代表他没有回答的兴致，大家就可以照常答题了，这个潜规则甚至很多老师都知道了 绝大部分答题，哈利都是没有兴趣回答的，不过今天糟糕的境况让他升起了一点娱乐的想法，所以他慢悠悠的举起了手 “曼德拉草，也可以称作曼德拉草根，因为它们真正有价值的地方全埋在土壤下，这些植物的根部是一种强效的恢复剂，用于把被变形或中了魔咒的人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也是已知的蛇怪眼睛魔咒攻击的唯一解药” “非常好，格兰芬多加十分”斯普劳特教授看起来很高兴，或许是因为全年级第一名的学生终于肯答题了“曼德拉草是大多数解药的重要组成部分，但也十分危险，谁能告诉我为什么？” “听到曼德拉草的哭声会令人丧命，众所周知”哈利又慢悠悠的发话了，这次甚至都没有举手 “也正因如此，古早时，撞上曼德拉草的麻瓜们十有八九都死了，这种作用颇大的植物便被麻瓜们当做了恐怖可怕的象征，再加上当时一些巫师的家里会备上几株曼德拉草，于是这曼德拉草的恐怖便被迁移到了巫师身上，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曼德拉草是导致中世纪巫师群体被迫害的罪魁祸首之一” “非常好！”教授看起来更加开心了“格兰芬多加20分” “谢谢，教授”哈利礼貌的回应了一声 “大家看，我们这里的曼德拉草还很幼小……”接下来又是一大段教学，不过教授给了哈利几个赞许的目光，哈利与教授们的关系实际上也非常好，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这超过所有学生的礼貌与优雅 然后，哈利就把她吓坏了，因为哈利等她讲完话，根本没带耳套，就把曼德拉草拔了起来，不过哈利只是一挥魔杖，说了一句“无声无息”，那像婴儿一样的草根就只能张着大嘴发疯似的乱嚎，但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教授，带着耳套也太麻烦了，干脆让我给这里的每一只曼德拉草都施上禁声咒好了”哈利拎着那草叶，饶有兴致的看着那绿色皮肤、浑身斑点的婴儿用短小的手脚胡乱扑腾 “哦，是吗，那可真是太谢谢你了，哈利”教授简直被哈利今天的表现惊到了，心情愈发不错了“格兰芬多再加30分！” 后面，教授又提了两个问题，全部被哈利拿下，到下课时，哈利已经用这节课为格兰芬多刷了80分……真就格兰分多 而哈利也是从课堂里出来以后，唯一没有满头大汗、腰酸背痛的，他依然保持着风度，再配上那光鲜亮丽的黑色袍子，显得那样独树一帜，看吧，威望就是这么来的 …… “与吸血鬼同船旅行……我记得这是那个黑魔法防御课老师的书吧？”在草药课与变形课的课间，哈利与赫敏正轻松的呆在休息室里看书，他们两个是唯二用魔咒就能把身上清理干净的，有趣的是，今天赫敏看的居然不是关于学习的书了 “额……我只是觉得他写的小说挺有意思的”更叫人吃惊的事情来了，赫敏的脸上居然微微浮出了一点粉红，她甚至还把书抬的高高的，然后故意冲着哈利，意图用书来遮掩自己的脸 “……”哈利的眼神微微一凝，随后望向了赫敏身后的书堆，悄悄掏出魔杖，挑了挑，不知从何而来的一股劲风忽然吹来，一下子动摇了那书堆，赫敏还沉浸在哈利刚刚的话里，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那书堆哗啦啦的响着，轰然倒塌，赫敏只得慌乱的向浮在空中的书堆抓去，抓住了最上面的课程表 “课程表飞来”哈利的杖尖精准的隔空点向课程表，口中念出咒语，那课程表便“归心似箭”的窜进了哈利手里 “还给我！”赫敏又惊又怒 哈利略微向后，躲过了赫敏的扑击“你以前可不会这么不理智，这上面有什么？”哈利的眼神冷了点 “这……我……”赫敏脸上有些guntang “你把每节黑魔法防御课都用爱心圈出来了……还有比这更明显的示爱吗？”