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妈蛋的,发什么飚?
虽然,她心中有些憋屈。但是,照目前的情形而言,她寻求方若桥的保护是自己的依靠。再者说,他安排mama住院,就帮了她的大忙。她不应该对他有什么可怀疑的? 苗爱爱在床/上翻了一下身。联想到在高铁站台上想绑架她的那伙男人,她就感到惊恐和后怕。现在,好了。有方若桥来保护她,她心中踏实了一些。何况是,他安排mama住院,又在mama换肾期间由他先行垫资。想到他对自己的种种好处,她不应当怀疑他的? 如果说,他能将那伙男人绳之以法之后,她没有了后顾之忧,是不是可以向他提出讨要名分的事儿? 可是,在他没有抓到那伙男人的时候,他若同别的女人有了瓜葛之后,她是不是要抽身而去? “嘿!想来,烦死人了?”她在郁闷中又翻了一个身。 快些睡吧,明日还要上学。 她闭上眼睛想让自己进入到睡眠中。可是,很长时间过去了,她无法成眠? 难不成,她认/床的缘故,不能睡着? 想起认/床,她有了一种不祥之感?是不是,他保护了自己,将那伙男人给绳之以法之后,他二人的关系就将行将破裂? 想来,她吓得惊出了冷汗! 她是不是要离开他? 可是,她离开了,mama换肾的事,由谁来管? 在无奈之下,她只能与他维持隐婚的关系? 既然,她很是在意他,又何必要斤斤计较,他给不给自己名分的事? 想来,她心中变得恍恍惚惚。 爱一个人,名分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清晨,阳光照在眼前的时候,苗爱爱睁开了眼。 昨晚,他上了她。之后,他就像是个正人君子的样子,不越雷池一步:她不想同他睡,他就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试想,此处豪宅是他自己的……想来,她心头猛地一颤? 他想对自己用强的话,这间主卧他是有钥匙的。他想再强上自己的话,他可以打开门的? 苗爱爱吓得一身冷汗:她看了看自己的装束,睡/衣的扣子是完完整整地系着的。她的手腕也没有被男人给捏得有淤青的痕迹? 她爬起身来拍了拍脑门:妈蛋的,发什么飚? 昨晚,你不是一宿未眠,天快亮的时候才眯了一会儿:你发什么神经大条?
莫名其妙,瞎想什么? 已想到那个男人,她就想瞧瞧他,他是不是还赖在床/上? 她系上拖鞋蹑手蹑脚地从房内猫了出来,一步步下了台阶。 方若桥在这个时间正端了一盘煎鸡蛋走出厨房,他抬头看到了小东西。 “在偷看什么?” “没,没有?”她慌乱地言道。 “噢!” “你起来了,就赶快梳洗下来吃饭?” “噢!” 现在,葛云娟躺在病方接受护士门对她消去炎症的治疗。 “护士!我的炎症,是不是坏消下去了?”她面含期盼的神色。 “输液只能算保守的治疗,你的情况必须换肾。”护士在她的手背上查找着静脉的血管,为她注射消炎的液体。 望着护士们忙碌的身影儿,葛云娟心中愁闷。 ...