哈利看似漫不经心的翻着课程表“还有地上散落的那些书，全是吉德罗教授的小说”哈利抬眼看了赫敏一眼“而你甚至连那位教授的面也没见过” “我没有……”赫敏声音已经快变成蚊子了 “还你”哈利把课程比较还给了赫敏，赫敏红着个脸，赶紧把课程表抢了过去，紧紧抱在怀里，转过身去不理哈利 “还真是不太理解你们的脑回路，如果你迷上那位教授是因为他的容貌的话，我倒还能理解”哈利抱着双臂，微微闭着眼睛说话“不过我提醒你，他可没你想的那么好” “你怎么知道？”本来赫敏也不至于对这位新来的黑魔法防御课教师那么上心，可哈利这么一说，她倒不服了 “……今天下午有一节黑魔法防御课，我敢保证，等你上完他的课后，你就明白了”哈利的眼睛完全睁开了，好似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好啊！我就和你赌一赌”赫敏猛的转了过来，脸上的红晕也消退了，说完便走了 “真无聊，我竟然需要用这种方法来找乐子了”哈利倒是轻轻摇了摇头“还得等一段时间呢，就快开始了……” …… 黑魔法防御课，事实上，哈利是很喜欢这个课程的，哪怕之前他不怎么喜欢奇洛教授，因为这是唯一一个能用正当手段接触到黑魔法的，说真的，哈利觉得黑魔法比普通魔法有趣多了 只不过这个新的黑魔法防御课老师……哈利第一次觉得自己发现了邓布利多的弱点，他眼光真的不太行 全班同学坐好后，吉德罗·洛哈特便大声清了清嗓子，像是要发表什么重要演讲似的，然后狠狠的把自己所有的荣耀全都大谈了一遍，和哈利认为的一样，一个自命不凡的小丑 “我看到你们都买了我的全套著作，很好，我们今天要来做个小测试，别害怕，只是看你们读的怎么样”吉德罗·洛哈特之前要求他们买下他的所有小说做教科书，这真的相当荒唐，还好，之前哈利买下丽痕书店的所有书时也无意中把那些书都买了，这令他只需要花上几个小时把那些书都读一遍就行了 令人吃惊的，哈利和赫敏全都是100分，哈利纯粹是因为强大到可怕的记忆力，他把那些读过一遍的文字全部烙印在了脑子里，而赫敏……哈利说中了，这真糟糕 “好极了！”洛哈特简直要笑的没边了，当然，他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哈利身上“非常好！格兰芬多加20分” 紧接着，他掏出了一个大笼子，然后大谈特谈了一遍那是多么危险的生物，然而事实上，没有什么那种体型的魔法生物是极度危险的，除非是一个家养小精灵，那些拥有甚至超越普通成年巫师法力的生物 那笼子里是几只康沃尔郡小精灵，斯莱特林的课堂几乎成为了笑声的海洋，那些毫无礼节的家伙不顾形象的大声嘲笑着这个新来的老师，这是哈利第一次觉得斯莱特林做的事情非常正确，虽然他肯定没法不顾礼节 斯莱特林们的嘲笑令洛哈特十分恼火，于是，他把那笼子打开了…… 这下好了，整个课堂乱成了一锅粥，那些小精灵在教室里飞来飞去，追着人恶作剧，简直比韦斯莱的孪生兄弟还要可怕，洛哈特胡乱的挥舞着魔杖，嘴里念着不明所以的咒语，然而那全无效果 哈利叹了口气“都给我趴下”洪亮的声线整个教室的人都能听到，格兰芬多和他们的老师听从了，斯莱特林们却对此嗤之以鼻，哈利也没打算管他们 随后，哈利拿着魔杖的手大幅度的挥动了一圈，犹如风暴般的细雪喷薄而出，一旦接触到物体便像融化了一般附着其上，那物体表面便结上了一层厚厚的霜，一瞬间整个教室就变成了一片洁白，除了哈利周身的那一圈，还有像桌子底下之类的死角，还在大吼大叫，不肯趴下的斯莱特林和恶作剧的小精灵们全都变成了冰雕 “天呐！这是冰冻咒？”洛哈特很没形象的大喊着 “很抱歉，这些雪花飘到哪里我也不是很能确定，有些同学可能会冻伤了”哈利喵了一眼那些被冻住的斯莱特林，除了他们以外也有一些格兰芬多的同学衣服和皮肤上挂上了厚厚的霜，甚至连洛哈特都没幸免，他的屁股上挂了一溜冰锥 哈利又斜着眼睛看了一眼一旁的赫敏，她此时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这场赌约，是她输了 洛哈特注意到了自己的狼狈，灰溜溜的跑走了，只在走之前留下了一句“格兰芬多加50分”，这堂黑魔法防御课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束了 “自命不凡和逢场做戏可赢不得威望，能力才是真理”这句话是送给洛哈特的，也是送给斯莱特林们的，从某种角度讲，也能理解为留给赫敏的 哈利冷冷的环视了教室一周，随后向斯莱特林那边甩动了一下手臂，一团妖异的蓝色光焰从杖尖跳跃而出，沾到地上便蔓延开来，那些被冰封的斯莱特林身上很快冒出清凉的白烟，随后冰霜全都消退了，哈利慢悠悠的起身，穿过那白雾组成的海洋，离开了教室 …… 那节黑魔法防御课总共只上了十分钟左右，课间和未上完的课程时间加在一起，令同学们有充足的休息时间，哈利自然也是如此，他此时正漫步在黑湖沿岸，整理着思绪 吉德罗·洛哈特……好想杀了他……不行，不能在邓不利多眼皮子底下杀人……如果邀请他去禁林，那家伙应该不会拒绝吧？ 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如此心神不宁？明明平日里不会如此烦躁的……哈利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今天的行为非常反常，他为什么会如此烦躁不安？ 在草药课上为了找乐子给格兰芬多刷分，私下里发现赫敏暗恋新来的老师，自己居然会去插手，还有刚才，那个数量的小精灵，明明多用几个低级的魔咒就解决了，自己却动用了自己所能调用的最强魔力去释放那一个冰冻咒，甚至还冰冷冷的留下那样的话，自己平常哪怕再不爽，也不会表达出来…… 刚刚自己甚至有杀人的想法……如果在霍格沃兹特快列车的车站杀人当然没问题，但在霍格沃兹里，这是绝不行的，自己竟然如此冲动，为什么？ 他可不会因为早餐没吃好、天气不晴朗就达到这个地步 夜骐？不，不可能，因为自己昨天晚上没有像今天这样烦躁，如果是因为夜骐有什么像祖咒一样的魔力的话，自己昨天晚上就该这样了 哈利想要努力冷静下来思考，但只要一想冷静下来，额头上的闪电状伤疤就开始疼，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令他本就心神不宁的思绪更加游离了，他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为什么？为什么会疼？那道疤，真是烦人！呃……等等，自己刚才怎么了？这可……一点都不像我 哈利捂着额头靠在了一块巨大的岩石旁边，粗重的喘着气，顶着剧痛和烦乱的心绪镇静下来 那道疤在痛，是那个家伙搞的鬼，伏地魔，和伏地魔有关的东西……日记本！马尔福说过，那个日记本是伏地魔亲自交给马尔福父亲的 仿佛知晓了哈利在想什么，哈利越是挣扎着思考，伤疤就越痛，头脑就越晕，心绪就越繁乱，甚至耳边似乎都出现了魔化的幻听 有什么东西在迷惑他，那东西在往他脑子里钻，那道闪电型的伤疤是个漏洞，以至于自己甚至没怎么碰过那日记本，只是随身将它携带在身上，就差点儿让自己变了个人 哈利挣扎着想做些什么，但却被头痛扰的分不开手脚，况且他明明想要调动自己的手脚，却似乎根本不能集中注意力去做这件事，调动手臂这样一个不经意间就能做到的事，如今却仿佛如此困难 忽然，一声只有哈利才能听到的尖啸瞬间爆发而出，像是什么凶兽熟睡时被打搅惊醒的怒吼，这尖啸镇的哈利有些耳鸣，但却短暂的打消了那怪异的心绪不宁 哈利急忙从自己被施了无痕伸缩咒的袖子里把那黑色的日记本拿了出来，丢出了十几米远，又向后退了几大步，那喋喋不休的嗡鸣才消失，头晕目眩的感觉一点点减轻，一股恶心感升腾而起，哈利忍了许久，实在没有忍住，将早上吃的鸡蛋和粥全吐了出来，还好这毫无形象的一刻没有被任何人看见 歇息片刻，哈利才缓缓站了起来，谨慎的一点点靠近那本书，达到自己确定能够施法的距离，远程施了几道自己所知晓的封印咒，又在自己面前几米的地方竖了一道魔法防护，这才敢一点点向前推进，循环往复，把封印咒施了十几遍才敢将那东西拿起来 “黑魔法……有趣，但也真危险”哈利竟然微笑了出来，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生命和灵魂受到了威胁，这非但没让他畏惧，反而令他觉得刺激与兴奋 “只是那压抑的感觉，可真讨厌”哈利又皱了皱眉“这东西，处理起来有些麻烦……” “真可怕啊，有这么个对手，我可真幸运，哼哼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